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著脸,缓缓地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熟悉湿润,差点让我丢脸的一泄如注。
终於,恼羞成怒地半真半假的骂道──
明一,你是不是去偷腥了?
唔……居然技术突然变得这麽好……
他好像楞了一下,似乎感觉到全身那个最敏感的部位被什麽坚硬的东西碰到,稍稍有些疼痛。
在离我高高直立起充血已经快接近极限的分身旁不足一根指头长度的地方,正是他羞赧的脸庞,这样鲜明又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我不得不立刻捂紧了鼻子。
主子休得冤枉好人。
他急急地辩解,却突然停了口,黑漆漆的眸子波光流转,好像错觉一样的狡黠一闪而过。
粉色的舌头居然伸了出来,他的手握在我的分身上,然後沿著柱身由下而上、舔过。
唔……明一……
分明是主子多年来的愿望得以实现,兴奋才敏感的,对吧?
我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这哪里还是我那个最容易害羞的明一,如此大胆的话真是连我也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得出口,他居然还伴著如此挑逗的动作!?
腰上的劲一下卸去,憋红了脸,两腿绷直。
可是,他却偏偏又俯下身将我的分身含在嘴里。推了几把,最後终还是放弃般任由身体到达极限,任由大脑有了短暂的空白。
看著他的喉结一动,知道他将嘴里的那些吞了下去,我竟没来由的脸上一热,像是害了羞。
我一定是被他传染,真是要了命。
他却抬起了头,望著我,缓缓开口──
今天就让明一把至今为止从主子那里收到的爱,回递给您。让您也知道,如今的明一,是多麽的富有。
他的话,像热流一样,让我从里到位都温暖了起来。
主子……
他显然是动了情,声音低沈嘶哑,压抑一般的将手垫在了我的膝弯之下。
我知道他的暗示,笑著张开了腿,让我跪在了我的腿间,将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原来摆出这样的动作,无论有多少的心里准备,还是这样令人羞愧。
从枕下将瓷瓶递给了他,在他微微一怔的表情下,我更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缝钻下,从此再也不用出来。
原来主子都准备好了。
有备无患!
不得不承认,虽然明一没有半点其他意思,我却已经有些恼羞成怒。
谁上谁下早就不是横在我们之间的问题,我的性命都交付给了他,如何还会偏执的认为雌伏人下便失了尊严失了男儿气概。
这许多年来,明一散发的雄性气味每每让我晕眩,谁敢说他的身上有半点女儿情态?
男儿当立马扬刀於沙场,男儿亦有不输女子的美貌容颜。
当年生日宴上的那惊鸿一瞥,那羽化登仙一般的飘逸舞姿,在场的每一个人在那个时刻谁还会注意其他,眼里、耳里全都是明一的绝代芳华。
清高冷峻,不苟言笑,妩媚蛊惑,死脑筋,这所有的全部聚在了一起,就是属於我的明一。
冰凉的膏脂被抹在了後穴,陌生又熟悉。
明一小心又温柔,穴口被按压了很久才试探性的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那微微的肿胀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动了动身体,他便立刻停了下来。
他有些为难的看著我,脸上的疼惜立刻夺去了我所有的神志,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要不……
不要!
匪夷所思的对话就是这样进行,却一点也不影响我们的交流。
努力将臀部向他靠进,清晰的感觉到那手指猛地进入了身体。说不上疼痛,却因为是他的手指,而突然觉得兴奋。
他看著我愈发昂扬著的分身而失笑,我看著他的笑而气急败坏。
明一!
他连声应著,敛了浅笑,缓缓将手指抽出。
抽出,插入,再抽出,又插入。
莫名的感觉,奇异的感受,在手指越来越顺畅的进出中,不小心化作了呻吟。
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後穴却没有了任何的紧张与不适。而我的身体不得不随著手指的进出而摆动,我的呻吟也愈发控制不住,竟泄出那样令人羞愧的声音。
主子,为何要挡住脸,这些分明就是主子平时对明一做的啊……他的话真是适时的想起,我真的已经感觉到头顶渐渐升起的嫋嫋白烟。
平日里淡漠严肃的他,说起这样的话来、才让人觉得分外羞耻。
因为羞耻,身体竟更加敏感了起来。
原来,平日里看他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时那样的意乱神迷,是真的这样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脚趾蜷曲起,全身的肌肉也顿时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