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摸,摸你个头。你自己负责!”一把拽到他,阮芳甯低吼一声,将他压在身下。
乌黑大眼睛巴眨两下,不解看着他。
“那到底是什么?”
阮芳甯泄气,颓然仆倒在他身上。
气死了,要被这个白痴气死了。
无知者无畏!古人诚不欺他。
从他身上跳起,他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脱了个净光。
躺着的阮丹青瞪着他,嘴巴越张越大,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这模样太傻了,不过。。。。。。真可爱。阮芳甯无奈暗想。
捏起他的手,往自己腰下伸出,紧紧包裹住。
“瑞。。。。。。瑞王。。。。。。”结结巴巴开口。
“闭嘴,做事!”他低喝。
扁着嘴委屈着不言语,小手被他带着,芊芊十指缠绕着,抚慰着。
他叹息。
他需要的更多,更邪恶,更彻底。
可是不行,这窝囊废到底还是太嫩了。
连个真正的女人都算不上。
十四岁了,却连天葵都还没来。亏得他小时候那么能吃,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白养活这么大个人,要紧东西都没养好。
得给他好好补补,不然就废了。
侧躺下,将人搂近怀里,手依然带着指引着那双纤手,做那些能让他觉得舒服的事情。
眯着眼,看那颗脑袋伏在自己胸膛。
低头看,好家伙,那双大眼睛结结实实盯着自己腰下,看的那叫一个认真。
他心里有气,可又发不出。
被那双大眼看的浑身燥热难当。
前世欠他的,今世要这样在他手里受折磨。
懊恼想着,手指用力捏了几下他的屁股。
“哎呦。”又是懒洋洋软绵绵的叫唤,听的越发来气来热。
“瑞王,为什么这么硬?”
“闭嘴,干活!”
“瑞王,你满头汗?怎么搞的?”
“你闭嘴!”
“哦!”
“我和瑞王还真不一样呢,瑞王。。。。。。”
“你,给我,闭嘴!”
“哦。”
喘息着,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将那张粉面面朝自己。
乌黑大眼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情欲,全是懵懂好奇。
这窝囊废真是没心没肺,油盐不进,他真要被气死了。
按下那脑袋,吻住朱唇。
舌头探进去,纠缠不休。
阮丹青闭上眼,和他深吻。舌头绕着,缠着,卷着,彼此舔拭逗弄。
阮芳甯几乎沉醉。
这条小舌,可是能把樱桃梗打结的舌头。一条天生适合接吻的舌头。
这窝囊废,天生适合情欲。
这样的好娇人,他怎么舍得放过。
粉面浮起霞色,清澈乌眸有了异彩,阮芳甯满意的看着怀里的人也沾染情欲。
总算不是他一头热了,不然真是丢份。
“别停,继续干活!”鼻尖顶着鼻尖,他狭促一笑,催促。
“噢!”那人老老实实的应了,手指灵巧的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的。
浪潮汹涌袭来,他一把将怀里的人按倒在床榻上,腰一挺,将灼热体液尽数射出。
被迫摊开手脚仰躺在榻上,阮丹青撅着嘴,头微微抬起,看着自己光裸胸膛上那一滩体液。
“瑞王?这是什么?”好奇的问。
“你,给我,闭嘴!”阮芳甯脑门上那根筋来回抽动一下,眉一皱脸一黑,没好气的低吼。
松开那人的手臂,他跪坐在他榻上,眨着眼,感受着身上激情过后那股懒洋洋的余韵。
“噢!”委屈的扁了扁嘴,阮丹青伸出个手指,往自己胸膛上沾了沾那体液,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
阮芳甯就在他身边,瞪眼看着。
脑子里轰一声,鼻子一热,一大滴血就这么流淌了出来,砸落在浅色的锦被上,绽开一朵鲜红的血花。
“瑞王!你。。。。。。流血了!”阮丹青伸着那根手指,叫起来。
“你,给我,闭嘴!”阮芳甯再也忍不住,大声吼叫起来。
要死了!真要被他气死了!
前世欠他的,绝对是自己前世欠他的!
21 竟敢怠慢
六月初五,晋王得胜回朝。
六月一出头,这天就一日热过一日。坐在屋子里不出去,到还勉强能忍耐。出去了随便动弹动弹,就是一身臭汗。
到了下午人就发困,沉甸甸的脑袋在脖子上架不住,一个劲的往下顿。
东宫的大小官员们下午都赏了午休,而正牌太子殿下阮丹青就更是名正言顺的窝在寝殿里享受。
可惜他睡不着。
晋王回来了,他吓的睡不着。
消息是半月前就知道了的,晋王上了折子,安顿好了南边的事就准备回朝。日子估摸着也就这几天。三天前来了快报,说都到了庆州了,三天之内必然能到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