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在湛龙面前,从来都是温柔如水、乖巧听话的模样,就算有几回败露了凶残的真面目,在湛龙心中,他的云生也依然是软软绵绵,得需细心呵护疼哄的,是以当云生将他俩都扒个精光,用双腿间那硬邦邦的玩意儿直竖着对着自己的时候,稳重如湛龙也不免花容失色,喝道:云生,你反了——!
先前要能反,他早想反了——
云生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一阵扭动,俊容一片通红,这等旖旎的风景他先前只敢在梦里悄悄肖想。他俯下.身去捏住湛龙的下颌,第一次在湛龙清醒的时候亲吻他。湛龙如雷轰顶,想躲开却又不能,嘴里的怒骂声渐渐淹没在唇舌交缠之中。
云生的元神是神木之花,这类草木成精后那些拿捏他人的手段向来是无师自通,他过去又常常趁着湛龙熟睡之际一亲芳泽,这一场唇齿之战,以湛龙这还未破身的处龙自然是无力招架,须臾便缴械投降。云生亲亲热热地吻了他一遍,放开后心中又喜又涩,只软糯地问:你可曾让赵衡这样亲过你……?
湛龙正在气头上,冷笑讽道:他倒是不曾这么绑过为师。
湛龙此话并无他意,听在云生耳里却又是另一个意思——湛龙和赵衡两情相悦,要做什么自是用不着像他这样苦苦逼迫。
想到此处,云生眼中的柔情蜜意顿然散去,他又看湛龙眼中尽是冷意,越觉心痛难忍,手上更加没轻没重,揪住湛龙阴狠问:你让他这样碰你了么!
孽徒!你、你胡说什么!——一想到那缺根筋的和自己……湛龙冷不丁地被脑中蹦出的画面雷的体无完肤!
无奈的是,在云生眼中,湛龙此刻的反应俨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思及此,忽觉自己这般小心翼翼实在是可笑不已,遂痛心狠笑道:师傅既已享受过床笫之欢,那……也好生教教云儿,如何?
说罢便不管湛龙如何,只将这身躯肆意轻薄了一番。湛龙忽然一颤,这孽徒竟一把含住了他的软处,浑身血脉顿然泵涨——湛龙以清心入道,又拜在东神门下,这物什平时沐浴更衣都不见得多看一眼,眼下一低头,就见一颗脑袋上下吞吐。云生口技生涩,用在湛龙身上的不过是偶然看过的一些春闺画本,若他早知今日会用上,必然会先细细研究一番——只是他这半路出家的工夫,要制服自己这个清心寡欲的师傅也是搓搓有余的了。
放手……湛龙的声音酥软得不成,不似拒绝,反像在娇嗔。云生几时听过师傅发出这等可爱的声音,便服侍得更为卖力,将那鼎柱卷舌吃弄,不多几十来下,就尝到了那至纯龙精的滋味儿。
湛龙见他喉头一动,竟是一咽而下,简直羞愤欲死。
孽、孽畜——!!!!
云生不怒反笑,手指沾了嘴角溢出的一点猩白,看着湛龙在嘴里含了一下。湛龙被这画面冲击得呼吸粗重,刚泻过的龙柱又逐渐发硬。
师傅……云儿这是第一回,可能会有些疼。
云生仿佛硬要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假面拉扯下来,他分开那精壮的双腿,未等得及替湛龙润滑,便提枪闯入——
金龙遨游于天地,为六界之尊,何以受得这等侮辱。湛龙脸色一阵青白,忍着云生将那利刃扎进自己体内,硬是不出一点声音。云生活了千年,第一次尝到了这欲仙欲死的感觉,他两手撑在床上,让湛龙将腿夹住自己的腰,一个挺身便一冲到底。
两人齐齐发出闷哼,也不知是湛龙这身子太敏感,还是云生天赋已凛,柱头一入座便擦过了这身子的花芯,只将湛龙磨得浑身一颤,前方顿又一柱擎天。
云生舒服地低吟一声,深深感觉到他和师傅连到了一起,体内的金龙真气不断涌动,四肢百骸都舒爽得难以言喻,莫怪凡间常言牡丹花下死,他在湛龙体内先是探路一样地浅浅慢慢地动了几下,最后便咬住湛龙的肩头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湛龙只觉自己在极乐与地狱中游走,云生在他体内一入一出深浅有度,折腾得他神智涣散,浑然不觉间两腿便夹紧了那纤细的腰。云生得到回应,大喜过望,更加热情地操干起来。
两人一起一伏,巨大的动静晃得床架快要散去,压抑欢愉的喘息连绵不绝,羞得谷中的花草都弯下枝头。
云生边抱紧他边狠狠冲撞,眼眶却是通红一片,迷乱地吻着湛龙的唇,绝望而又委屈地说:师傅、师傅……你也抱抱我、亲亲我……
肉体纠缠足足过一天一夜,等到湛龙药效褪去,忘忧谷里又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云生跪在地上,且看他身上几处伤处,胳膊那一道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