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双手按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他感到李玄的体内变得越来越热,几乎想要将他的分身融化了一般,让他兴奋莫名,口中也无意识地说了许多嘲弄的话。
「你不肯答应,难道是喜欢被操的这种感觉?」慕容必谦笑吟吟,「上我这张床的人,我也不是每个都会射的,陪你这么多年,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现在你想要我射,岂能什么也不做?至少也要打扮打扮。」
慕容必谦沉吟片刻,竟然一时想不出他有何要改进之处,于是随口道:「你肤色不够白皙,至少也要脸上抹点粉嘛。」
李玄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耳畔更是轰鸣作响。
慕容必谦以前嫌过他身子瘦弱,要他练武,如今却是嫌他皮肤不够白——不管怎样都不会令他满意就是了。
「慕容损,你果然人如其名,损人如此刻薄。」
「我名字中的损字,并非挖苦人的意思,你身为天子,怎么连这个也不懂?」
「你若是觉得过于舒坦,朕就让人重新将回龙索绞紧。」他阴沉沉地道。
慕容必谦哼了一声,他操弄得过于欣悦,竞然忘了还是这人的阶下囚。若是这人好言相求,说不定自己一软就射了出来,没想到他竟然威胁自己。
黄芪两个月没看到他回去,想必早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了其余四龙,自己早晚有一天会逃脱这个鬼地方,可是这口气始终咽不下去。
他狠狠撞击了几十下,肉刃不断进出,感到身下的男人气息越来越急促,先行到了高潮,不由心中冷笑。
纵是有双修功法又能如何?在他的技巧下,几乎没有不臣服的。
他按着这人进进出出地捅了不知多少遍,感觉男人的身体渐渐软倒下去,他扶住他腰部的手越来越沉,几乎承载了这个人浑身的重量。
慕容必谦心生疑惑,停住了抽插的动作,慢慢拔了出来,怀中的肢体慢慢软倒。
原来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晕厥过去。
才这么点力道就晕了,看来真是不中用得很。老了就是老了,即使练双修功法也是无用。
慕容必谦心中想着,有些扫兴。
他有点想要李玄明天气急败坏地再来找他,所以克制自己的欲望,将他平放在地上。
昏迷不醒的皇帝眉心不自觉地紧蹙,面颊仍是潮红,呼吸粗重,像是陷入一场梦魔。
只不过才昏倒,就陷入梦境了么?
慕容必谦不由得一怔。他知道五色龙珠毒性极强,没想到根本让人无法安眠,连昏迷不醒的时候都会做梦。
李玄对于梦境已是十分熟悉,但凡梦境周遭之物必然会模糊许多,所以任由自己陷入梦境之中不可自拔。
他每次入睡时,宫侍都不能进入他寝宫一步,所以他也放心地呻吟喊叫,甚至不自觉地用手抚摸着自己胸前的凸起。
慕容必谦看得目瞪口呆。
李玄一副禁欲的模样,他还以为他必定是个调教不出来的木头,没想到入了梦后会变得如此淫荡,让他忍不住想他梦中的自己究竞是什么样子,难道相貌会比自己本人更为俊美,技巧也更为高超?
这么一想,竟感到心中有些酸溜溜的,看来李玄有这个梦中人就够了,根本不必自己来帮他解毒。
慕容必谦面色有些难看,此时李玄情欲更是难耐,轻喘着呻吟:「不……不要,必谦。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听他吐出自己的名字,嗓音说不出的温存多情,哪里像威严凌厉的皇帝?
慕容必谦不由得浑身轻颤,几乎立即射了出来。
看到那白浊的体液从自己前端渗出,慕容必谦不由得叹了口气。双修功法要在情事前后都要守住一口真元,气息一泄,就立时前功尽弃。
没想到会因为他而走了神,也只好便宜了他。慕容必谦将自己前端的浊液接了,顺手抹入李玄尚未合拢的后穴。
后穴像是有反应一般缓慢收缩着,吞咽他的液体。
慕容必谦虽然炼制了五颗龙珠,但却不知龙珠的药性,不由得怔住。
若是每次病发时他都这么痛苦,那他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的?
此时李玄的梦境渐渐消停了,呼吸变得平缓了许多,双目紧闭,面上带着一层薄汗。
他看了许久,忍不住想用袖子给他擦去。手腕一动,登时响起金石之声,想起被俘的折磨,又不由一阵恼恨,收回了手。
这人满脑子都是江山社稷,委实无趣得很,又何必为他心软?
他不顾躺倒在地上的李玄,往床上走去,想着这人要是醒来,必定会自行离开。可是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就是李玄困倦至极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