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昨儿文曜在他那儿,他不也没事吗,钦墨我告诉你,少和我耍啃皮子,我不吃你那套,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
男人看着郎大宝纠结,他没注意木涯把他搂的更紧了,那家伙拥着他,下巴一招,高傲的看着钦墨,同时他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今儿,他非要男人去他那过夜。
文曜还想说什么,不过一对上木涯的视线,他只能悻悻的摸着鼻子,把头别到了一边……
昨晚,没人来打扰他们……
所以,今天,他也不能去打扰其他人……
虽然他们从未商量过这件事情,但这趟旅行之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突然养成了这个默契……
在其他人和离恨天在一起时,另外的人,就主动避嫌,离的远远的,当成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也没看到,就什么都不知道,这对这几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来说,这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至于独占,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没办法同时和三十个抗衡,他们都明白自己的立场。
但同时,并非是所有人都想独占的……
他们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想要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所以暂时,就有了这怪异的相处模式。
也没人想要打破。
他们几个,还都算满意。
“二哥,你怎么知道文曜在那,他没发病?难不成你去蹲墙根了?”钦墨不买木涯的帐,他倒不是非要男人在他那里,他只是看不惯木涯那霸道的样子,所以在故意找茬罢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二哥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说这么任性的话,凡事都以他身体情况为首要考虑,难道不我这么说不对吗?”
离恨天听不下去了,郎大宝的脸色起来越难看,他的心也沉的越来越深,这几个家伙口无遮拦用不用到这种地步?!他们不把他当爹 用不-用这么明显?!
他真想掀了桌子,可桌上还有外人在,这一顿饭下来,他的老脸是彻头彻尾的丢干净了……
特别是郎大宝,他以后,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连面子都顾不上挽回了,他只想让他们别说了,可是他根本插不上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制止。
离恨天脑子一团乱,他只顾着生气,完全乱了方寸,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情,他的理智和分析能力,在这几个家伙面前,总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气到连推开木涯都忘记了。
没发现怀里的人快要发飙了,木涯还在和钦墨纠缠着,他没准备端出二哥的架势教训钦墨,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说了句,“爹的身体,当然重要,既然三弟都这么说了,那,就劳烦你一会儿多给爹渡点灵力来,最好保证这一夜爹都不会发病。反正只是要渡灵力而已,不一定非要一整夜,非要黏在一起不可。”
木涯说的很直白了,给他灵力,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
木涯这一说,离恨天恍然想起了什么……
他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错愕的视线望向钦墨……
木涯说的是,他要灵力,钦墨给他就完了,又不是需要那种方法来给他。
他怎么,一直没想到?!
钦墨这家伙,避重就轻了。
钦墨只告诉他,其他人的灵力,他用不了,他只能用他自己的,他没说方法,也没肯定的说,他要抱他,才能把灵力给他。
那蛊是邪门了点,但不变态,如果不是木涯道破天机,他是不是还要在这误区里继续待下去傻乎乎的被钦墨骗。
离恨天这次嘴角真的抽搐了,这几个家伙轮流耍他,好吧,他承认,其实他早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了,有时候他的想法真很傻很天真。
钦墨是对他好了点,但歌里怎么唱的来的,他承认他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不对,是一群活脱脱的白眼狼。
木涯和钦墨,把气氛又炒出另一番热度,离恨天的脸色已经是变了又变,天逸和苍穹看着他们闹腾,就和着戏一样。
离家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木涯那么高调。离落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虽然他们没亲眼见过,但多少也是听说过的。
不过他们倒是不知道文曜和钦墨是什么时候参合进来的,但人多了也热闹……
这戏,越热闹越好。
身在戏中,站在戏外的人,都投入其中,却不想,只有两个人,并没有被此感染,那就是脸色始终不好的郎大宝,还有,离落。
离恨天已经顾不上其他人怎么看了,木涯和钦墨左一句右一句吵的他头都要大了,特别是在最后,那个叫天逸的混蛋还起哄让他们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