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老……”莫小猫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挡在仇问面前,对夜觞撒娇道,“今个怎么有功夫来这里?莫不成是师父有事找我?”
“呸,你当本大爷是你师父的传话官了?”夜觞颇为不满地戳了戳莫小猫的脑门,顿时间那让在场所有人如履薄冰般的低气压解除,他风轻云淡地对她说道,“本大爷来指点指点你们这些准备比试的弟子,看能不能有些长进。”
“多谢执法长老。”汶漠一听,心中自然大喜,能得到元婴期的长老指点自然是难得的福分,忙开口道谢。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感激地道谢。
莫小猫忙拉着夜觞做到了正坐上,然后对他说道:“等等,我去把书生那呆子也叫过来,你给他开开窍也好。”
夜觞叹了口气,拎起酒葫芦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过了一会,莫小猫便拖着刘书生出现在厅堂内,茫然地看向坐在上位的执法长老,骇了一跳,拽住莫小猫悄声问道:“执法长老怎么再次,莫不成你是待我来领罚的?我近日来没有做什么事情,怎么会受罚呢?莫不成师兄他们又陷害我?”
莫小猫无奈地瞥了一眼疑神疑鬼的刘书生,淡淡地说道:“执法长老来教导我们修练上的问题,我拉你一同来听听,到时候去比试也有些经验。”
“真的?!”刘书生一脸震惊,但是又很快地缓过神来,对夜觞恭敬地行礼道,“弟子刘书生见过执法长老。”
“废话少说,那边坐着去。”夜觞等得不耐烦极了,一瞅见这哆哆嗦嗦的懦弱弟子,便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指了个地方便呵斥道。
“这么凶。”莫小猫对着夜觞吐了吐粉色做了个鬼脸,然后跟刘书生坐在了一起。
夜觞只能再次叹息,谁让她师父是墨尘邪那个狂妄男,他徒弟又怎么是省油的灯,脾气也不小,想到这里便不由得郁闷,他不急不忙地开口说道:“我想你们多多少少对过几日的比试有些了解,所谓的斗法比的不仅是施展法术的能力,还有时机与技巧,同样的法术,不同的人施展,效果迥然不同;施展同样法术的时机不同,产生的效果也不同……”
夜觞头头是道地开始为他们讲解斗法时应该注意的一些重点,与法术施展的时机与技巧,因为他们实战能力不强,所以只能用此来提升他们对斗法的认知。
莫小猫跟墨尘邪练了近一个月的法术,长进极其迅速,施展一些极难的法术也娴熟了许多,而且跟他师父学得精明了不少,会懂得虚虚实实斗法,不会一味地强攻,而且偶尔还会耍点小心眼,估计露出破绽设下陷阱给人下。
虽然对付墨尘邪还嫩了些,但是对付一般练气期的弟子绝对是可以说强得很,而且她那神奇的七巧玲珑珠在她体内滋养下,居然也一点一点的进化,威力也徒增许多,就是那九齿钉耙让她颇为费解,只能刨刨地,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功能,让她绝对有些怪,毕竟这玩意怎么说也是有名的仙人猪八戒的法宝,怎么会这么没用呢?!
莫小猫着实捉摸不透这九齿钉耙,又不好跟墨尘邪提起,只能先放着,反正九齿钉耙平时就在七巧玲珑珠内滋养,指不定什么时候能有大放光彩的时候。
就在莫小猫胡思乱想的功夫,夜觞已经简明扼要的结束了讲课,然后淡淡地说道:“剩下的你们自行领会,切记不可轻敌,不可鲁莽,静心,切不可被对手挑拨使了方寸。”
“弟子谨遵教诲。”汶漠他们齐声回道。
莫小猫则歪着脑袋对夜觞问道:“今儿师父有去你那儿喝酒么?”
“没,据说去见蝶溪了。”夜觞唯恐天下不乱地回道。
莫小猫一下子脸色沉了下去,嘟着小嘴闷闷不乐地甩手走了出去,先是回到了墨尘邪的洞府内,寻找了一番,果然不在,便取出传音符,气闷地说道:“小猫要死了,师父快回来。”然后甩着猫尾巴跑进墨尘邪的房间内,躺在他的床上卷上被子,开始装病。
墨尘邪此时此刻正在亲自教授蝶溪等数十人课业,并非夜觞那种让人误会的见面,此乃是精英课堂,乃是门派内天资极佳而且悟性也颇佳的弟子集中教导的教课堂,只是恰好今日轮到他授课。
授课途中突然收到这样的传音符,自然让他心神不宁,一下子让放下满课堂的弟子,飞奔回洞府,便看到闹脾气的莫小猫,仔细端详她片刻后,墨尘邪一下子沉下脸,呵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任性也不是这样随你使性子。”
莫小猫见墨尘邪这一次动了真怒,但是一想到他去私会蝶溪便忍不住埋怨道:“师父去陪蝶溪也不理小猫,师父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