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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59)

他连连插了十几来回,我就渐渐领略了这个姿势的奥妙之处。我下身悬着,扶风弱柳一般任凭他拿捏,他只管提腰,干的时候就全身的力量集中而下,每一下皆能狠狠地擦撞到我的痒处。“啊……啊……”我疯了也似地不住淫叫,深处膣道热暖紧缩,咬得他酣畅淋漓,他骑着我欲海里驰骋,肉体啪啪重重拍撞。

我如攀云霄,十指紧揪衾被,脚趾亦不禁蜷曲,徐燕卿亦是干红了眼,直把我当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嘴里却凌乱地唤着我“小君”和“心肝”,我被他活活顶的晕厥一瞬,玉房遭那肉棒翻来覆去地捣毁,竟是头一次明白何谓销魂蚀骨、何谓欲生欲死。

而后徐燕卿将我放下,改为迎面抱来,嵌进我两腿之间,缠绵悱恻地吻来。上口纠缠,下身如并蒂莲一眼交缠,我脚趾推了推,耳边有热气拂来:“说说……是谁在肏你?嗯?”他时而一下一下顶我,时而左右晃动,我紧抱着他呼哧娇喘,礼教修仪都抛到脑后,讨好地应:“是、是二爷……啊……啊……”

淫靡的叫床声从我嘴里流出,我双手迷乱地抚摸他的背,沉沦地呼喊:“快……疼我……二、二爷……嗯……”我骚屄被他肏得酸酸麻麻,酥软不已,脔战近小半时辰,徐燕卿便将至云巅,他快要泄时,我就觉得热流从四肢百骸窜流至身下,好似要坏了一样,哭喊着道:“……丢、要丢了……啊——”

我下腹一紧,穴水如潮,竟吹出来似的,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热液浇在牝中,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来。自有了潮期,我这还是解了第一次的瘾头,整个人顿时一松,九死一生地般地瘫软下来。

我望着床头上那琳琅满目的雕花,茫茫之中想到,书上曾写——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为火,是为邪火四蹿,流经奇经八脉,终于阴跷;何为水,是为玉房津液淫淫,如潮浪涌,阴核瘙麻,膣结熟软以纳玉柄。

潮期时,尻亟待交合,若不然,则阴火过剩,于身子大有害处。潮期中,尻结松动,产道熟软,更易吸收阳精,故常认为,同尻妻于此时行房,极易使其受孕。是以自古来,男人争于此时与尻妻燕好交媾,好在其结内播种,以期生子,而尻步入潮期,则会性情大变,变得淫浪饥渴,心神惶惶,只衷于同男人媾和……

那时,我懵懵懂懂,当是它写得夸张,满不以为然。可是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后来几日,徐燕卿皆同衙门告假。他这个官位本就是闲职,去还是不去,还不是全凭他一句话说。

而二房的这一头,这些天都紧闭门扉,谢绝来客,只为难那徐府的大夫,来来回回地跑了十几来遍,这下人也都来来去去,可除了外堂,谁都轻易进不得那内室里去。

屋子里熏香漫漫,香炉烧得比平日还旺,像是欲盖弥彰地要掩饰些什么气味。

碧落端着碗走来,小脸低垂,仿佛也被这异香熏得红了一红。她在屏风外头止步,热汗垂落,轻声道:“二少爷,汤来了。”

候了半晌,珠帘轻轻碰撞。

徐燕卿走了出来,他身上只披着件松垮的袍子,青丝沾着潮意,想是方沐浴不久。他拿起那只碗,便说一声:“出去守着罢。”那嗓子沉沉的,无故地听得人耳根微红。

“……是。”那两三个下人就一齐起了,无声地退出门外。

只看,这里头,小窗紧闭,掩得密不透风,香炉口冒着袅袅青烟,好似在云里雾里一样。我被徐燕卿抱着放在旁边的软榻上,斜倚着等他回来。等听到脚步声,我睁了睁眼,就见那男子边用勺子舀着一碗汤边走过来。

“来。”徐燕卿在我身旁坐下,轻唤了一唤我。我这身子还烫着,衣服刚换过不久,就又出了身汗。徐燕卿轻轻翻搅那碗热汤,那汤药,是几味药材熬的,凡是潮期中,就避不了。欲潮来时,尻汗津津,极易脱水,这汤药是滋补肾水,稳固精气之用,免得我这几日掏空了家底。

徐燕卿不叫下人进来,而是自己伺候我。他这个做惯了少爷的,也学人用勺子舀汤,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我靠在他的怀里,那汤汁就送到了嘴边,我闻到了那气味,就有些作呕,脸别了过去,徐燕卿竟是耐心地道:“乖,喝个几口。”我也是无力去挣,他半哄半灌,半炷香下来,也喂了我小半碗。

腹里垫了东西,我并没有比先前好受多少。徐燕卿又出去了一趟,我在榻上辗转,也不知是那汤药作祟还是如何,下腹又觉微微痒了起来,直忍到了他回来。徐燕卿走到我身边,我就睁开眼,茫茫地叫着他:“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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