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胎之战16
据说,当时太后身边的亲信宫女好几次八婆老毛病发作,兴冲冲地想要对她揭露这个阴谋,但是,每每被旁边之人明里暗里阻止。
也罢,难得糊涂。
白痴总是比清醒者快活。
在外人看来,太后和先帝一辈子夫妻相得,相敬如宾不相睹——还以为太后是专房专宠——好像那些多出来的儿子,二王爷,叁王爷之流,不复存在似的……
不少良家妇女半夜三更的跑到小三家里捉奸,目睹丈夫和情妇偷情,赤身裸体,OOXX——但是,看到又如何?
起码大半的女人还不是没有当场离婚的勇气,咒骂几句负心汉,打骂几句小三,以后照旧对付着过日子,凑合着望他改掉花心毛病。
自找没趣。
多没劲?
不如不知晓。
水莲后来悟到,太后也许是绝顶高手。她到先帝驾崩之日都可以扮作毫不知晓,二王爷的母妃居然吓得自请去京城之外的封地。
这也是一种本事。
教会女人,如果没有一刀两断的决心,就不要把伤疤撕扯得鲜血淋漓,两败俱伤。
水莲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也懒得管。
她最近昏昏沉沉的,连崔云熙都顾不得理睬了,何况是新来的两名美少女。
这一夜月色十分明亮,陛下从御书房回来,拉开帘子,一览无余地照射进来,久了,能看到她露出来的臂膊,白白的,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这个女人,身上仿佛多了三公斤脂肪,当他伸手去触摸的时候,觉得油滑细腻,仿佛上等的好猪油。
他笑了一下。
她咕哝着翻身,是侧身睡着的,她自己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侧身睡着比以前仰躺着要舒服一点。
那是一种本能,其实并不需要怎么指教。
皇帝不动声色,在她身边躺下去,轻轻的。
水莲再一次醒来。
他躺在她身边,居然也没动她。
她想起以前,好多个夜晚,他如何肆无忌惮的索取……以后的那段日子,也是如何的食髓知味……仿佛是一只欲望的野兽,每次借口玩儿“特殊疗法”,实则是因为……。
☆、保胎之战17
果然,女人如衣服。
新鲜感一旦过去了,肉体便不再具有任何的吸引力。
三两个月,新鲜感迷失。
一些无责任感的,便打打杀杀要离婚;
稍有责任感的,生儿育女,凑凑合合,将将就就,摩擦着便也是白头偕老。
夫妻其实是一对生意伙伴。
好搭档就共同发财;
坏搭档拆伙自相残杀损人不利己。
女人于婚姻之中得到的好处并不多,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劳家务,末了,就算你侥幸还保持着如花容貌,他的目光依旧转向别的年轻靓丽花朵身上去了。
人人都喜新厌旧,没谁规定一个人只可以喜欢红玫瑰而不能同时再喜欢蝴蝶兰。
她苦笑。
“水莲,你笑什么?”
她干脆质问:“陛下,你为何不采取特殊疗法了???。”
皇帝嘴角抽动,似笑非笑,够大胆——果然不愧为小黑屋里出来的,这么陡的问题都问得出口。
“今日得见,怨妇心态。”
她扬眉。
深闺怨妇?
就这么问一句,还谈不上怨妇吧。
“你怪我没有OOXX你。”
皇帝权威总结。
“女人,有时候就是不坦白,明明就是,却不承认。”
她诧异看他。
反问:“你始乱终弃,当然必须负责任,难道不是?”
“当初你若贞洁烈女,不让我碰,如何算法?”
“每个女人最初都是贞洁烈女。是男人把她们变成了淫妇,然后又加以鄙夷。”
“哦哟,怨气冲天。”
“咎由自取。”
他斜视:“女人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扑在枕头上,罢了罢了。的确如此。
看过一个传奇故事:一个男人为了强暴了一个女人,杀了她的全家,可是三五天后,不再有兴趣了,搭理也不搭理了,她这一生就荒废了,可恨,她又没办法,没有本事去杀了他报仇雪恨。
呜呼哀哉。
此事古难全。
皇帝听得她掉文,笑起来:“此事古难全可不是形容这件事情的。”
“你管我。去吧去吧,不要惹恼我。”
“惹恼你又如何?”
她哼一声。
“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皇帝骇笑:“你似黑社会。”
☆、保胎之战18
“比不得你,皇帝总统,历来是最大的黑社会,文武百官是你的帮会头目,各级衙门是你的爪牙小厮,算一算,起码挟持上千万的教众。敢问,哪个黑社会有你们庞大?你们这个最大黑社会逻辑严密,组织森严,残酷无情,刀枪不入水泼不进,欺压全国良民于无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