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慢慢来?!
你,我的笨兔子。
别叫……唔!
用吻封住他的嘴,将他抱坐在身上。
已经无法面对面的交欢,他的肚子实在是占据了不少地方。
转过他的身体,亲吻著他汗湿的背,让他缓缓坐下。
甬道愈发的湿润火热,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融化。
心心念念的提醒著自己要忍耐,要小心,要注意,要缓慢,要一下一下的来。
可是这只笨兔子却在不断的考验著我的意志──收缩的甬道,如同要把我吞了进去;火热的肠壁,真的快把我夹断。
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他浑身一抖,肠壁死死绞住了我。
而我,立刻将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身体护了个严实。
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低头便可以看见他红得几乎透明的耳朵。
那个扰人好事的人丝毫不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对著我,又在不停的说我这个“母後以下犯上”。
贲张的男根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欲罢不能,我有些烦躁,脱口而出──笨兔子是我的,我不上谁上?!
怀里的人更加猛烈的颤了颤,真儿却面不改色,顿了顿,昂首道──母後,笨兔子吃多了你也会变笨的!
他吃完了今天第六顿饭,抹了抹嘴,问我──
你说吉儿什麽时候才会出来?
是宗儿。
吉儿!
宗儿。
我撩起他的衣袍,用手掐在他的分身上,微微用力。
老夫老妻了这麽多年,还有谁会比我更了解眼前这个吃硬不吃软的他。
他立刻皱了眉,手脚乱蹬。
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後穴,插进了一个关节,然後停住。
痛……
他哪里是痛,扭动著屁股,脸泛桃花,整个一副饱暖思淫欲的样子。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他“唉哟”了一声,似怨带嗔的瞥了我一眼,害得我忍不住的又将指头插进去了些。
想要我动麽?
快给朕动!
我凉凉的看向他,顺便将他的龙袍扯开,裤子彻底褪到脚踝,最後将手指抽出了一些。
手指在乳晕上按了按,却不去动那挺立的乳头。
他浅浅的呻吟带著埋怨,听得我心头燥火大起。
说,是宗儿还是吉儿?!
吉儿……唔……
宗儿还是吉儿?
如果我说宗儿你会不会动?
当然。
我用最真诚的笑脸回应了他,他立刻几分急切几分委屈的松口。
宗儿其实也挺好听的,那就宗儿好了……
你……
快点动!
我强忍著笑,问道,为什麽要动,我有答应你麽?
他气急败坏的差点跳起来,愤恨的说道,你分明刚刚说“当然”!
我又将手指抽出了一些,在那穴口处转了转手指,笑道,我的意思是“当然不”,小白兔你理解错误哦!
他恼羞成怒的真的要跳起来,我立刻将手指没入他的甬道里,又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趴在了床上。
你、你、你要干嘛?!
小白兔你那麽紧张做什麽?
我笑了笑,又说道──
想要我动麽?
想要我动的话,就自己来。
来,自己动起来。
手放在的他的後腰,另一只手却落在他挺翘的屁股上,一根手指的半截没在他的後穴里。
他的身体被我挑逗著,扭动著。
呻吟,从他的嘴里滑出,他的全身都被潮红染遍。
他竟真的向後挺送著腰,我看著我的手指一点一点被他主动的吞入後穴里。
吞入,又吐出。
即使是手指,我也被绞得酥麻了全身。
这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我自己……
抽出了手指,扣住他的腰,将早就红紫的男根挺送那令人窒息的後穴里。
轻叹声,从我和他的嘴里同时吐出。
满足,从内到外。
身下的这个男人……
绑住了我的身心,占据了我的所有……
我却心甘情愿。
宗儿待在他的肚子里似乎很舒服,舒服得快十个月了还不愿出来。
他也不急,肚子越来越大,也照样过得逍遥。
吃照吃,喝照喝,睡照睡,做照做。
最急的人,除了我还是我。
我等著看宗儿的第一眼,等著听宗儿的第一声啼哭,等著教宗儿迈出第一步,等著听宗儿叫我一声“父亲”。
他说我有恋儿情节,我说他有恋弟怪癖。
他不服气,我便从柜子里抖出他那些收集的可恶的尿布,拿出剪子,要知道我忍这些尿布已经很久很久了!
他顿时哇哇大叫,任由我上下其手,也要夺回我举在高处的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