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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诛(出书版)(36)

华阳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喊:「韩倚楼!」

韩倚楼长眉一扬,嘴角笑意隐现。

那是多少年以前,月上中天,银霜满地,白茫茫的妖风从眼前刮过,露出地上一指来深的字:千古兴替七弦上,万里长空一倚楼。

只是独倚高楼、纵尽览天地沧桑之变,望蓬莱诸岛,游九霄之上,乘彩云之荤,攀龙附凤,瑶母递杯,到头来,都不如此刻顺心如意。

耗费十三年,终究把他留在身体。

是妖,那又如何?他也是妖了。

华阳簌簌发抖,垂着脑袋,使劲去掰那妖怪的手。

韩倚楼低低一笑:「你当真不愿?」

华阳瞪圆了眼睛,连忙抬起头来:「哪还有假?」韩倚楼忽然一张嘴,朝华阳喷了股红烟,华阳躲避不及,一下吸进了三、四口,似兰似麝,昏昏沉沉,在陆府时便时常闻到……那时,还以为是熏香……只听那妖怪笑道:「知道吗?你若对我无意,此烟便无作用。」华阳吃了一惊,一双眼睛望着别处,滴溜溜转个不停,想的却是从前在陆府那些时日,究竟有没有上过这香的当。

韩倚楼看得好笑,环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

就这样僵了半盏茶的工夫,华阳忽然热起来,简直坐立难安,他忍了忍,还是受不住,拿手不停地煽起风来。刚好过些,又热起来,仿佛有蚂蚁在身上爬动,又疼又痒,用手去抓的时候,却像挠错了地方,说不出究竟是哪一块不自在。

他就这样讪讪坐在韩倚楼怀里,不知不觉双颊配红,气喘越甚。

那妖怪把声音放得极轻,在他耳边问:「华阳,十三年来,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华阳眼睑轻颤,热得头晕目眩,不住地拉扯内衫领口。看韩倚楼眸色忽深,连扯也不敢扯了,怔在那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愤愤地看着韩倚楼。

那妖怪几不可闻地笑着:「我说过了,若不是你也有意,此烟便无作用。」华阳猛地一颤,眼睛却渐渐氤氲上一层湿润的水气。

韩倚楼又冲他喷了口媚香,华阳闻到这阵香气,仿佛天旋地转一般,浑身燥热难耐,十指都抠进掌心的ròu里,尘根仍是慢慢地有了反应。

韩倚楼俯身过来,两人唇齿相贴,华阳强忍的火气登时上涌,再也按捺不住,也猴急地回抱过去。只是刚碰到韩倚楼,忽然「啊」的一声,又一次想缩回手去。

那妖怪笑盈盈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眉宇间狂丽之色,俊逸之气,笔墨难描。

华阳连耳朵都微微发红,仍在推说不是。

他人调情往往是月下花前,浓情蜜意。这两人忍了足足半日,如同天雷勾着地火,恨不得雪狮子向阳一般一人化在另一人身上。

韩倚楼将那人里衣除去,与他唇舌相接,细细地吻了片刻,华阳已是动情到极处,双手不由自主地缠在韩倚楼颈项,腰身不住轻颤,往韩倚楼小腹厮磨。

那妖怪看他遍体泛起粉红,似乎也快意起来,再不忍耐,两根手指在他后庭抽送了半刻,见他已然濡湿,便慢慢地执尘柄而入。

华阳惨叫一声,面无血色的搂着那人颈项,痛骂出声,直到抽送了百余下,疼痛渐去,这才渐渐快活起来。

先前疼得厉害的时候,尚能守住一丝清明,只是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和这清明纠缠不休,华阳脸上时而失神,时而恼怒,眼中直欲喷火,手搂抱得紧紧的,室中一时尽是汨汨水声。

韩倚楼衣衫端正,双手掰着他两瓣臀ròu,恣意抽送。

华阳死死埋着脑袋,直至股间被人用力一顶,上身才猛地一个后仰,哀求不休。

韩倚楼似乎尝到快意,嘴角轻挑,抽送越急。华阳环着他脖颈的手再也使不上劲,一点点松了,眼看要摔下去,那人才在他腰上一搂,又腾出另一只手按在他肩上,每一挺送,手便往下一压,反复几次,那凶器这才尽根没入穴中。

华阳闷哼一声,皱紧眉头,在他背后抓出道道血痕。韩倚楼只觉甬道越绞越紧,汗水从额角滚落,当即扯下发带,一言不发地将华阳双手牢牢缚住。

尘根退至穴口,再狠狠一撞。他抽送一回,华阳哭喊一次,数百下后,便哭得声音嘶哑,小腹濡湿一片。

韩倚楼咬着华阳的脖颈,缓缓搅动孽根。

华阳眼中已有惧色,嘴里还在逞强:「够了,出去!」那妖怪闷声道:「再忍忍。」

他维持着交合的状态,把华阳抱离c黄榻。走几步,就狠狠一顶,嘴里交替吮着华阳胸前的两点晕红。华阳仰着头,眼底一片雾色,说不出半句话来。

韩倚楼抱着华阳,走到石壁前。华阳滚烫的后背贴上石壁,打了个寒颤,一时间声泪傍沱,哀哀乞饶:「我真受不住了。」韩倚楼腾了只手,揉起华阳的男根,哄着:「快了。」刚充血半硬,又开始大力抽送。华阳被夹在洞壁与那人之间,无处可逃,那根凶器回回顶到实处。一双手被绑到背后,在石头上磨来磨去,又疼又痒。没了手,他只能更加用力地用脚缠紧韩倚楼的腰,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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