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白中刻画自己的印记,占有着令天地失色的曼妙,他的清俊,吸引人心底最深的占有与亵渎。
“不要咬啊,我的师傅,这样我心疼。”她捧着他的脸,吮上那雪白的唇,红艳的舌描着他的轮廓,含入口内,吞噬着他的甜美,汲取每一份莲香。
他睫毛微颤,那莲花不胜风般的娇羞,阖着眼,在她终于放开他时,微喘着,唇已红润……
握着她的手,终于无力的松开,垂落床沿。
她的手,探索着深入,当美丽的身躯尽落眼底的时候,叹息着。
丝袍早已滑落床下,大红的喜被上,精致绝伦的修长静静躺着,像一尊美丽的雕像,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在红艳的映衬下,勾魂摄魄。
“师傅……”不断的摩挲着他细致的肌肤,“我喜欢喊你师傅,亵渎你的神圣,我的师傅。”
他双眼微睁,恼怒的目光在此刻更像羞怯的风情。
冰莲花开,弱不禁风,垂首为卿绽。
她的手指在禁地徘徊,他的身躯不安的轻动着,那燥热,熟悉,却怎么也无法习惯,呼吸渐重,喉结滚动,手指,揪上身下的喜被。
“师傅,叫我,我想要听……”她轻唤着。
头左右摇晃着,晃起一幕银丝,晃起万缕柔情。
在她将他纳入身体中的时候,他终于轻啊着,哼出无法抑制的激动,“紫……紫儿……”
“我的师傅,我的……离汐!”
又一次,为他沉沦,为他痴迷,为他疯狂。
眷恋这身子,爱怜这身子,疼惜这身子。
他是她,永远需索不够的人,她的雪山白莲。
瑶池仙葩,醉落卿怀。
番外 苍凝冽的秘密
不大的房间里,金袍老者威严的端坐,手指交叠互相扣着,大拇指上硕大的白玉扳指清晰地指出他的身份——天帝帝昊大人。
他在等谁?密闭的空间里,是什么隐秘让他如此小心?
“叩,叩,叩……”房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天帝平静的面容上展露出一丝笑意,微微抬了抬眼,“进来!”
紫色的衣袍扬起,勾勒出一道俊逸修长的身形,他飘身而入,在天帝的面前俯身跪下,“师傅。”
“起来吧。”威严的目光中难得露出和煦,“瞳玥最近和你们还好吗?”
乳白色的珍珠光芒从屋顶射入,照的男子的脸也润泽温柔,平日冷峻的面容难得的泛起红晕,几不可见的一点头,“很好。”
应该是很好吧,除了她每天叫唤着腰酸背痛腿软无力,却住住第一个上蹿下跳乱蹦跶的就是她,左拥右抱能不好吗?
“她有没有问过你那日九雷轰顶的事?”天帝看着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徒弟,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苍凝冽摇摇头,“没有,她只知道是您为了逼她回来故意下令的,完全没想其他的。”
“委屈你了。”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徒弟肯以命相搏,硬扛九雷,只怕自己也逼不回那个臭脾气的宝贝女儿。
“我不能不真打,怕露出破绽,不过我也不会看错人,你的资质过三雷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师傅……”苍凝冽吸了口气,“苍凝冽当初答应您,只要能找回瞳玥记忆,让她回到您的身边您就放她自由不再干涉任何事情,其实您在栽培凝冽时就已经是选择放弃了自己的坚持,对吗?”
当初自己带着记忆转世,苦苦等待她的归来,却等来了她早已入轮回,为情立誓的消息。天帝给自己承诺,只要自己帮肋她找回记忆,重回天界,就放她自由,才有了自己后来的无怨无悔,才有了为情忍耐,却忘记了,再是天帝却也是她的父亲,将她送到他的手中,她的命运也从此掌握在天帝的手中了。
雪山中,她翻滚的身影被自己紧紧拥抱,那一刻的幸福,千年的等待,她重归自己怀抱,可是自己不能让她知道。
‘无极宗’内,她放肆的言语让所有人冷眼嘲笑,只有他知道,心中翻腾的激烈差点将自己淹没,千年后的自己,对她依然有吸引力。
人人都说她丑,谁见过那双大眼中热情的光芒,闪着讨好的颜色,可怜的望着自己。
谁说苍凝冽冰封雪影,那是因为心早已给了一个人。
她扛着桃子树的傻样子,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倔强,她在擂台上的调皮。
自己牺牲云渺仙子的清白名声,那一刻的窃喜,甚至自私的希望就这样下去,可是不行,他答应过师傅,只要她喜欢,只能成为她心中的之一,而不是唯一。
那一夜,秋水剑长鸣,他甚至清晰的透过秋水剑,看见她与寒隐桐的缠绵,看见他的翻脸无情,他却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不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