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时隔八年,即使没有音乐,即使场合不对,我依然清楚的记得这种舞蹈。她也许并不能称之为舞蹈,因为即使你跳的再好,观众所真正欣赏的,永远不会是舞者的舞姿。他们所欣赏的只是舞者的身体。
我的母亲,就是以这种卑微的职业为生,辛苦的养活我们两人。我从一岁看到十岁。别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看了十年,什么都懂了。自尊自傲如我母亲,也只能向这残酷而有不可抗拒的现实低头。而阮刚宇。。。。他那时在哪儿??
我清楚的记得着一切。怎样的姿势能让那些男人兴奋,怎样的动作能得到更多的小费。应该笑,妩媚的笑,充满诱惑地笑,摆出撩人的姿势,像个荡妇一般的笑。
够了!!阮刚宇一把拉住我。我跪倒在巨大的桃木书桌上,不停的喘着气。
他的双眼满是怒火。
你在惹怒我方面,是一个十足的天才!!爱染,你恨我吗??他将我拉向他。
她每天都要跳这种舞。穿的很少,比我现在少多了。根本可以说没穿。我缓缓的说,抬起头,用手勾住阮刚宇的脖子,身体轻轻的帖了上去,每天有几百个男人看她跳舞,看她那美丽的身体。那曾是你,阮刚宇拥有过的神态。现在,只要是出的起钱的男人,都可以看,可以摸,可以抱!!
阮刚宇没再说话。
回你的房间去!!许久,他才推开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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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将机车停在主屋大得离谱的车库里,我轻轻掸了掸声上浓烈的脂粉味。夜晚的纸醉金迷还停泊在我的皮肤上,带着那诱人的情欲。
进入客厅,就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一开始,我以为是阮刚宇,以为他有要夜审我。再一看,是他的长子——阮竞司。他长我二岁,是正出。他是阮家未来的继承人,也是月神会的下一任总长。这小子是很多黑社会组织极欲暗杀的对象。不过,他的命很大。至今还活的好好的。只是前年刚娶的妻子。。。做了替死鬼了。
我走了过去,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叼在嘴上,有将阮竞司嘴上叼的半截烟拿过来点上后塞回他嘴上。
阮竞司抬头上下打量我一番。
爱染,你黑的像条泥鳅。他缓缓的说,声音像死了他那个死鬼老头。
我抬了抬眉,不否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正是我想要的。雪白的肌肤会增加我的利用价值。对我不利。
又在哪个鬼地方鬼混了半夜。一身的酒味和烟味!!还有女人的劣质香味,和那些廉价的爱情。阮竞司皱了皱眉。
我只是笑笑。
不过,说到罪过,你算是阮家黑暗历史中的阳光一束了。他有缓缓吐出一口烟,叹了口气。
阳光??我头一歪,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POSE,一道黑不溜秋的眼光吗??
阮竞司笑了笑,脸上严肃的线条顿时缓和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抽闷烟??我在沙发上舒展开我的神态,不会是想你老婆了吧??你很久没找女人了!!
阮竞司瞪了我一眼。
爱染,他突然说,我成为阮家的领导者后,我放你自由。
自由!!我拿过几个靠垫放在背后,过度的放纵让我觉的有些腰疼,我现在不自由吗??我说,阮刚宇并没有困住我呀!!我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啊!!
阮竞司将烟蒂在烟灰缸中摁灭。
你是他的。在他没放手前,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得到你。我们都一样。他统治着我们。你的自由,至今仍在他的控制之中。阮竞司有点上一根烟。
爱染,你真的不怕死吗??你在惹怒他时,真的一点也不怕吗??阮竞司深吸了一口烟问。
我笑了,带着一丝轻挑。
把你的枪给我!!我伸出手。
阮竞司从西服内掏出一柄精致幽雅的左轮手枪,递给我。
我接过枪,子弹是全上了膛的。我退出了五棵子弹。只剩下一颗。用手一拨弹膛。枪膛轻快的转了几圈后停了下了。
阮竞司不解的看着我。
你猜,现在子弹在哪儿??我挥挥枪。阮竞司摇了摇头。
我突然掉转枪口抵住我的太阳穴,连扣了三下。
啪啪啪。。。。。。三声空响。
我朝愣住的阮竞司耸耸肩,将枪扔还给他。他愣愣地接过枪,随即大笑起来。
我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