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就叫唤好了。这些玻璃很隔音的。就算你叫破喉咙,别人也听不见的。我没安好心的打趣他。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听着别扭的很。仔细琢磨琢磨就更是内涵丰富。
再看邵子安,听完我的话,果然一脸古怪脸色,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那一脸被我震到的表情,很是鬼异,连痛也不觉得了。
别乱想。我急忙打他脑袋一下。
我乱想什么了。沈默你倒是说说看。他斜着眼,歪着脸看我,嘴角漾起一个怪异的甜笑。
你。。。。。。我还真没法说出口。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我一把拨掉他的衬衫。
谁不要脸?现在是你在粗暴的拨光我,还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我怎么能不乱想啊。沈默。他笑着还击我。
我气的只能摇头,真是说错话了。
一巴掌拍向他的肩膀,疼痛果然能让这不知好歹的家伙闭嘴。
他闭了嘴,我这才察看他伤口的情况。
缝线的是常季,技术优良,质量牢靠,伤口没怎么大裂开,但血还是流了不少。绷带渗的七七八八,一拆开,湿湿的一股子血腥味。
好在客房卫生间里有急救纱布,也可以用来绑伤口。
用酒精把伤口清洗一翻,我用纱布把伤口重新包扎好。
当年和陈天养一起混江湖,没少受伤,绑纱布对我来说就轻驾熟,技术可比专业护士。
把伤口绑了个结实,我这才起身伸个懒腰,转身去洗手。
伤口不能碰水,我看你放点热水擦擦身,别洗澡了。我说。
你帮我擦。他说。
凭什么呀,你脸够大的。我头都懒的回便拒绝。
我受伤了,才一只手怎么绞毛巾。他理由还很充分,态度还很专横。
说的倒也是。我点点头。
好,我帮你绞毛巾,你自己擦。我擦干手,勉为其难的说。
他笑了笑,开始脱裤子。
我急忙别开脸。
又不是没看过,沈默你一把年纪还装什么纯。他笑着嘲我。
我转过脸,不悦的瞪他一眼。
又不是女人脱裤子,我盯着你看有什么意思。
我放了半池热水,扔了七,八条毛巾进去。
捞起一块绞干,递给邵子安。
也不帮忙展展开。他喃喃低语,用一只手抖开毛巾,开始擦拭身体。
就我一个人,你扔这么多毛巾进去作什么?他看看池里的白百富尸,浮浮沉沉一大堆。
难道你擦完的脏毛巾还要我亲自动手撮干净吗?我瞪着他。
何必分的那么清。你当初吐血那会,可是我搓的毛巾,帮你擦干净的。如今你这也算是还礼。他擦完把毛巾一扔,从我手里接过新的。
礼尚往来是传统美德。末了他还扁着嘴加了一句。
礼尚往来?那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该插你几回还还礼呢。
他还是看得起自己,帮我擦身,那也得看看是谁把我折腾成那样。
要我帮你擦帮你搓,行啊,让我也插你个胃出血,我就帮。
行啊。你帮我洗干净了,就让你搞,搞舒服为止。他却不要脸,插着腰摆着胯撩我。
我差没提起脚就照他脸上踹,气的我脸都绿了。
正经事不知道办,打趣我你了不起是不是。我把手里的毛巾扔他脸上。
你怎么知到我办没办正经事?你以为我装疯卖傻的为了什么?他抖开毛巾慢吞吞的擦拭。
那办了些什么?我问。
钓鱼那会和马。。。。。。老爷子稍微聊了几句。他说。
聊什么了?我表面上装着不以为然,其实耳朵竖的老高。
他对我的计划很有兴趣。
有兴趣?有什么兴趣?难道洪兴胜的条件他没兴趣?只要是来钱的生意,马有为都有兴趣。这么句混话你也当真,你三岁小孩子吗?我嗤笑他。
沈默你真聪明。我也是这么想的。他顺溜拍马。
我把手里的毛巾照他脸上砸去,让他没正经。
两边的计划他都有兴趣,所以他提出了一个附加要求。这算是考验吧,谁通过就选谁。邵子安从脸上拉下毛巾,笑着看我。
考验?他的臭讲究随年龄的增加越发的没谱了。什么考验?说来听听。
邵子安不说话,只是左右看看,然后鬼鬼祟祟的朝我招招手,示意我凑近点。
我不疑有他,凑了过去。
哪里知道这人话不说一句,手却一把摸上我的腰,把我搂进怀里。
气极了反而不恼了。
我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也不说话。
行啊,看来你的伤算是好了,酒也够醒了,有工夫有力气寻开心了是不是?我轻描淡写的开口,反倒不生气了。
他只是笑着看我,手捁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