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我?!
要让爹爹爱上你,父王可以先用身体色诱。
念儿用一种嫌弃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说,父王你也就只有身体还算能入得了眼,希望爹爹能将就一下。
悲伤的气氛一直笼罩著我,大有泰山压顶之势。
尽管我那个不知道几岁的大哥一直叫嚷著我的气场很可怕,众人也纷纷避退三舍,连府里的侍从仆人也整日低头不敢多言。
我的心情明明是悲伤,为何大家总是不能理解。
不过我只要我的明一。
他人如何关我何事,只恨那乔川不好好管教住自己的妻儿,那两父子三天两头出现在我的寝房,唯恐天下不乱。
尽管已入深秋,可我的衣服越穿越少。
即使没有露乳,好歹也是袒胸,他却连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仔仔细细的在温泉里将身体洗干净,又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
试探著将手绕到身後,用指尖碰了碰後面,呲牙咧嘴的收了回来。
不敢想象插进去是怎样的疼痛,却愈发心疼起他来。
一直以来,我都是理所当然的居於上位,他总是温柔的包容著我的所有。
随意裹了件外袍,露出了前面大片胸膛,亵裤也没有穿,斥著脚便往他的腿上一坐。
他赶忙放下了书,将我搂在怀里。
明明身体刚刚已被搓得发烫,却觉得他的身体更加温暖,往怀里蹭了蹭,顺便搂紧了他的腰。
主子,把头发擦干净,会著凉的。
他拿了毛巾要给我擦,我却嘟起了嘴,凑到了他的面前。
明一的香吻,讨到一个是一个。
他无奈的笑笑,然後将唇贴在了我的唇上。
无论多久,每次的亲吻都会让我浑身酥麻。身体一震,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不由自主的加深。
猛烈的进攻过後,只是用舌尖轻轻的舔著,也觉得满心幸福。
他面颊已是绯红,隐隐已见情动。
长发被一点点用毛巾捋干,他专注的样子让我蠢蠢欲动,索性拉下点外袍,露出半个肩膀。
更加贴近,胸口也在他的胸前磨蹭,布料摩擦著乳头,顿时口干舌燥。
我的眼里恐怕已满是情欲,抬头去看他,他却还是仔细的看著我的头发擦拭著,半点不为所动。
卖力的献身却被忽视,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微微有些气馁,一手勾上他的脖子,一手撩起长袍,露出大腿,只要再往上一寸,便可见到我那早已高高立起的分身。
压低了声音,覆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叫著他的名字。
如果此时是他坐在我的腿上,摆出这样的姿势,做出这样挑逗的动作,用这样的声音刺激我本就不怎麽牢固的防线,我肯定早就将他扑下。
满心期待的看著他,他却微皱了眉头,为我拢好领口,又扯了扯我的衣袍下摆,满脸严肃的说道──主子,您再这样乱动真的会著凉的。
明一的不解风情我已经领教了太多,可是这般的坐怀不乱早已是超出了常人的范围。
原因无他,我已明了。默默的将话咽了回去,又拉好了衣衫。
明一总是这麽温柔,即使不再喜欢,也不会开口拒绝。
默默的守护,默默的依伴。
让我误以为、爱情仍在。
冷水浇下,如当头棒喝。
本能的欲望都已消逝,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在平淡无奇的日子里,那曾经的一点爱恋早已风干,消失得没有了印记。
我的脸色有些发白,细心的他立刻看出了端倪,满脸担心地问长问短。
看,明一的心思明明是如此的敏感纤细,如何能不知道我的心思。
不由自主地,身体都开始震颤。
压抑多日的害怕委屈突然涌了上来,堵在心口,逼得鼻头发酸,眼睛发疼。
主子?
主子。主子!
每次都是这样的称呼,每次都是这样的恭敬,好像我们直接真的蒙上了疏离,好像我们真的越走越远。
或许,的确正是这样。
千军万马在我麾下,百万热血将士都要听我号令。
天地万物任我寓所欲求,为何拼了命唯一想要抓住的,却好像连他片衣角也触摸不到。
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用千疆土、万户口换他一生的爱恋,一生的追随。
千里封侯万疆土,
愿洒身後。
人世走一遭
只愿
执汝手,共偕老。
二十一岁的那日情景历历在目,那几乎要把心绞碎的疼痛至今难以忘记。
挥剑而出时,便是这样脱口而出,将胸口的郁结愤懑倾倒而出。
等待五年,付出五年,为何还是换不来他的真心?
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我不知道我的眼里,是不是满是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