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回身拍了拍那庄园主的肩膀:“明天派人到我那里去取点军饷,小孩子们正在长身体,给他们添些吃穿吧。”
那庄园主一听见有饷可拿,立刻笑的满脸开花:“哎,多谢穆先生,您可真是位慈悲的人啊。”然后又转向童子军斥道:“还不谢谢穆先生?”
童子军在打头孩子的号令下,背着步枪一起深深弯腰,对穆世行了个本地大礼。
在营内逗留了一个小时左右,穆世渐渐显出了疲惫的模样。
当众掏出药瓶,他再一次吸入了少量可卡因。
布确地区的士绅们经常会为过路的大毒品商提供武装保护,有机会得到任何毒品;所以把吸食可卡因之类的行为看的很淡,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有人见穆世有了这个嗜好,便从皮袍中拿出自己平日备着的一份:“您要不要试试这个,真正的南美货。”
重新兴奋起来的穆世彬彬有礼的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并且表示自己“平时用的不多”。
又过了几十分钟,穆世和小扎尔贡回到车上,在庄园主们的送行下离开了军营。
可卡因的刺激只能维持半个小时左右。在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他毫无顾忌的委顿下来,无精打采的斜靠在车门和座位靠背之间。
小扎尔贡在冰天雪地中做了许久的隐形人,直到此刻才算是复活了过来。伸手将穆世揽到自己身边,他柔声问道:“卢比叔叔,您一定很冷吧?”
穆世倒没觉着很冷,只是心情很颓丧,低落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他随着汽车颠簸渐渐的垂下头,头上那顶黑呢礼帽便也一点一点的滑落了下去。
小扎尔贡捡起礼帽重新扣到他的头上,又将他的手抓过来插进自己的袍袖里:“到家后,我们泡温泉去吧。好不好?”
穆世挣扎着坐直了身体,又颇不耐烦的瞪了小扎尔贡一眼:“你不要说话!”
小扎尔贡知道穆世此时大概是有些烦躁,便满不在乎的一耸肩膀,果然安静下来。
在汽车即将到家之前,穆世心慌意乱的掏出了药瓶。
这回在吸入可卡因粉末后,他仰着头屏住呼吸,忍了许久后才长叹一声低下了头。转向小扎尔贡,他神情严肃的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小扎尔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您的鼻子很漂亮。”
穆世沉默了两分钟,心情慢慢开朗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微笑了一下:“可卡因会毁掉我漂亮的鼻子。”
小扎尔贡伏在前方的座位靠背上,转过脸来盯着穆世笑道:“您可以换一个方式嘛。”
穆世伸手,用手背在他那年轻的面孔上蹭了一下:“我的确是有这个打算。瞧你让我变得多么麻烦。”
小扎尔贡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他的抚摸:“卢比叔叔,您的手真是柔软……我爱您的一切。”
穆世扫了前方司机一眼,理智上觉得不妥,感情上却是紧张不起来。指尖划过小扎尔贡那充满弹性的光滑皮肤,内心生出的悸动让他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到家之后,小扎尔贡撒娇撒痴的,将他硬拖到了温泉房中。
他死活不肯下水,只换了浴袍坐在岸边的椅子上旁观。小扎尔贡光着身子坐在池边,一边将两条腿伸进水中乱踢,一边回身伸长了手臂去摸他的小腿。
穆世斜坐在椅中,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轻轻摇晃着一小瓶酒,望向小扎尔贡的目光是慈爱中带着淫靡。
长久压抑着的情欲一朝得到释放,立刻就野火一般蔓延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虽然小扎尔贡终日对他甜言蜜语,但他并没奢望着对方会真爱上自己,只是在看到那具美丽的年轻身体时,生理上总会不可抑制的生出反应来。
当然,没了小扎尔贡,还有小南卡,还有无数的其他青年可以来替补。可和旁人相比,小扎尔贡显然是最会调情、最有技巧的。只要一闻到这孩子的气息,他就要自发的陶醉起来。
相形之下,小南卡就只胜在体力上了。
拧开酒瓶盖,他仰头喝了一小口酒。
酒精与可卡因的混合物所产生的刺激是迅速而强烈的,他很快便又重新兴奋了起来。
弯腰抓住小扎尔贡的手,他开始用力的将青年拉向自己身边。
赤条条的小扎尔贡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张开双腿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而胯下的器官则颤巍巍的显出了竖起的趋势。
穆世垂下眼帘扫了那处一眼,随即就抬手搂住小扎尔贡的脖子,迫使他低下了头。
双唇相接之时,他又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对方那半挺立着的性器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