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沈仲的,可是从某一天开始,她就如幽灵般出现在沈仲身边。开始是送花和水果,可是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送菊花。我已经报警抓过她好多次,可是每次都被她逃脱了。后来,甚至有人偷偷潜入沈仲的房间,偷走他的相片、球鞋,还在他的棉被中留下女性换洗下来的……贴身衣物。那晚沈仲掀开被子躺下去,差点被吓死。”
夏洛打了个寒战,不过还是有些疑惑,“然后她就死了?”
“不!” Sherry双手微抖,摇头道,“那女人肯定是个神经病。如果只是这也算了,但是,她的行为居然越来越变态。沈仲在球场上进了球与队友拥抱庆祝,当天晚上,那个队友居然被人折断了双手手骨痛昏过去,胸前贴着纸条一一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夏洛惊讶地叫了一声,无语道:“她是怎么死的?”
Sherry面色苍白,沉声道:“她… …她被钉死在自己卧室的埔上,摆成十字架的姿势,低着头忏悔,致命的是插在她胸口的一枚巨大图钉。你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神经质的变态粉丝,连警察都抓不住的狡猾凶手,白天的时候居然只是一个 普通的高中生。她懦弱又内向,体形肥胖,从不与人交往… …”
Sherry焦躁地咬着下唇,呢喃道:“短短几个月,沈仲身边已先后死了三个人, 这些人死前又或多或少对他构成了威胁。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媒体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报道,那时沈仲的前途就全毁了。可是,不管是警察还是我雇佣的侦探,都对这些凶杀案束手无策,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往鬼怪方向猜想,才会通过白秋墨老先生向你求救。”
夏洛微微吐出一口气 ,望着沈仲孤高挺拔的背影,起身道:“Sherry姐,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今晚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回去了。”
Sherry —怔,连忙起身道:“你现在就走,不等沈仲和我一起吗?你自己又没开车。”
夏洛笑道:“这儿是市中心,打辆车还不容易啊!我答应了……晚上不能回去太晚,抱歉。”
夏洛说得含糊不清,Sherry却暖昧地笑起来,“男朋友管得很严哦!”
夏洛本就粉嫩的脸更加红扑扑了。Sherry也不再逗她,而是亲热地挽着她的手往外走,“还是我让司机先送你一程吧!瞧你喝了那么多XX果酒,这玩意儿后劲十足,比我手中的红酒可烈多了。”
夏洛神情一僵,震惊道:“不是吧?我以为这是饮料呢,顶多掺了少许酒精增香,而且根本喝不出酒味来啊!”
呵呵,难怪她老觉得脑袋晕晕的,她还以为是会场空气闷热的缘故。因为筑基后的修者重塑了身体,基本上不会再有喝醉这回亊,所以她都有多少年没把酒这东西当回事了,早就忘了喝醉是什么感觉了。
Sherry点着她的脑袋笑得花枝乱颤,“喝一杯没尝出来还情有可原,可你都喝了多少杯了?有你这么迷糊的丫头吗?不过瞧你现在这清明的样子,看来你的酒量还不错。”
夏洛讪笑了两声,连忙道:“Sherry姐不好意,我真得走了……”
“臭老头,我再说一遍!要打假球你自己去打,想用钱让老子乖乖听命,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去吧!”
夏洛的话音未落,沈仲暴怒的声音就传遍了整个会场3
Sherry神色大变,连忙提起裙摆快步走过去,拉住盛怒的沈仲,对一个西装革履的秃顶老头躬身道歉。
夏洛瞧了瞧如狮子般奓开毛的沈仲,又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眼中闪过杀意的老头,叹了□气,随手从迷藏环中摸出两个符咒,指尖一捻,便见两条细如蚕丝的符线如闪电般迅速没入沈仲和那老头体内。
临走夏洛还有些不放心,又取出一张同样的符纸,在Sherry身上也留了个同样的记号,这才匆匆离去。
韩煜跟在娇俏玲珑的刘安琪身后走入豪华的玄宇集团大楼时,所有正在办事或正在聊天的员工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
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连眼角余光都不敢往上扫一眼,直到电梯门关上 了,所有的无形压迫消失,可怜的员工们才互望一眼,却连交头接耳、偷偷议论都不敢。
就算被刘玄董事长叫过去亲自问话都没这么紧张好不好!站在总台前的小姑娘捧着怦怦乱跳的心肝一面花痴那张清秀俊逸的脸,一面连握住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电梯门一关上,刘安琪就冲韩煜笑道:“每次他们看到你总是特别紧张呢,我这个大小姐反倒是被忽略了。韩煜,你可比我爸爸都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