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绝得沐华应允,大喜过望之下抱住沐华狠狠一亲,乐道:「好弟弟,哥哥我元阳多的是,尽够你采的,今晚咱们便照那法子练起来,你要多少阳精,只管开口就是。」
沐华让他这般疯言疯语说得面上发烧,狠瞪他一眼,随即扭过头去不敢看他,那红霞已是从脸上生到了颈子里去。
「好弟弟,你下面咬得忒紧了些,且松一松,为兄可不想这么早泻出来。」
三更天,一众船夫早早歇下,只这船舱中红烛高烧,映亮满屋春色,然从舱外看去,却只见一片漆黑,更无半点声响,满室淫词浪语都被苍绝施法圈在里面,一声儿漏不出来。
沐华此时坐在苍绝怀中,双腿盘在他腰上,正随着苍绝动作上下颠动,听见耳边调笑,羞臊难当,一口咬在苍绝肩头,苍绝受他这一口,更见亢奋,那物事在沐华体内又涨了足有一圈,唬得沐华呜咽出声,全身肌肉绞紧,后 穴益发紧缩,箍得苍绝一个激灵,狠狠一挺,倾泻而出,滚烫液体尽撒在沐华肠 道深处。沐华这时也到了极处,便待一举释放,却让苍绝攥紧了根部出不来,正难受间,左手被苍绝握住,两人十指交缠,掌心相对,一股热流从苍绝掌间涌过来,顺着他手上经脉直入肺腑,耳听苍绝轻念《汲阳谱》上行功运气之法,沐华亦收敛心神默运玄功,依法将苍绝射在体内的那股阳精化作股热气吸入丹田,同苍绝手上传来的热气相汇,不多时,两股气融在一起,沐华觉丹田中甚是暖热,经脉流转间毫无滞碍,便知这入门功夫算是成了。苍绝亦察觉到他内息稳健,这才笑着松开左手中沐华分 身,让他释在掌间。
待苍绝那根物事从身子中撤出来,沐华只觉下面干爽得很,并无往日淋漓滑腻之感,知是泻出的物事尽被自己纳入体内,不觉异样羞涩,通身羞成粉红色,看得苍绝食指大动,抱住央求,「好弟弟,咱们再来一次。」
沐华此际毫无往日疲累之感,只觉神清气爽,暗道这法子当真管用得狠,也不推拒,由着苍绝挺矛而入,再次大动起来。
自习了这《汲阳谱》,二人夜夜春宵,苍绝情事上头尽了兴,沐华更兼功力小成,两人其乐无穷,如此半月有余,终于到了杭州地界。
这日船靠岸时已是腊月初十,因沐华一早写了书信回家,沐家庄便日日派了人在码头守候,当下接了沐华、苍绝并一干行李回返沐家庄,另有一名庄丁骑着马先行回去报信了。
马车驶到沐家庄门口,沐华下了马车,见庄前已站着两正人翘首迎盼,一个是须发皓白的长者,一个是中年美妇,正是何老管事和清姨,两人接到庄丁报信后便守候在此,及至见了沐华,欢欣不已,拉了少主人的手问长问短。
沐华久别家园,此时回归故里,又见到这两位胜似亲人的长者,一般的情难自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何伯,清姨,这是我结义大哥苍绝,」沐华将苍绝引见给二人,又道:「清姨,劳烦您将落梅院再收拾一间卧房出来,日后大哥与我同住那里。」
何老管事和清灵早从往年家书中得知苍绝乃小主人的救命恩公,怎敢怠慢,礼敬有加地将苍绝让进庄门,又向沐华禀道:「老爷、姨娘同两位少爷在客厅等着您呢。」
提起父亲和孙姨娘,沐华欢喜之情便淡了几分,漫应一声,拉着苍绝往正厅而去。
沐源正在厅中端坐等候,他于长子情分淡薄,但沐华毕竟是他骨血,五年未见,也自挂心,此时见沐华一身轻裘锦衣的进来,气度娴雅,举止清贵,一身风华岂是身边这两个顽劣之子可比的,一颗心便不自禁的偏了过去,脸上也露出喜色,沐华领着苍绝拜见了父亲,转头去看旁人,见父亲身边一个中年妇人,面目依稀是孙姨娘,可容颜憔悴,已是老的不成样子,不由大吃一惊,不明短短数年,这昔日妖娆妇人何以变成这副模样。他却不知,这孙姨娘同父亲孙立人串谋害他,不料沐华未死,还做了一方府尹,他父女心中惊惧异常,唯恐沐华秋后算账,孙立人心病日重,熬受不住,两年前一命归西,孙姨娘这几年也是神衰气弱,再无当日风姿。
沐华为官数年,令名广播,闻于杭州,现任杭州府尹又恰是他同年,平素因沐华之故对沐家庄敬重有加,因此上沐华虽因事去官,但无异衣锦还乡,孙姨娘哪里还敢端正室的架子,满面堆笑,上前殷勤问候,「大少爷回来了。」又叫过两个儿子过来见礼。
沐华淡淡应了一声,同两个弟弟寥寥数语,便推托旅途劳顿,携苍绝回落梅院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