付梓铭也不是第一次经历风月的人,脑中还留着清醒。付梓铭无法接受眼前人的求欢,脑海中与流烟的记忆一点都想不起来,又怎能依然对这充满感情的身体下手。付梓铭活了二十多年,人生中第一次有了“道德”两字。
付梓铭也从水中站起来,将比他矮了一截的流烟打横抱起:“我付梓铭风流有风流的原则,一不碰处女,二不碰爱我的女人。虽然你是男人,我也不碰你。”
言下之意就是他与葵夕完全是红果果的ròu体关系,流烟自然听得懂,微微低下头,靠在付梓铭的胸膛上。
付梓铭把流烟抱回房间,给他披上一件蓝丝的衣服,放在c黄上,自己也穿上衣服,躺在c黄的另一侧。两人虽然一直睡在一张c黄上,中间却有一条看不见的鸿沟。中间隔着的只有短短五年的记忆,却怎么也无法逾越。
不知是葵夕的采阳补阴太神奇,还是付梓铭每天早晨做一遍的第六套广播体cao奏了效,付梓铭的武功突飞猛进。
付梓铭没想到自己小时候还是个刻苦练功的娃儿,虽然只练了3年,武功底子倒是扎实。
“流烟,玄天教有没有牛逼的武功,玄天无影脚,玄天伏虎拳之类的。”付梓铭兴冲冲地想让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玄天教收藏的秘籍少主您都看过了,您都说看不懂…”
“我连穴道都记不住,还看图学武呢,流烟你那招手上结冰的功夫很帅,教我吧。”
“那叫寒冰掌,首先要把自己冻在寒冰里……”
“算了。”付梓铭硬生生打断流烟的解说,他想当高手,所以还不想在成为高手之前死掉。
余婆婆被付梓铭最近积极上进的表现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派五位护法。轮番上阵,对付梓铭进行武学轰炸。要不怎么说填鸭教育害死人,再好学的学生看见排得满满的课程表也吓得腿软。付梓铭生活的重心马上就转移成逃课,几个护法想要阻拦又不敢犯上,又怕余婆婆怪罪,只得半推半就地假装中了药效堪比敌敌畏的迷香,好死不死刚好睡到下课。
余婆婆历史再悠久也是个服侍的下人,只能叹着气任由付梓铭胡闹。还好整个西山都是碧粼山庄的地盘,镇上的青楼全是碧粼山庄的人,说白了就是个灯红酒绿的监视塔,少主对碧粼山庄有益无害,若有危险,他们也绝不会搓手不管。十五年前的一战,中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触手还不敢再伸回西陵,只要少主呆在这里,就是安全的。
余婆婆的算盘在心里打得清楚,老天却不一定卖她这个面子。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的?人要是倒霉了,在家里坐着还能被流星砸到头呢。真的不能怪付梓铭,他每天都活得很规矩,有时候去青楼左搂右抱寻开心,虽然在她们老大-葵夕c黄上过了一夜之后,她们就不敢再与付梓铭发生关系,付梓铭却不死心,不上,就摸摸还不行吗?有时候付梓铭会突然良心发现,去找葵夕练烈焰焚心掌,他看中了碧粼山庄门口那几棵巨大的榕树,流烟一直陪在他身边,每当他把树点着,就用寒冰掌把火扑灭。老榕树虽然皮糙ròu厚没咋地,可把树里的居民折腾得够呛,大批大批的虫子携家带口地移民,它们容易么,现在住房紧张,好容易找了个又大又宽敞的摩天大楼,物业还天天搞装修,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虽然守门的侍卫向葵夕抱怨了几次,葵夕笑而不语,玄天教也算有西山一半股份,随他玩儿去吧。
葵夕放纵的时候没想到,付梓铭的触手很快就伸向了他。晚上,两人正在c黄上,双唇紧紧相贴,身下的突起彼此交战着。付梓铭突然抽了身,抓过被扔在一边的衣服,翻出一枚尺寸大得异常的银制指环。
葵夕正诧异,谁有那么粗的手指能带上这么大的戒指,付梓铭把指环带在他勃。起的下身上,尺寸刚刚好。
“在我的世界,送人戒指是爱情的表现。”
葵夕勾住付梓铭的脖子,眯着眼睛问:“你爱上我了吗?”
“我爱它。”付梓铭说着捏了一下葵夕被戒指套住的下身。
葵夕知道付梓铭在拿自己开玩笑,也不生气,从c黄边花瓶里抽出一枝细嫩的柳芽,编成一个小皇冠,带在付梓铭的下身上。一边抚摸,一边媚声说:“它是皇上。”
付梓铭的下身更加涨大,硬生生撑开了柳芽的皇冠。
淫靡的喘息和呻吟是这个夜晚最后的乐章。每天都是一样的开始,一样的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