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我的鼻子,那人没好气的说道,“你担心着宝宝,一回府后就奔到宝宝房里,哪里顾得上其它――阿蛮,关心则乱,自然,你注意不到其它。”
“陈顼不是早来了,他是不是也看到了你?”突然想到陈顼说过,他早进了屋,看着我做一切,那,陈顼岂不是在茜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了?
“他当然已经看到了我。”他有些气恼,“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一来就问你,‘你的妻不会就是天嘉皇帝陈茜吧’。――我一进来,他就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我当时没有发作,是想看看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也真够笨的,以为回到自己府中就完全不用警惕,完全不用戒备!连我和陈顼都可以轻易进来,若遇到了其它高手,你还有命没有?!”顿一顿,那人的语气转得强硬,“――从今天起,府里一直给我安排着严密的警备,全天让人轮流巡逻,不得有丝毫的放松!”
“嗯。”我点头,“明天一早,我就开始着手安排。”的确,连陈茜陈顼都可以进来,那若是有心人派来刺客……我现在不但得保护陈茜,还得关心宝宝,当然不可以有丝毫放松,给敌人任何缝隙可钻。
得我应允,那人方满意的放开捏我的手,继续说道,“陈顼也看见了我,想来,后来在你拒绝他后,他仍再三追问你对我,是否是因荣华富贵、是否是因权势名利。 ――那,是问给我听的吧。”那人深深看着我,轻轻问,“是为爱我,才跟我在一起,不为荣华富贵,不为权势名利,是不是?”
“是啊,”满心甜蜜的告诉他,“不为那些身外物,只为我爱你,只为我爱陈茜,很爱很爱陈茜。”
“……”那人没有说话。
我也没再开口,依在他身上,闭上眼,静静听着他的心跳……
很久以后,才听到那人的声音,“蛮啊,你的情债,可真是惹了不少啊。”搂着我,他无奈的叹道,“非得把你看得牢牢的才行!你一不在我视线中,就不知又会遇到什么人,惹下什么情债!”
温暖的手解开我的衣衫,依在他怀里,我不想动,由得他轻抚我身上累累伤痕。
抚过我的右肩,他轻叹,“这道伤,是那年重云殿失火,为了保护我而中的箭。”
抚过我腰背,他低喟出声,“这些伤,既有当年乱军中你为了保护我而受的,也有在征留异时受的伤。”
“而这一道伤,”柔软的唇贴上了我的颈,吻着我左项上的伤痕,温热的气息笼罩着我,那人颤抖着说,“这一道伤,差点自我身边夺走了你!”
用力一带,他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倾身吻上,猛烈粗鲁急切的肆虐我的唇,我一楞,瞬间又放松下来,由得他为所欲为……
贪婪的向对方索着吻,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唇舌纠缠,然后,他手上的力道加重,用力分开我的腿,猛然闯入,横冲直撞,急切冲动得就似初识情潮的鲁莽少年……
激情过后,他将我抱起至家中的浴池。自从我不愿为皇后以后加上我们多宿于此鲜少夜宿台城,他就在将军府中我们的房间里引温泉建了浴池,方便我们净身。
我舒适的闭上眼,由得他为我清洗。
“蛮,你好美……”温柔的抚过我身子,他轻轻叹道,“长发就这么飘散在水中,闭上眼睛,你就跟一只小猫没什么两样。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那里是战场上那英勇健儿?”收紧了手,他命令道,“睁开眼,看着我!”
不解的睁开眼,看着他。
吻,轻轻的落在我的眼上,那人轻轻说,“你的眼中,只能容得下我一个人,你的眼,永远只能看着我!”
亲爱的,我的眼中,根本就只看得见你一个人;我的心上,完全只住着你啊!
凝视着我,他说,“你只可以爱我一个人,”想了想,再补充道,“你也可以爱宝宝,但永远也不可以像爱我这般爱他。--我是第一位,他只能放在我后面,好不好?”
“嗯。”这人虽不再缠着我要给宝宝改名,也承认了宝宝就叫做韩念琛,但他仍坚决抵制这样唤宝宝,只坚定的称琛儿为宝宝……
听着他孩子气的话……这人呀,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他凶霸霸的说道,“至于宝宝的娘,你可以关心,但却绝不能爱!”
“好好好。”
“还有,不管陈顼怎么喜欢你,你也不准对他有所回应!”
“是是是。”手指缠上他的发,把玩着,我问得无奈,“我的皇上,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别的吩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