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狗耳朵,狗尾巴,和狗掌,还有兔子白色的长耳朵,短尾巴。
外加长链子一根,项圈一个,大铃铛一只,大红绸缎一条。
他惊慌失措的向後退,直到退到了床角,脸上却泛出红晕。
为了让他养身体,我耐著性子近一年没有碰他,偶尔只是互相用嘴解决,即使他主动求欢也告诫自己一切以他的身体为重。
如今只是摆上这些东西,便让他情动,简直没有比这更让我兴奋的了。
笨兔子,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把你抓过来?
你这个变态!
他被我按在了床上手脚乱蹬,什麽坏蛋变态全部骂了出来,挑了挑眉,干脆堵了他的嘴,以免污染视听。
他“唔唔”的叫唤著,听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
可是他挣扎起来的力气一点也不容小视,比起以往大有长进,八成是最近给他进补得实在太好。
安抚般的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後将他全部扒光。
乖,马上就好~
不得不找了绸缎将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腰上也固定了一道。
半蹲在床前,从他的脖颈向下看去,背部的曲线清晰硬朗。视线从背上落到了屁股,陡然隆起的部位最是充满了诱惑,股沟隐在其中。
这挺翘的屁股,无论是看起来、摸起来还是用起来,都是绝顶。
暗自咽了咽口水,拿了那兔子白色的短尾巴,扒开屁股,粉色的穴口便出现了眼前。
他的挣扎愈发大了起来,掐了掐他的腰,他便将屁股撅得更高,似乎全身都软了下来。
忍不住的笑了几声,眼看著他全身陡然泛红。
尾巴的前端是一个玉质的塞状物体,前後较小,中间鼓大。
拿著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瞪圆了眼睛,似乎是受了惊吓,露出些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
抹了膏脂,进入的并不困难,很快,那白色的短尾巴毛茸茸的像是长在了他的股沟处。
刚扯下布块,他哇哇大叫的声音便响彻寝宫。
快拿走!
多好看,拿走作甚?
好看你怎麽插你自己?!
插在你身上我才看得见呐~
将耳朵也戴在了他的头上,白色相嵌在黑色发中,别有一番撩人滋味。
赞叹不由自主,我不知道我的眼里是不是带著惊豔般的爱恋。
好可爱…成成……
快放开我!
他语气恶劣,却是带著羞涩般的红晕。顿了顿,竟将脸撇向床内──好丢人……
心下一动,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他竟猛地弹了起来将我扑下。扑下的同时,他眉头一紧,脸顿时皱在了一起,并伴著一声惨呼。
他趴在我的胸口,手却捂著自己的屁股。
真是恨不得敲敲他的脑袋,定是他刚刚过大的动作牵动了甬道里的塞子。
疼麽?
疼……
他突然伸到了身後,拿住那尾巴便要拔出!
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眼角微微抽动,似笑不笑的哼了几声,便立刻看见他露出害怕又期待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我,差点将我的魂魄勾去了七七八八。
不许勾引我!
现在的我也已经被他传染得有点笨,不知为何迸出了这句话,恼得自己竟半红了脸。
有些恼羞成怒地,抓住了那小尾巴,微微向外拉扯──笨兔子,尝试下被自己尾巴玩弄的感觉如何?
昨日确有些恶劣,可是看著他那副写著“快来虐我”的脸,如何不想欺负他,欺负起来了又如何停得了手?
那皱紧的眉,那圆圆瞪著的眼睛,那红的快要透明的耳朵。
那直吸著气的鼻子,那一直在诱惑我的粉色嘴唇,那满是红晕的光裸身体。
无一处不诱人,无一处不想细细舔舐,无一处不愿吃进肚子慢慢回味。
太阳已经照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却依旧沈睡。
头枕在我的手臂上,口水流在我的衣袖上,砸吧著嘴,像是在说著梦话。
你这个禽兽…不如……
愣了愣,却差点失笑出声。
狠狠的捏住他的鼻子,然後再去堵住他那自掘坟墓的嘴。
哇────
一声惨呼,他猛地惊醒,挣脱开,大口的呼吸著,满脸通红。
他大声指责著我谋杀亲夫,我按了按他依旧红肿著的穴口以示警告。
他立刻捂住了嘴巴,耷拉下眼角,偃旗息鼓一般,重新缩回了被子。
又好气又好笑的拉了拉他的耳朵,分明已经快到正午,难道他就看不见著高照的豔阳,难道他的脑袋里从来就没装过一点所谓的“江山为重”的格言训诫?
起床批奏折!
我还没睡醒……
顿时气结,揪著他的耳朵,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