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多说,撇下他们直奔后院,后院本有光亮,他刚走过去,便被人拦下。
他手中长鸣剑剑身微鸣:“挡我者死!”
数道黑影拔剑,刀光剑影之中,他一眼瞥见屋内灯火被灭,漆黑一片。
挺身上前,胸前旧伤已然崩裂,他双目赤红,瞪着那屋子一声长啸:“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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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漆黑一片,舒九倒在c黄上,她搂着身上那人颈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把、把十三扔出去了?”满口的酒香,声音带着慵懒的醉意。
那人嗯了一声,反问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舒九只觉浑身燥热难安,其实她和无名喝的酒都是出于青楼,里面都加料了,无名每日都喝也不在意,她体质特殊,从不饮酒,今日一醉,更觉有一种无言的难受,那人的后颈冰凉,她顺着衣领就探入了后背:“你是谁儿?无名?”喝醉后的她有点大舌头。
那人恼怒,心上人就压在身下,她不断磨蹭着,双手还在他后背游弋,热血男儿,哪受的了如此挑逗,本来没想做什么,可偏就舒九口中还意味不明的哼唧着,身上某点早就被点燃,她说什么?无名?
他低头寻着她的唇,刚一贴合,她带着酒香的香舌就席卷而来,两个人纠缠一气,舒九晕乎乎的收回手,她尚有一丝清明,身体的异样,已然叫她猜到了那酒中有料,用力将他推开了些,她哼哼道:“不管你是谁,都、都快点在我身上下去。”
“我若是不下去呢,”黑暗中他目光如炬,带着薄怒哼道:“你来这里不就是想找个男人么!”
“我,”她刚一张口,他竟然在她身上用力一顶,那块坚硬隔着衣物顶在了她的大腿上,体内涌过一股热流,陌生的情/欲冲击着她,舒九微微挪动了下大腿却发现浑身无力,她守着这最后的一丝清明咬牙道:“我后悔了,不想……嗯不想继续这个游戏了。”
“我要说停不下来了呢?”他的声音带着些熟悉的陌生。
“我一手掐着你的死穴……”舒九话还未说完低叫一声:“你干什么!”
身上衣物竟被他一手扯开,她内力全无,掐着人家死穴人家能怕么,本就浑/身/燥/热,此时竟觉得快意,舒九迷迷糊糊的推拒着,直到一个微凉的身子覆上她的身子,她才意会过来,原来自己已然光/裸。
她口中不断吐出陌生的低/吟,那个男人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尝试着守住清明,舒九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在她身上留恋亲吻,自锁骨而下,胸前两团更是揉/捏着,吻了又吻,无处舒/缓,舒九哼哼着:“我知道你是谁了……”想要推开这个混蛋,却偏偏伸臂搂住了他。
“我是谁?”百忙之中他抬头,满是希翼的看着身下模糊的她。
舒九暗自叹息,在她心中,只愿是那个人,她心之所向,脱口而出:“梦卿……”
犹如一盆凉水灌顶而下,那人胸中怒火蔓延,他躬身屈/膝/分/开她的双/腿,恨恨道:“我是谁?”
舒九轻笑出声,她闭着眼睛,那个狰/狞之物就在她腿/间磨/蹭,谁也不重要,她迷迷糊糊想着过往,粗/喘着低喃:“梦卿……”
他伸手探着那个小小的洞口,她话音刚落,便是挺/身/贯/穿!
她低叫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背,挣扎不休。他亦是隐忍着,紧致的内壁紧紧钳着他的小兄弟,差点就此爆发,他也觉得疼,该死的!都说着风流滋味,谁也没告诉过他竟会这般,轻轻在她腰间抚着,他喘息着说道:“你别动。”
她哪里肯听,身下又涨又痛,舒九的心上就像是划过一根轻羽,她也不知道自己竟隐隐期盼着什么,燥意又起,体内那物好似又变大了,撑得她疼痛之余一片苏麻,不由得呻/吟出声,不知所措的搂进了他。
她可真紧!那一声呻/吟犹如号角,他脑中再无其他,凭着男人的本能抽身动了动,再次深入,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后背她的双手柔弱无骨,她攀附着他,逐渐掌握了要领的他想要得更多,满足的轻噫出声,终于驰骋着律动起来。
满室春/色,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女人难耐的痛呼声掺杂着呻/吟,交织在了一处。
夜色正浓,有人初/尝/情/事,食髓知味,有人稀里糊涂,共赴巫山,有人黯然离去,夜不能寐,还有一个人,以一敌百,昏迷不醒。
天色微亮,很静,很静很静,四种都非常的静,舒九偏就早早的睁开了双眼,她忽然醒了,是因为刚才迷糊之间她摸到了身下别人的胸膛,一片光/裸,揉着微痛的头坐起身子,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