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老鸨急的团团转,忽然灵光咋现:“姑娘说的这样的男子青楼倒真有一个!”
原来早在几年前,有个少年为了躲祸,带伤便逃到了青楼,他给了这老鸨不少银票,只说避祸三月,后来竟一直住下了,每隔三个月他都交一些银子,可从未伺候过什么客人,她也曾试探过人家的身份,可那少年在青楼一住就是五年,只是偶尔出去转转,他武功高强来去无踪,如今可不是二十刚过了么,去年也曾觉得有趣,和她提起过,若是有合意的,也想找个客人耍耍……
他长得什么样了?老鸨仔细想着,然后一拍大腿道:“姑娘这个人保管您能满意!”
舒九奇道:“听起来这倒也是个江湖中人,怎么就流落青楼了呢?”想着自己也曾带着流云潜在青楼妓院,这便又道:“就他吧,先带来我见上一见。”
那老鸨为难的看着她:“姑娘有所不知,这公子从不主动见客,怕是那接客也就是那么一说,也曾有几个客人对他好奇,结果……结果他都看不上。”
“哦?”舒九忽然来了兴趣,她笑道:“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我倒真想见见他了,前面带路!”
这个男子独自住在青楼的后院,丝毫不同于前院的喧哗之声,后院几间屋子在这夜色中显得十分静诣,舒九越走越觉得这个男子定然有趣,十三已经不止一次在她身后拉扯她的衣襟了,她停下步子回头道:“不想在这你就先走。”
说完又加快了脚步跟上了老鸨,这个时候十三哪里敢离开她,她半分内力都没有,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咬唇跟上。
那老鸨敲门说明了来意,屋内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进来吧,老规矩。”
老鸨说了规矩,这便退下,舒九带着十三进了屋子,见这个人还要过五关斩六将么,她看着面前摆着的桌子,不禁头疼,上面罗列着琴棋书画四样,到底是谁想耍谁,这可有待商酌,十三不满的看向帐中那个朦胧身影,他低声道:“阿九,算了。”
舒九摇头,挡在她身前的几张桌子上面都是名家画作诗篇,她指着桌子道:“十三,给我劈了!”
十三领命,屋内传来几声巨响,之后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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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世子府
夏如言玉到访,夏如紫衣不肯见他,宇文飞雪抱歉至极,盛情款待。说起舒九,更是激动不已,可这拔盅一事,还未说出口,屋外一人便称有急事求见。
小厮急急来报,宇文飞雪接过信条,可待他看完之后脸色大变,这便连忙起身告罪要走,夏如言玉见他一脸怒容,隐忍着濒临爆发之态,这便也提出告辞。他也不做挽留,直说来日再请,急忙送了人出来,这厢早有小厮牵来宝马,宇文飞雪飞身上马,交待了两句这便先行一步。
他两腿一夹马身,心中大乱:“舒九!你若是敢……”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花吧哈哈哈!
坏阿九诶!
可怜的十三诶!
☆、醉中醉一醉方休
几声巨响,屋内又恢复了平静,舒九笑意盈盈,悠闲地找了个完好的椅子坐了下去,十三默然退到她身后,只闻一声长笑,帐帘挑开,一个年轻男子倚在里间门口挑眉道:“在下无名,姑娘有理了哈哈!”
她抬眼看去,他脑后长发竟只过肩,随意地扎在一起搭在肩头,清俊的脸上两颊微红,似是喝了不少的酒,周身满是酒香,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飘散。
“好一个无名!”舒九轻轻击掌,她也不说破,只开门见山道:“公子可曾伺候过女人?可有意接客?”
无名哈哈大笑:“姑娘可真是胆大直接,倒真像个逛窑子的了!”
“就说接不接吧?”舒九伸脚踢开了脚边的画作,语气不耐。
无名双眼微眯,之后挑眉道:“若我说不呢?”
舒九点头:“可以,那样的话更简单,直接叫十三绑了你,不听话的就……”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还咔地一声。
无名强忍笑意,他站直身子,直直走向舒九,地下全是名人画作诗表,看也未看一眼,踩踏着稳稳站在她面前:“来这里的所谓名流雅士,品书弹琴,吟诗作画,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偏还卖弄墨水,还真就只有姑娘合意!”
舒九等着他的下句,他弯腰行了一个奇怪的礼,之后抓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姑娘乃真雅人,不得不雅,无名愿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