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衣服带子被凛然无声抽掉,青衫散开,凛然无声狠狠堵着寂寞指流年的嘴唇,手下不停,白皙的皮肉在摩擦下颤栗。
寂寞指流年立刻挣扎起来,内心草泥马狂奔,终于在快要被剥光前受不住恳求道:“将军……不行……”
凛然无声顿了下。
寂寞指流年一看有戏,立马低垂着眼,可怜吧唧道:“不行的……”
凛然无声默了会儿,平顺了呼吸后帮寂寞指流年把衣服重新拉好,问道:“要等成亲以后才可以?”
可以你个鬼!寂寞指流年一脑门子黑线,不过凛然无声好像特别吃他装可怜这一套,于是寂寞指流年转移了话题,求饶道:“将军,手疼……”
凛然无声检查了下捆缚的绳子,并不会伤到寂寞指流年的手腕,就继续吊着了。
寂寞指流年茫然,“将军?”
凛然无声沉声道:“下次不准一个人走那么远,记住没有?记住了就放你下来。”
寂寞指流年别过脸。
凛然无声看了看寂寞指流年的样子有些心疼,想了想道:“是我不好,”说完还是把寂寞指流年放下来了。
没有绳子托着寂寞指流年突然被凛然无声一把拉进怀里。
夜凉如水,月光黯淡,凛然无声靠着小树席地而坐,寂寞指流年半个身子伏在凛然无声的腿上,凛然无声摸了摸寂寞指流年的头,然后把寂寞指流年的发丝散开,又顺又长,凛然无声虽然表情很淡,可是手下动作却还是很温柔的。
寂寞指流年枕着凛然无声的腿,觉得自己被他两三句话就安抚了实在是太失败了。
“我喜欢你。”
凛然无声淡淡地“嗯”了一声。
寂寞指流年默了,靠,多说一个字会死啊!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寂寞指流年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僵硬得厉害,想着可能是NPC感觉要敏感一点,就没有太在意,就这样过了一夜,寂寞指流年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凛然无声本来有点问题想问寂寞指流年的,结果看人睡过去了,就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沉默了。
第二天早上寂寞指流年在凛然无声身边醒来,只觉得脑中晕乎乎的,虽然很奇怪,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着凛然无声一起启程了。
釉白雪紧紧地跟在黑鲤后面,黑鲤一慢下来釉白雪就试图去啃黑鲤的尾巴,不给咬上就不走,于是,黑鲤默默地送上了尾巴。
寂寞指流年觉得自己可能是没有睡醒,全身提不起劲,凛然无声回头看着寂寞指流年萎靡不振的样子皱了皱眉,后面还有大队人马跟着,也就不好多加照顾。
一路上景色变换,林木渐少,甚至空气有些让人口干舌燥。
一骑快马跑上前来,来人有些焦急道:“将军,公主好像病了。”
凛然无声只好绕到安锦公主的车辇处询问。
只见一个绿衣丫鬟神色疲惫地撩开车帘,安锦公主软软地睡在铺设的锦被上,丫鬟叫了几声,安锦公主毫无反应。
凛然无声冷声道:“叫军医,不要耽搁行程。”
结果凛然无声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发现一直跟着自己的副将也是两眼无神,直到他抽了一下那人的坐马一鞭子,那人才慢慢地回过神来,恭敬道:“将军有何吩咐?”
凛然无声冷下脸,“昨晚没有睡好?”
副将茫然道:“没有啊。”
凛然无声感觉有些不大对劲,连黑鲤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寂寞指流年抱着釉白雪,一瞬间大脑空白,等再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摔下马背了,釉白雪跪伏在官道上,也是半天没能起来,整个队伍中的部分人突然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好笑的是连军医都晕倒在公主车辇前。
凛然无声脸色顿时相当难看,等他赶到寂寞指流年身边,寂寞指流年已经晃晃悠悠地自己站起来了。
凛然无声刚想说话,突然寂寞指流年就像通了电一样睁大眼睛,眨眨眼,“将军?”
寂寞指流年感觉了一下,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重感,釉白雪也蹦跶起来,一口咬上寂寞指流年的头发,寂寞指流年顿时嗷嗷叫起来。
凛然无声愣住了,刚才所有萎靡不振的人就像被启动了开关,又突然活络了,军医拍了拍自己的衣摆,悠悠道:“真是老了,随便走两步都会头晕。”
凛然无声试探着叫道:“流年?”
“没事的将军,只是刚才有点头晕,”寂寞指流年以为自己低血糖了,好吧,虽然他不知道NPC会不会有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