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本座可是要将军您去草原策马逍遥一番呢!”
中、做过头了!
还是让我死了吧……
吴当觉得自己的脸现在白得肯定可以吓死鬼,可是腿还来得及往後蹭上半步,那个魔鬼声音从上面冷冷的传来──“如果你敢後退,本座就将咒语念上整整一夜;如果你敢企图逃跑,那麽本座不介意叫醒全军将士,给大家上演个活春宫之类。”
说罢,又凑上去舔了舔吴当的耳垂,呼著气在吴当的耳边说道:“乖,听话。”
我又不是打一下又给块骨头就会摇尾巴的狗!!
吴当狠狠地瞪过去,却被更加凌厉的眼神杀了回来。
颤颤的将马鞍拿了过来,平放在地上,好在後穴方才有了一定的放松,吴当将那玉势抵住自己的後穴,然後缓慢的坐下。
“唔……痛!”
“入口处自然会有些痛的,以後习惯就好了。”
什麽以後!谁跟你还有以後?!
此时吴当睁大眼睛瞪过去的表情看在管同的眼里,简直就是邀请。
抓住吴当的下巴,用舌头扫过唇齿,痛快的掠夺了一遍。松开手,有些心疼的擦去吴当额上的汗,神色也软了下来,“谁让你这麽笨……”
笨的连我都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玉势总算是没入了後穴中,吴当的屁股此时正紧紧贴在了马鞍上。
“不错!”
管同赞许的点了点头,弯下腰,两手托住马鞍的底座,居然连人一起抱了起来!
“哇啊────”
玉势以一种非常恐怖的深度进入到了一个新的程度,没有任何著力点,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能寄托在了马鞍上,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缠上了管同的腰。
“管、管同……这样的感觉太可怕了,放我下来好不好……”
“可怕?”
管同居然腾出一只手,一根手指竖著抵住吴当的嘴,做出噤声的动作。
“还有更可怕的呢!”
一个响亮的口哨,吴当发现自己的马居然出现了大帐外,恨得吴当牙直疼,指著那马骂道:“你这个叛徒!”
“本座倒觉得那马比你聪明多了。”
管同一手抓住缰绳,一手将吴当向马背上一托,马鞍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马背上,又将马鞍系好,纵身一跃,落在了吴当的身後。
“会被发现的!”
“放心,本座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你的身体的。”
说著,解下自己的披风,将吴当紧紧的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驾──”
一抖缰绳,感受到主人气息的战马蹬开马蹄,朝营外驰骋而去。
身後年轻的男人,被风吹乱了银发,脸上的笑容却是难见的温柔与幸福。
“不──”
顾不上,再也顾不上任何,除了嘶吼似乎任何都无法表达此时的感觉。
玉势顶入了肠道,内部细嫩的肠肉几乎要被撞碎,一波猛烈胜似一波,频率一下快似一下。每一次似乎都要达到高潮,每一次深深的顶入全身都要痉挛,如果不是有一双手扶住自己的腰,吴当以为自己已经化作了一滩泥。
“不……饶了我……不啊啊……呜呜啊啊啊……”
吴当全身挣扎的厉害,管同觉得自己似乎都要控制不住他的身体,这是,近乎绝望的挣扎。
“我不要……不要啊啊……”
发髻早就散开,头发吹到了管同的脸上,已经没有手去拨开,管同只得将脸靠在了吴当的肩上。
撇过头去看他,竟发现他满脸的泪水。
“救、救我……啊啊……”
“谁…谁来救我……”
声音越来越脆弱,越来越细微,管同的心口一凉,连忙夹紧了马肚,训练有素的战马很快停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将吴当从那马鞍上报了下来,却见吴当紧闭著双眼,瘫软在他的怀里。
“吴当!吴当!”
“当哥哥……你别吓我……”
一点一点吻过吴当脸上的泪水,好半天,吴当才微微动了动眼脸。
“我…居然还活著……”
“对不起,当哥哥……”
眼前的管同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抓住吴当的袖子就将脸蹭到上面,双肩抖动了下,居然放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对不起……你不要讨厌我呜呜呜……”
面前一个大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的,胸口还因为抽泣上下起伏著,一些头发也被泪水沾湿贴在了脸上,突然有了种沈痛的罪恶感袭上了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