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川,我不是笨,只是在你身旁我不愿再去想朝堂再去想我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
第一次避开了明成的逼视,身体的热度好像一下消失,慢慢将身体抽出。
“你……”
乔川将绑住明成脚腕的腰带解开,凉气让赤裸著身体的明成蜷缩起腿,却又被乔川分开。
乔川盘腿坐到了明成腿边,略是薄茧的手握住了明成的分身,大麽指按压著已经涨成红色的龟头,上下捋动。
“唔……”
“明成,待孩子出世以後取名为‘真’如何?”
“不要……唔……”
“明真…明真……真儿……念起来果然不错。”
“朕的孩子凭什麽让你来取……唔…你说什麽?”
明成突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你说是‘明真’?”
“是‘明真’,让孩子跟你姓了总可以让我这个父亲来取名字吧?”乔川笑得不怀好意,手也捋动得更快。
“说了不行就是……啊唔……”
明成的身体猛然一颤,浊白液体沾了乔川一手。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阵,也任由乔川摆弄自己的身体,待全身都被擦拭干净了,四周却突然一暗,烛火都被扫灭。
“你上来做什麽?!”
“累了。”
简单的两个字已带上浓重的鼻音,乔川的手从明成的胸口环过,头抵著头,酣然入眠。
第三十章
很久都不曾有过的一觉,安稳踏实地,不再有噩梦来侵扰,不再半夜因为盗汗抽筋而惊醒。明成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快到晌午。
手边的人已不再,却好像还有温度残留。
呆呆的看著床顶的雕栏,待要唤顺年时才想起今日的早朝!昨日群臣还在殿上为了一点钱粮的调度吵得不可开交,今日却无故被自己停了早朝,明成顿时觉得耳边已开始嗡嗡作响。
“顺年!顺年!”
“皇上?”
顺年在寝宫外应了一声,可还没等到顺年习惯性的两声叩门声,那朱红大门便被一下推开。门外走进一身著皇袍之人,头戴金冠,走路的姿势像极了自己。
待走到近前,明成几乎颤抖著斥了声“放肆”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走进来的男人活脱脱是明成的再塑,一张脸无一分不像,连动作眼神也如出一人。男人大摇大摆著进来,一屁股坐到了主座之上,开了口,连声音也似极。
“怎麽,换了张皮小白兔你就不认识了?”
话音落下,明成更是只能睁大了眼睛,张著嘴巴,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也顾不上身上几乎未著一缕,手指著男人的鼻子。
“你、你是乔川?!”
“你说呢?我的小白兔……”
乔川笑著一口咬住了明成的手指,上身前倾,一把搂过明成的腰,将明成带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唔……”手指上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明成觉得脑袋更像是要爆炸,定了半天心神才努力著沈下声音,骂道:“你放肆!居然敢穿朕的皇袍戴朕的金冠!”
“我还去替你上了早朝,接受了群臣的叩拜,代你下了诏令,你是不是要一并治了我的罪?”
“你找死!”
“我连皇帝都上过了,小白兔你要真舍得杀我我都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乔川一脸“你铁定舍不得我死”的表情气得明成脸上红白交错著,“你你你”的被噎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挣扎要起身,又被乔川抚著後背,揉著後腰,捏著屁股。
如今倒是应了一著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老话,明成的屁股只要一被乔川碰到便立刻全身僵硬,如临大敌一般。
乔川却也无奈,但并不拿开,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按起来,颇有些无辜的说道:“我是怕你腰酸,你戒心那麽重做什麽?”
“君子不防防小人。”
“唉唉……”
耸了耸肩,“你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怕你的肚子暴露在群臣之前,我好心扮作你的模样替你去坐那个可以让人无聊得自杀的早朝,你非但不感激还骂我小人?”
乔川抬起手伸到耳旁,一张薄如皮肤的面皮从脸上撕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乔川的易容之术,明成免不了震惊,凑近了看了半天,才道:“你能扮得这般像我倒是可以理解,为何你连动作声音也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