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琤不是很想知道鹤玉和张家之间的事情,他想鹤玉王召见张珞可能是因为张翊的病情,不想在外面听见鹤玉王用严厉的声音说张珞,“我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要是你们用那些什么儿女情长的事毁了我一员大将,我可不答应。说吧,那个什么苏梨是不是就是当年苏则,苏薄明的儿子?”
苏则,苏薄明?
姬琤一愣。
也许说苏则还有陌生,可是苏薄明却是当年明白那件事的人都知晓的人。这个人是张羽的幕僚。张羽是张珞的二叔,他野心很大,曾经策划要刺杀鹤玉王,后来事情败露被杀了九族,只有张翊这一脉豁免。
至于苏薄明,姬琤不是很知道他的来历,只是知道他明里做张氏家学的先生,其实却是张羽的谋士。人长的潇洒,真有一些当年青纱飘荡乌衣巷的感觉。
苏梨是他的儿子?
里面张珞没有说话。
鹤玉继续说,“那就是了。当时留下他我就知道是个祸害,把晋王迷的颠三倒四的。……”
当时,……
……,把晋王迷的颠三倒四的,……
姬琤在外面听着都愣了。
“那次事情过后,你不是这事就过去了吗,怎么又遇上晋王了?我听说,他现在就是晋王府是不是?”
“他想做什么?晋王忘了之前的事,他可没忘。他究竟想做什么?”
“郑王。”
张珞终于说话了,“苏梨如今才十七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和晋王之间只是一些小儿女的事情,和其他无关。张羽苏薄明当年谋逆,他还只是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叛之心的。请郑王看在晋王和他真心相待的情分上,法外开恩。”
过了一会儿,鹤玉才说,“这不像你说的话。我一直以为你讨厌这样的事情。还是,……”
“你只是讨厌我?”
姬琤忽然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这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明白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张珞清冷的声音说,“郑王,张家的事情,不要再牵扯无辜了。其实您知道,苏薄明虽然跟从二叔,可是他一直劝二叔不要铤而走险,……”
“住口!”
鹤玉这声不大,很清淡很清淡,是姬琤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嗓音。
张珞居然继续说,“我以为郑王懂他们那份心意,……,晋王从十三岁遇上苏梨,就喜欢他了,……”
什么!?
姬琤忽然冲进去,书房里面鹤玉站在窗子前面,而张珞跪在书桌前面,他们听见脚步声同时不说话,看着姬琤。
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已经发生了什么?
姬琤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好像被绞扭着一般。
疼的他太阳穴直跳。
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喜欢苏梨,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可是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爱过的人是不可能忘记的,……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忘记了呢?
外面雨一直在下,从半夜下到现在了。
熟悉的晋王府,熟悉的人。
甚至连刘全还跟原先一样,基本上没有变化。
只是,自己不一样了吗?
苏梨手中拿着从雍京东大街买回来的红莲玉佩。这玉佩原来是一对,他和琤世子一人一块,琤世子的那块被他亲手砸了,他自己的那块让他卖了。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在市面上再见到这个,还能再拥有这个。
就好像他和琤世子,……
那个时候,他们都太年轻了。
那时候,苏梨才十三岁,姬琤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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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梨时隔两年之后再住到晋王府中,有些变了,有些还是那个样子。他还是睡在世子的屋子里面,只是不再像原先那样摆两张床榻了。
老晋王看这个事情成这个样子,虽然他不是很乐意见到这样,不过既然鹤玉王都同意了,他也就不多说话了。反正,就算琤儿喜欢苏梨,这也和雍京那些王孙喜欢新鲜玩意儿一样,况且又不会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孩子出来,他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外面已经是夜晚了,屋子中点着蜡,床榻上缠绵着两个人。
苏梨一直在抵挡,怎么都不对,姬琤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帮他准备。他不想再像两年前那样伤苏梨那种重,可是他也没有那么多经验,尤其是这种时候,自己喜欢的人就赤裸着躺在自己身下,虽然他那么不情愿,肌肤相蹭磨出的热情越来越难以控制,姬琤感觉自己下身胀的生疼,腹部一直有不受控制的火骚动着,……
终于,可能是苏梨累了,也可能知道自己再挣扎也不能避免,他不再挣扎,极力忍耐着,任由姬琤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弯折起来压在胸口上,下身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那人的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