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宇文小宛一手捂住他双唇:“不许说!再说、再说我杀了你!”她慌乱的脸上泪珠还挂在上面,大眼睛狠狠瞪着他,更惹人怜惜。
赫连城壁奔波了一日,一身倦意,他起身将人抱在怀中:“我不说,可是你必须跟我走!”
“啊你要干什么!”宇文小宛惊叫道:“我不去!我不去!”
“由不得你!”赫连城壁俯身道:“难道你想让全皇宫中的人都知道咱们的事?还是现在就在宫中洞房?我不介意的。”
“不要……求你,”宇文小宛伏在他怀中,抓紧了他的前襟:“我不想在京城,想走得远远的,哪怕跟你走也行!”
“你怎么了?嗯?”
“你别问,反正我不要在京城呆着……”
“那你哥哥呢?他费尽心思还藏起了你,这会儿要是知道了,还不气你?”
“那还是见他一面,到时候走了也省得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想看看谁坐沙发谁坐板凳啊!嘿嘿,有花有真相!
☆、痴情人言痴情人
外面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格照进屋子,先还在梦中徘徊,也不知什么声响传入脑际,忽然就醒了,许是服了软筋散的缘故,昨晚她睡得很熟,迷迷糊糊之间知道,方大敲了门,宇文飞雪轻轻将尚在他怀中的她放在了枕间,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c黄。
之后就再没回来,坐起身子,舒九缓缓运气,药性已经消除了,她系好中衣带子,开口道:“乌兰!”
隔间的乌拉早起了,她是夏如言玉派来侍候舒九的,听见喊声,连忙应了一声,然后端着脸盆推门而入。
“郡主,让乌兰侍候您吧,您等等!”她见舒九正自己在柜中拿衣物,连忙放下脸盆。
“没事,就这件吧。”舒九随意拿了件,被乌拉接了过去,这便侍候着她穿衣洗漱。
“宇文……嗯,宇文飞雪呢?”她漫不经心问道:“他好像早就起了,出府了?”
乌兰飞快地系好她身上的盘扣,垂目道:“奴婢不知。”
舒九轻轻舒缓了口气,她暗自猜测,洗漱完毕,这便去前院找寻二哥夏如言玉,她带着乌兰一出门,门外两个世子府的侍卫登时单膝跪下。
“世子妃!”
吓了她一跳,她挑眉问道:“你们世子呢?”
其中一人答道:“世子在前堂呢。”
她稍稍安心,连忙走向长廊,乌兰和侍卫跟在身后,她深表无语,还没走过长廊,前面夏如琉璃就跑了过来。
“姐姐!”她一头撞了过来,
舒九连忙站直身子,一把将人接住:“又怎么了?”
琉璃委屈的泪水在眼中打着转转,抱紧她的腰身开口就是哭腔:“那个坏人说要把你卖了!”
“哪个坏人?”舒九用力扳开她的身子擦去她的眼泪问道:“谁说的?”
事实证明,在夏如琉璃面前,是不能胡说的,她会很认真的记住,这孩子心眼实,夏如清辉拖家带口的准备回明王府了,他对宇文飞雪嘱咐了又嘱咐,夏如言玉没有提起舒九被抓走得事情,所以,这个爹爹还以为女儿仍旧是冷淡,是不愿面对着他,他颇为伤心,幸好这些年也习惯了。
夏如琉璃稀里糊涂的眨巴着眼睛,就听见宇文飞雪对喋喋不休的爹说了一句:“还请岳父放心,我还能给阿九卖了不成?”
她脑中慢,没转过来,就指着他大叫了一声:“坏人!”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舒九提着她的脖领到前院的时候,雅夫人正到处找她,见了她俩,连忙将琉璃拽到一边,知道这孩子从小都不怎待见自己,她对舒九讪笑着,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舒九倒是没注意她又如往常那般的手足无措,还对她笑笑,耐着心思哄了琉璃两句,这才撇下她们母女往堂内去了。
夏如清辉见女儿进来,显得十分局促,他在宫中得了消息,贺兰如瑾马上就要迎娶公主了,作为一个管不住嘴巴的爹,他忙了一早上的嘴巴终于狠狠闭上了,深怕一不留神就说出来,装了会儿深沉,实在忍不住又将嘱咐宇文飞雪的话,反过来嘱咐了舒九一通,夏如言玉与宇文飞雪两个人默契十足,两个人几次都在他提及莫要再为过去如何如何的时候岔了过去。
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饭,不到晌午,夏如清辉就恋恋不舍的挥别了舒九,他对这个院子很是眷恋,好生嘱托了她要不时回来住上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