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花千绝这样称赞著,一只手将他身上的纱衣进一步剥落,俯身吻上了一颗rǔ珠,含在嘴里用牙齿撵咬,另一只手绕到他身下,准确的握上少年的分身,熟练的套弄起来,时不时用尾指轻如蝶翼般拂过铃口,但这样套弄良久,那分身在他手中还是毫无动静,花千绝蹙著眉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一番少年柔美的面孔,和他绝望的眼眸,良久方说:“还是怕?”
他见身下人并不答话,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伸手拿过搁在金漆果盘中至少有二十年份的女儿红,敲碎封泥,仰头喝了一口,邪魅的笑了笑:“第一次是有些痛,喝点酒就好了。”他说著,捏开花记年的嘴,抬高酒瓶,将一股酒液灌入他唇间,琥珀色的酒水顺著下颚滑下,花记年被呛的面色驼红,却依然发不出声音,便这样被硬生生灌进足足有大半坛的女儿红。霎那间,无欢阁中,酒香四溢,像花开荼靡的那一刻,苏软而醉生梦死。
花千绝看著身下很快染上一层绯红的身体,邪笑著:“还怕吗?”他见少年还是不答,也不怒,伸手滑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轻佻的碰触他的分身,然後一只手指再度下滑,缓缓cha入菊穴之中。
那少年被灌的半醉半醒,似乎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身子苏软一片,除了略微蹙了俊秀的眉,并没有多大反应,温暖的内壁将花千绝的手指一圈圈裹起来,向更深处吸去,花千绝满意的叹息了一声,俯身在少年唇上轻轻一吻。邪魅的低笑道:“醉了?”他说著,再次加深吮吻的力度,少年的呼吸果然开始慢慢急促,带著甜腻的鼻音,唇齿间都是温热的酒香,染的c黄榻间一时春色暗渡。只是眼中湿润已久的水光,突然顺著面颊滑了下来。
花千绝邪魅的笑著,带了几分从容的倦意,他身上有浓郁的酒香,花记年唇中也有。那酒香俗丽如同最熏人的脂粉味,也浓豔如同最茂密的桃花香。花千绝从袖中摸出一瓶香膏,尾指蘸了一些,在少年後庭处细细涂抹,然後拉著少年松软无力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部。
“握著它。”他低声命令道,花记年醉的眼睛都睁不开,被制了穴道,那手一被松开,就无力的滑下,轻轻擦过青筋怒涨的分身。花千绝微微眯了眼睛,危险的说:“你是想惹我生气?”他伸出手,用力掐了一下少年半挺的分身,少年从喉咙里发出幼猫一样的悲鸣,双颊驼红,眼泪断续如珠。
花千绝笑著看他无力的躺倒在青纱羽衣中的模样,仅到肩背的黑发散乱在颈项,两点被咬的殷红的椒rǔ上泛著湿润的水光,随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吴秋屏没有教你如何迎合我吗?”花千绝似乎放弃了,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他说著,再次伸手开扩紧窒的甬道,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在内壁中缓缓出入,模拟著交合的律动,被内壁死死咬紧。这样用手指反复抽cha了一会,花千绝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裤,掏出儿臂般粗长狰狞的分身,顶在花记年後庭处。
花记年还醉在女儿红的纯绵後劲中,只是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件顶住,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却还是逃不开在眼前乱晃的黑色红色的幻光,被点的穴道似乎终於出现了一丝fèng隙,他迷迷糊糊间记起要冲开它,却一时忘了为什麽要冲开,正当他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的时候,那滚烫硕大的东西,蘸著香膏的润滑,开始一点点挤进体内。
花记年沈默著感受到那事物一点点撕裂填充满後庭,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寂静的如同在酒香弥漫的深海中顺流沈浮,然後突然一个浪花拍过,波涛撞破,神志在瞬间惊醒,半闭的眼眸猛的睁大。惊讶,震怒,恶心,种种压抑的怒火推波助澜,当那庞然巨物试图律动时,花记年奋力的挣开穴道。
而这一切花千绝并未留意,他只是讶异的看到一直温顺的少年,唇角溢出血丝,然後扭动著腰身试图逃离他的怀抱,分身因这一个挣扎而被扭动著缠紧,灭顶的快感轰然落下,他的眼睛慢慢因兴奋而发红,爆发前只来得及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花记年扭动的腰身,将胯下凶器拔出一点,低吼一声,然後狠狠的用力,捅进甬道最深处。
第六章
花记年惨叫一声,身子弹起,然後向後瘫倒在c黄上,他手足并用的试图抗拒身上的男人,却被更用力的握住腰,连根拔出,再齐根而入,花记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著捂住自己的眼睛,因疼痛而呜咽,内壁因汹涌的攻势被不断的带出体外,鲜豔的颜色暴露在烛火之中。花千绝感觉到分身随著少年越来越激烈的颤抖被死死缠紧,不停吞入火热的甬道深处,极度的快感下,汗水晕过斜挑的剑眉,汇在眼脸,眼睛困难的半睁著,嘴角却挑起一个邪笑,低低抱怨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