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嘤咛,头在榻上晃来晃去,缚着的双手挣扎着,还是想挠自己耳朵。
“好四儿,乖,完事了就让你舒服。”他喷喷猛亲她胸口,腰却挺的更深。
耳朵里凉嗖嗖,麻酥酥的痒,腰下面黏糊糊,热辣辣的烫,身体被折腾的扭来扭去。张晋脑子里轰隆隆一片,除了一会呜咽一会猫叫,其他什么也不会了。
见那一片明黄飞到脚边,赵钱德急忙把头垂的更低,眼睛只盯着脚尖。
那满脸是折的老内侍也早已经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浑然一块木头。
心里叹气,到底是前辈啊。这定力,够他再学学了。
耳边尽是那姑奶奶的猫叫,抓挠人心啊。。
在榻前摆了一盆冰,雕成个富贵牡丹的花样。两个宫人执着长柄的羽扇,慢悠悠的将过了冰水的凉风扇到榻上。
那老内侍眯着眼,跪在榻前弯着腰,伸长了一双瘦骨嶙峋的枯手,修长灵巧的手指捏着跟赤金的耳勺,手指微微一动一动,帮她掏着耳朵。
张晋玲珑婀娜的身子被床薄薄的稠毯掩着,没形象的摊着手脚,头枕在他腰上,微微侧着。
双眸轻闭,气息和缓。偶尔鼻子里懒洋洋一声软软轻哼。
耳朵里听着她这叫唤,惹得他心里又是一阵酥麻。
这人呐,怎么一个销魂。
薄毯下手指滑动,扼弄她肌肤。
薄薄微汗,滑溜溜又些微一点粘。
只顾着耳朵里那条小蛇被驯服,乖乖的随着那伸进去的耳勺转,她正享受的舒服,顾不得他在身上毛手毛脚。
只是耳朵里那条小蛇是乖顺了,腰上那爬来爬去的毛手却恼人起来。
指甲划过,指腹拂过,热热的手掌烫过,怎么就不得个消停。
“嗯。”她鼻子里一哼,伸手打开他的手。
薄毯随他手一扯,顿时拉出她半边酥胸。
雪白凝脂上点点红痕,毫不惹人遐想。
她不以为然,没了身上这老什子,还痛快些。
凉凉的风随羽扇拂过,她神情越发适宜,手脚摊成个翻肚青蛙样。
这无赖用灶的模样惹他笑。
也就她了,敢在他龙榻之上这么副死德性。
这哪里是来侍寝伺候他,是他伺候着她呢。
不过罢了罢了,谁让这妖精的滋味那么好,他甘之如饴。
老内侍手指轻撩,抽出了金耳勺,垂手伏跪榻前。
“挨边了换边。”他拉拉她头发,提醒道。
“嗯。”她鼻子里懒洋洋一哼,身手一翻。
身上的薄毯被她卷去大半,他赤条条露在外面。
旁边的宫人内侍会都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浑然一块块木头。
这到没什么。
可眼前身边这人,也是那么副木头样。
卷着毯手撅着屁股,侧着头,手指懒洋洋撩开头发,将耳朵曝露,闭着眼安逸等待。
只管着自己享受。
哦,她不是块木头。木头哪里知道享受。
她是拿他当木头呢。
身后用力捏了捏她撅起的翘臀,那浑圆雪白的肉瓣随他动作晃动几下,晃的他口干舌燥的。
她懒懒打他手,好似赶只苍蝇。
薄薄稠毯紧紧缠着她的腰,堪堪一握。
屋子里顿时越发热起来,一阵阵随羽扇吹拂而来的凉风转眼被心里冒出的那阵热浪烧的烟消云散。
这磨人的妖精,折磨死他了。
一把去扯那绕的死紧的薄稠,死青蛙顿时惊活,四肢翻动,从他腰上滚落。
修长手脚雪白晃眼,乌黑的长发散落满榻。
“干什么?”她责问,双眸瞪着他。
问完就后悔。
问个屁,这人一脸色欲熏心,直勾勾瞪着她那模样,还用再问?
她转头看。
这边两个宫人,榻前还有个老不死的内侍,屏风处还有那赵钱德,这整个两仪殿里七七八八十几个人都不止。
脸顿时臊起来。
“哟,现在到脸红了,方才却只顾着受用。”他手里提着薄毯,取笑她,丝毫不顾自己赤身露体。
脸皮够厚。
她伸手掩自己,白他一眼。
方才,方才她哪里还知道这什么地方,什么人。
给她下这种下作的圈套,还亏他要做什么明君。
荒淫昏君还差不多。
也顾不上剩下凝滞耳朵的享受了,她伸手要扯他手里的薄绸。
让她扯,他笑。
她一扯,他一拉。
来来回回几次,张晋脸都要气歪了,索性撤手。
翻个身,手脚并用,要爬下榻去。
他又急了,手里薄绸一抖,将她整个罩住,网麻雀似的拖回到自己怀里。
其他人见这两人在榻上闹,憋的难受。
笑不敢笑,避不敢避。
他全然不顾,只揩着她,手只往那毯子里钻,搓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