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甯瞪着他,伸手一把将卷起的纱帐撂下,将整个床榻拢得严实。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阮丹青低声询问。
阮芳甯一言不发,一屁股坐到床榻边,扑上来压住他。
“你。。。。。。”才出了一个音,那殷红薄唇便被咬住。
一股薄荷凉味随着那条霸道的舌头席卷而来,在他嘴里攻城略地,越战越勇。
阮丹青招架不住,急忙伸手扶住他宽厚有力的肩头,灵巧的小舌左躲右闪,疲惫应付。
濡湿的水声在彼此双唇间溢来溢去,啧啧作响。
“陛下说。。。。。。”趁着空隙,他忙不迭说道。
“闭嘴!不许说那两个字!”阮芳甯冷冷一哼,松开他的双唇。双臂一撩,将他手打开,修长有力的手指缠上他薄薄的罗衣襟口,拉扯着金扣。
阮丹青伸手想阻拦,但被那两条生铁一般的有力手臂阻挡着,怎么也插不进手。
“皇叔说。。。。。。”他焦急开口。
阮芳甯恶狠狠瞪他一眼。
“这两个字也不许说。”一边低吼一边扯开衣襟,将罗衣剥了下来。
“今上说。。。。。。”阮丹青撅着嘴又要来。
阮芳甯胸头一口恶气涌上来,手掌扬起,作势要劈下去。
阮丹青顿时缩脖子,眼闭的死死的。
懊恼将手重重放下,阮芳甯咬了咬唇,伸手继续剥那件贴身的阮甲。
这东西是他弄来送给着废物的,解起来自然是轻车熟路,刷刷几下就解了暗扣,用力一扯就剥了下来。
阮丹青小心翼翼睁开眼,扁着嘴委屈兮兮的由着他重手重脚毫无联系的扯去他的亵裤。
三下五除二,顿时被剥了个精光。
纱帐外闪烁灯火,光透过这薄薄却又遮蔽的丝罗射到里面,一片朦胧幽暗的柔和光辉。
深色的绸缎锦垫上,雪白如玉的娇躯坦露着。细腻光洁的皮肤仿佛能发光,萤火一般的柔和光芒。
这样的美色,也难怪陛下喜欢。
阮芳甯心口一窒,难过而又灼热。
那淡薄胸膛上的绵软隆起,比之初见时,依然丰润了许多。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却原来还有另外的男人帮着一起催熟。
这粉面,酥胸,细腰,翘臀,长腿,另外一个男人也细细品过。
恼恨,嫉妒,可却不可发泄。
那是陛下,那是父皇,那是君,是天,他不过人臣,只能屈服。
真是不甘!
将那玉体笼罩在身下,低头吻住朱色双唇。
阮丹青缓缓眯起眼,回应他的吻,鼻子里软软的哼了几下。
火热的双手搓揉着他的身体,一股微微刺痛的感觉涌上那绵软的隆起,那是一种渴望被抚摸被揉搓的感觉。
他挺起胸膛,修长双腿缠绕上去。
阮芳甯一把推开他,手拽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扯。
“嗯?”阮丹青不解皱眉,粉面绯红,玉体扭曲,水盈盈的双目含情脉脉。
看得人烧撩欲死,心却更疼。
这妖物,已经识得情欲,却不是由他之手。
嘴里一片腥甜,似有血涌上的感觉。
他皱眉,松开手,那纤细优美的长腿掉落在床榻上。
“怎么了?”阮丹青伸手,手指略过他手臂。
他一把握住那纤纤素手,握紧。
“为什么?为什么?”喃喃低语。
“什么为什么?”那圆圆双眸满是不解。
“为什么要和陛下做那种事?”艰难开口,质问。
“那种事?那种事?”他还是不解,满目无辜。
眉一拧,他扑上去,将那两条修长白玉双腿分开,手指摸了进去。
“嗯!”阮丹青嘤咛一声,双眸眯起,银牙暗咬,粉面上浮现痛苦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你允许他这么做?”阮芳甯恼恨着责问。
手指在里面细细的绞。
那白玉般的身体随着手指扭曲,微微颤抖。
阮丹青的鼻翼微微扇动几下,渐渐的痛苦嘤咛变成了软绵绵懒洋洋的哼哼。
修长的双腿缠上来,细腰也和着缓缓摇摆。
双眸慵懒眯着,嘴角含着一丝妩媚的笑,手臂松弛的耷拉在头顶,纤细的手指时不时的勾扯着缎面的床垫。
阮芳甯气急败坏的抽出手指。
贱!真是贱!
这身子。。。。。。好贱!
那白玉般的身子翻转,撅着屁股懒洋洋趴着,头枕在手臂上,嘴微微撅起,双眸水盈盈看着他。
“他是陛下,君命不可违呀!”朱唇轻启,他不以为然缓缓说道。
君命不可违!
天子要你生,要你死,也可以要你贱。
泄气,他双肩一垮,颓然跌坐在床榻上。
阮丹青缓缓起身,凑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