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怎么渐渐的,我变得越来越忧郁。
以前我只是觉的人生无趣,而如今则感到活着无意义了呢。
我越来越找不到人生的目的,目标。
本来有一双手会抓住我,可我已经放开了它。本来我可以抓住一双手,可是我却从没伸出我的手。
我伸出手轻轻一挥,一辆计程车开到我面前。
随便去个酒店吧!!我说。
司机把我带到一家豪华但却幽静的酒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我即有钱又想独处的呢??也许生活是磨练一个人的最好工具。
我下了车。酒店隐没在大片的树林之中,仿佛是个神秘之地。
一进入大厅,温暖的空气包围了我。
看来我穿的少了点。
我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从窗外看去,可以看到一个湖泊。
我只是睡,不想起来。因为起来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好。
餐点有服务生会送来,我只是在他来之前静静的坐着就行了。
当我最终打开窗,让阳光照进来,那是三天后了。我站在窗前,看着那阳光出神。
空气很湿润,吸进肺里是温温的,软软的。
衣服已经让洗衣房洗好烫平送来了。
于是我穿好后,走出了房间。
在楼道口,我意外的看到了他。
他站在另一边的楼梯上,定定的看着我。
我朝他笑了笑。他也回了一个笑容,然后走了过来。
怎么在这儿??他问,口气有一丝客气的成分。
你呢??我反问他!!
疗养!他说的很轻松。
疗养?!
他点了点头。我需要疗养,我的身体还没恢复。
是那次的伤?还没好?
恩!他点点头。
为什么来这儿疗养??我又问。
他只是笑笑。
我想出去走走,你呢??
我正也要出去。
你先来的,可要为我介绍好玩的地方哦!!我老实不客气的挽住他的手,走,你做东啊!!
当然,毕竟,我程齐英的命也是你爱染明救回来的。你的要求我一定照办!!他抓住我的手臂,走吧,我做东。
他乡遇故人,真的挺好的。
程齐英和我坐在他的车里。我们都没说什么。
怎么不自己开车了,你以前很喜欢开跑车的样子。我歪着头问他。
他的眼睛闪了闪,将右手伸到我眼前。他的右手上带着丝质的手套。他将手上的手套摘下,将手摊开让我看。
他的手心上有个大疤,我知道,那是子弹穿过留下的。
我的手在那次以后就废掉了。他的口气好像不是他的手似的,不能在开车,也不能再开枪了。
我撇撇嘴。
没关系的。我可以要别人帮我开车的。他笑了笑。
我觉的他成长了很多,又可以说他改变了很多。
你一定在恨拉巴古施吧!我用手支着头。
嗯,我还是挺恨他的。毕竟是他让我落到如此地步。只是,他也没做错什么。我们两家本来就有过节。他也只是在尽他的责任。换做是我也会那么做的。程齐英淡淡的说。
对了,我换了只手,你那位呢??怎么样啦??
那位?我的哪位。
就是你和我相亲的那天,和你相拥而去的那位啊!!
你是说依利莎,程齐英笑笑,她死了,在我被你救起前就死了。
我又撇撇嘴。
没事的。他重新戴上手套,她不是我的爱人,她的死活没影响到我什么。
我还是撇撇嘴。
你见到过拉巴古施了吧。听说他向阮刚宇要求娶你呢!!
是啊。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点了。他脑子秀逗了。
你总有吸引他的一点的。他又不是那种人。
谁知道呢!!傻瓜又不会自己告诉你他是傻瓜的。我不以为然的说。
到了!!程齐英突然说。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去吃点东西吧。反正人终归要吃饭的。
也好!!我幽雅的伸出手让他握着。
高雅的气氛,典雅的音乐,来往的绅士淑女。我的一身休闲装显的格格不入。
但所谓高贵由心生。我和程齐英的古怪搭配可能因为我们自由心生的高贵,以至于到也没引来什么奇怪的眼光。但又或是别人高贵由心生,自是不会理会我们这些粗人。
熟练而又幽雅的用餐礼节,客套但又不失身份的言谈举止。看的出,程齐英受到的是怎样一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