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塑个金身糊点金粉弄个香案摆个香炉设个蒲团和木鱼?
“哦,我知道了。”尹天凉嘴上答应着。
郡王妃身边的丫环来请陆君则说王妃有要事相商,陆君则去了,尹天凉心里打起了小鼓不知道婆婆葫芦里头这回装地又是啥药……真是奇了怪了,她一个现代人都能接受古人的三妻四妾了,她那古代的婆婆却要实行“丈夫私有化”……
晚饭的时候郡王妃和陆君则表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可越是如此尹天凉就越觉得不对劲儿。不管达没达成一致,总得有个是面色抑郁的才对吧?
如此正常——实在太不正常了。低头看着碗,脑海里一个小人跳了出来,头顶一个大横幅写着“0&1”……
吃过饭回房,俩人一前一后走着,尹天凉就琢磨,看起来挺MAN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偏偏好那口?果然人不可貌相。
梳洗完了坐在梳妆台前任丫环给她拆头发,从铜镜中看到某人正在脱衣服准备睡觉,忽然她就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断袖的在受到女人□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脸上该是啥表情?
想归想,她可是没想拿自己试,万一试出毛病他一下子正常了咋办?
躺好了闭着眼睛,尹天凉的头脑中不可遏止地播放着某人和某人的活色生香的那啥合成图……正想到精彩处一个声音干扰活生生掐断了直播。
“哦哦,为夫有个问题。”某为夫说道。
“什么问题?”某为妻的问。
“将来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这个……到时候再说啊。”
“仁字辈,不好取名。”陆君则说道,嘴角是轻笑。
陆仁x?路人X……
“路人甲。”尹天凉脱口而出,有啥难取的,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实在不够用还有十二地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剃掉动物名称就行了。
名字是取之不尽的就怕你没那么强实力。康熙爷厉害不?才五十多个孩子……一甲子就够了。
“哪个jia?”陆君则问道。
“桂林山水甲天下那个甲。”尹天凉说道。
“嗯,不错,甲,天下第一。”陆君则说道。
不错?不错就让你儿子叫路人甲吧。
“哦哦,子季大概要成亲了。”陆君则轻声说道。
“成亲?和谁?”不会吧,婆婆的动作也实在太快了,啥时候出手的?这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啊。
“这个……皇上没说,我也没问。”陆君则说道,斜睨着她:“子季成亲的话,陆仁甲应该不远了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呃……哦。”尹天凉翻个身。色胚啊色胚。
“老大叫陆仁甲,老二叫什么?”某个不自觉的人继续问道。
老二?老二叫JJ。
见她没了动静某人又自言自语:“哦哦最近很能睡,难道是天气暖和的原因?”
尹天凉恶狠狠地咬着被子,五官都小小地扭曲了。
第二天,尹天凉老走神,郡王妃便问她是为什么,尹天凉说因为天气暖和了所以自己老想睡觉。
那天晚上陆君则那厮很晚还没回来,娘俩等着的时候郡王妃无意中说道:“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又被留在宫里做什么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尹天凉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留在宫里——还“又”?看来这种事还没少发生。
郡王妃正和尹天凉说完了“天晚了凉儿你回房歇着吧”就听门外有脚步声,应该是陆君则回来了,果然很快他出现在门口,尹天凉瞄他一眼立刻就觉得他神色疲惫。
看来工作量还蛮大。
郡王妃问为什么又留在宫里,陆君则说政事。尹天凉嘿嘿暗笑,就像那啥里面唱的一样,下了战场上了龙床、换下武装穿上红妆——俩字儿,真忙……
第二天,也许是皇帝考虑到陆君则最近实在“太忙碌”怕他“身体吃不消”所以给他放了假说让他去城外那有名的黄螺观求签云云。
当然了,这话听在尹天凉耳朵里就走了味道,求签?是求药吧?那道观啥的不都喜欢炼个丹包治百病长生不死的吗?瞅瞅那名字,人家北京城外有个红螺寺,听着感觉多好,这黄螺观一听就像是超市里卖的啥啥泥螺一样。
郡王妃说她们前些日子要去踏青正好还没去,黄螺观又在城外,霍陇月大病初愈也正好去求个签求个丹什么的正好,所以便打算来一次大型春游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