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对这个倒很是淡然:「在前世时,纯阳功体对我的修行大有助益,我便过于倚靠功体,对修行一事实则有些怠慢。转世后,我还因为根骨不佳消沉许久。这种依赖多了,难免成为心魔。」
白君羡修道千年,自然也是一点即通:「你说得很是。我虽然靠着天生灵性,一心向道,但也因为根基不够,心性不足,所以遇到情劫后,心魔爆发,只觉得天下间处处都有你的所在,但又没有一个人是你,才游dàng了多年。」
玄真点头道:「你明白的话,那明日开始,我们就开始好好修炼吧。你先把雷火珠取出来。」
若不细看,几乎看不出他脸上生出一丝红晕。
白君羡这才知道,他说了这么一大堆,是为了这个。只是过于羞耻的关系,才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提出。
他一下子将他抱在怀中,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阿真,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夜明月凉风,如此好景,我们*爱一番可否?」
「每次你都这样!」玄真有些气恼,「这都两年了,你怎么还没、没……」
「我就是没要够。」玄真把脸埋到他的肩膀上,轻轻磨蹭。
他本就生得十分俊美,一黏糊起来,让玄真打了个寒颤,慌忙将他推开。
「今天萧祈玉说,他们宫中的人闲暇时还比武。你说他们身体里都塞了那个,怎么还能比武?你骗我究竟有何用意?」
白君羡讪讪道:「我这么做,也是想阿真和我拥抱的时候,能够更亲近更紧密些嘛。」
他才不会告诉玄真,就是想时时看到他脸上露出那种*欲难当又羞耻得不行的表情,只可惜阿真不愿意天天和他在chuáng上待着,只好用珠子代替。
「今天累得很,不做了。」玄真甚是气恼,不愿和他谈及太多羞人的话题,扶着椅子便要起身,但动作的幅度过大,体内的珠子一阵摩擦,让他的身形登时凝住。
「阿真,你金丹未成,最注重心性修行,不宜生气啊!」白君羡连忙上前扶住他。
「我不生气。」玄真竭力心平气和,「你快些把雷火珠给我取出来。」
白君羡道:「好,马上取出来,就在这里取!」
玄真一怔,却见白君羡比他更要积极地解他衣裳。
「你这……无耻之徒!」玄真想要推拒,但被他摸到腰间胸口时,身体不知怎地,竟是浑身酸软。开始那几个月他的身体越发敏感,白君羡一碰就软成了一滩水一般,于是无力换个身体来恶心白君羡。
后来白君羡无意中坦言,说是对着小道士的脸,他也能做得下去,因为知道魂魄是他,那么长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玄真吓了一跳,不敢随便换了身体,以免又被白君羡荼毒。
「不……不要闹了,在外面,怎好如此?」
玄真无力地阻止,却是抵不过白君羡的热情,很快就被剥了衣裳。
「阿真,我们还没在山顶做过呢!」白君羡抚摸着他的腰,却是小心地没有用手掌碰触他的小腹。
初时他就发现,每次抚摸到阿真的下腹,阿真便会浑身轻颤,问他缘由,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是因为他的手太冷,有点被冻住。但阿真梅花之体,不应畏寒,反覆追问之下,阿真才说起当年被窃元阳,自己按住他下腹,让他每次都担心自己忽然翻脸无情。
自己当初骗他太狠,即便他相信自己,身体也下意识地有所反应。
那里变得极为敏感,抚摸时比起别处更容易有反应,但白君羡却不想这么做,只是低头用舌尖轻tian他的小腹。
白君羡只tian了一下,便看到玄真的欲望开始抬头,阿真脸上通红,不敢与他对视。
他不由微微一笑,转而亲了亲他的嘴唇。
当初只想着渡劫飞升,如今却觉得,每一天都无比欢喜快活,即便像凡人夫妻只有短短几十载,也毫无怨尤。而且阿真已然混元,心性无碍的话,便能顺利结丹,让他喜不自胜。
「阿真,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他怀中抱着心爱之人,欢喜无限。
「不羡仙?你是要犯懒不修炼?」
「为夫不敢。」白君羡笑吟吟地亲了他一口,「既然阿真如此勤奋,那我们继续双修功吧!」
玄真待要拒绝已来不及,只觉连绵不断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轻盈得像是微小的羽毛,那么暖,那么温柔。
第十二章
数月前,白君羡玩过了头,不顾他的反对,非要将那颗新得的白珠放到他的内xué里,结果一放进去,珠子就化得踪影全无。
白君羡用了神识探查,仍是寻找不到,只知是一颗药,应当化入水中服下,但究竟是什么用途,却是不得而知,好在阿真除了时不时地有些腹痛,重新开始嗜吃凡间的美食之外,对身体并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