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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玄冰露出了得逞的笑意,下一次进攻时,便刻意地往那里撞击。
燕青阳紧紧咬住下唇,想骂乔玄冰怎地这么无聊,可是偏偏不能张口。他怕一张口,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奇怪的吟哦,完全不像他平时的嗓音。
以前乔玄冰也有过误打误撞地碰触他的敏感点,可是却从来没有像这样,每一次几乎都刺激得他叫出声来。
回春诀不能忘掉欲望,而这种极度的*感却像是要在他的身体上烙下刻痕,让他无法忘记这种每一下都能让他*潮的享受。
他的*器在撞击时硬了起来,玉茎高高挺立着,几乎是随时都能泄出来。
他忍不住抓住了木榻的栏杆,像是一条干涸的鱼,努力呼吸着,却是永远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空气。
「嗯……啊……」
他紧咬着牙关,但在释放那一刻的*感传来时,却让他失神地惊呼出声。
*潮的余韵让他完全忘记了后庭还在持续被入侵的胀痛,仍然靠坐在木榻上,目光涣散地被人入侵。
乔玄冰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泄了身,可是看到燕青阳因为他而满足,却有种说不出的得意和欢喜。
好在他知道燕青阳体质已变,感到自己即将*潮时,并没有冲动地泄在他的身体里,而是拔了出来,用帕子包住了硬物,让体液射在了帕子上。
看着燕青阳恍惚的神情,乔玄冰并不像自己以前那样迅速变得冷淡,而是持续的喜悦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尽一切语言,只为多赞美他几句,求得下一次的欢愉。
「你……」
他不自然地开口,却被燕青阳打断:「做完了吧?做完你可以走了。我身体不适,少陪了。」
乔玄冰被他堵得一口气上不来。情事的节奏向来是他掌握的,哪里轮到其他人做决定?可是燕青阳疲累的表情,却让他心底涌上一股陌生的感觉。
像是不忍心,又像是……心疼。
当这个词涌入脑海时,他不由得怔住。
他向来自诩自己当断则断,从来没有过多的情感会左右自己的行为。可是这种「心疼」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真的会感到心脏抽搐似的疼痛?
「你在这里久了,单宫主会有想法的。」燕青阳看他呆立不动,又道,「明天我还是搬到客房去住吧,若是单宫主发现,怕是有些不妥。」
「你就住这里,谁敢多说一句?」乔玄冰冷冷地道。
燕青阳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也不以为意,只道:「随你吧。」
他穿上单衣,卧倒在榻上,想装成浑然无事的样子,可是下*的疼痛让他动作变得艰难,滑落到地上的被子怎么也扯不上来。
乔玄冰顺手帮他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帮他盖到身上。
燕青阳连道谢的话都没力气说了,只朝他颔首为意,万分疲倦地闭上双目。
他站了片刻,这才穿了衣裳,走出门去。
霓裳知道他两人定会有许多话要说,因此早就远远地避开,此时看到乔玄冰出门,才又迎了上来。他嘱咐霓裳烧了火盆,再拿几个铜制的手炉,来给燕青阳暖手。
霓裳听得出教主对燕青阳颇有照顾之意,喜上眉梢,应声退下,声音十分清脆。
乔玄冰也顾不得霓裳是什么想法,仍然站在门外。回想方才面对燕青阳的反应,他只觉意犹未尽。可惜燕青阳身体太弱,让他打消了再来一次的念头。
两人虽是多年的怨偶,但情事不知做过多少次,在相合上,没有人能超过燕青阳半点。
他想,他对燕青阳是有欲望的。而这种欲望以前是被厌憎所掩盖,所以觉察不出,而当燕青阳终于放下情感,不再执着时,两人终于保持了相对平静,这才让他发现了自己心底深处潜藏的欲望。
他甚至有些感激燕青阳的悬崖勒马了。若不是这样,他恐怕还发现不了这一点。
而燕青阳所说的,他对单宫主的感情十分特殊……
乔玄冰皱了皱眉。
或许真的让燕青阳猜中了吧。他爱慕单渺之的潇洒不羁、俊美逼人,可是又对燕青阳有着割舍不下的欲望。
可是人的感情和欲望,怎能一分为二?
……
乔玄冰把乔府的管家拎出来逼问,管家隐瞒不过,才说出他因为和一个丫鬟有了私情,那丫鬟在多年前对燕青阳十分不满,如今看到燕青阳重新回来,而乔玄冰又对燕青阳爱理不理,所以趁机报复。
府里的人都说,燕青阳如今自己毁了容貌,教主是绝不会再看上他了的,所以管家就帮了那丫鬟,在霓裳来要衣物吃食时冷嘲热讽,甚至污蔑是霓裳自己假公济私,就连平时留给他们两人的饭菜都经常是残羹冷炙,把霓裳气得哭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