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无声的呻-吟,他怎么就和文曜沟通不了呢……
代沟什么的还真可怕。
“这地方随时都会有人来,让下人看到我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离恨天一边呵斥着一边四下打量着,他让他放他下来,他的麻烦够多了,他不想再添几个。
“他们看不到这边,你忘了那有个假山吗?”文曜笑吟吟的环着男人的腰,他一边说,那腿还悠闲的抖了两下,他这么一动,让坐在他身上的离恨天也跟着上下动了起来,那样子很像是他骑在他身上,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相当的暧昧。
若被人看到才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我想这事,爹你比我更清楚吧。”自从回了离家,他们几个兄弟碰面后,所有人似乎都捡起了被遗忘的礼貌,就连文曜也是一本正经的喊他爹,而不像以前那样,‘你’来‘你’去的。
离恨天不蠢,他听的出文曜这话里有话,想起那座假山,再说以文曜的能力,若是有人来了在对方看到他们之前就能发现,所以离恨天的挣扎暂时停了一会儿,他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文曜为什么阴阳怪气的。
“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文曜也不客气,就算男人不让他说,他也要说,因为每次他抱男人,离恨天都挣扎,以前他觉得这是趣味,可回到离家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你不让我抱你,说是怕被人看到,那离落抱你怎么行?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位置,你就不怕下人经过了,还和他做了那种事情,怎么,离落可以,我就不可以了?我还没像他那样……”
离恨天没想到,文曜好端端的会提起这件事情,那会儿他们在小院子住的时候,文曜像忘记了一样,从不曾说起过,而且文曜很避讳在他面前提其他兄弟,今天这是抽了什么风……
面对文曜那紧追不放的视线,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他本不想理会无理取闹的文曜,可文曜已经摆出了他不说就誓不罢休的态度,离恨天的额头隐隐发疼,他觉得,再和他们相处下去,他一定会得偏头疼。
“和离落那次,不一样……”
“和离落那次?”文曜酸溜溜的复述离恨天的话,那语气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他看他的表情,也愈加的不对,“爹,你不介意告诉文曜,和离落那次,有什么不一样?”
“不是的……”离落那次,他是被强迫的,他那他晚上只是闷着无聊,想出来散步,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离落,至于后来发生的那件事情,就连离落都没想到,只是意外而已。这和文曜想的有出入,离恨天没解释这件事情,一是因为文曜没问过,再就是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再提起。
可今天,文曜为什么一再抓着离落不放?
“不是,是什么?”文曜似乎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男人,他穷追不舍的追问着,他不打算给男人逃避的机会,他打定主意,要问个清楚,“你每天都来这里,是不是想遇到离落?”
“不是的……”离恨天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这个结论,他只能叹着气告诉文曜,“我来这里,只是因为这儿的环境好,空气也好,我想放松一下而已,根本不是想要见到离落。而且离落白天要入朝,还有那么多事情,他哪有空来这里,基本上,他都是晚上来的。”
离恨天觉得,他回答的够详细了,离落晚上才来,他白天来,时间上是错开的,他们没有见面的机会,他来这也不是等离落。
可是他的答案,让文曜更加不满了。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这次文曜没问他,他撇着嘴哼了声,喃喃自语道。
离恨天终于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了,他觉得今天的文曜很不可理喻,他一直在曲解他的意思,他不想再和他废话了。
他本来是想解释清楚的,但现在,他放弃了。
“我没来的时候,你每天晚上都和离落在这里私会吗?”见男人不说话,文曜又追问起来,他话中的酸味越来越明显,甚至盖过了莲花池那淡淡的潮湿气味。
离恨天的脑袋,也更疼了。
“拜托,文曜,你从哪弄来的这个想法?我怎么可能和离落私会?我只是想来这边透透气而已,恰巧碰到而已,怎么就让你弄出了那么多臆想?”离恨天不想和他纠缠在文曜的问题上,更不想回答他这些无中生有的问题。
“恰巧碰到,就亲上了……”文曜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