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传玺真是既喜且忧,喜的是广阔天地大有所为,忧的是家里存货已不多,赚不了这个钱怎么甘心!想到这里便忍不住要对王锦唰唰唰眼放飞刀,要不是这罪魁祸首害他好几天都下不来床,他至于现在要赶工么!
王锦被戳了个千疮百孔犹还不知原因,待到晚间归家张传玺一头便往库房里钻时才恍然大悟——
那小道士要熬夜难道他能安然躺在床上么?自然是很自觉地跟进一楼去给他端茶送水打下手。
因贪其成本便宜,张传玺卖的是那种比较老式的花圈,细竹条扎成骨架,再粘贴一层白纸外头点缀若干圈颜色鲜艳的纸花。这手艺说来简单做来却难,张传玺自不能让一个新手来干关键环节,便命他一边劈竹子去,卧槽,太简单了好吗?王锦刀都不用只一个凌厉眼神那竹子便自动碎成了八瓣,且每瓣宽度十分均匀,倒象是拿尺子量好了的。
他亮了这一手张传玺也不禁看得呆了,好一会儿才故作淡定地点点头:“……不错,继续。”
王锦受了鼓励,得意之余也自是干劲十足,于是频频拿眼神当刀,没一会儿就劈了一堆细竹条,至少够张传玺扎半个月的。
有了这个么生力军张传玺真是如虎添翼,卯足了劲努力地扎,手指灵动得几乎要翻起花儿来。王锦起先还帮忙,但渐渐注意力就被他吸引,慢慢又从他手上转到了他脸上,呆呆发起呆来。
是夜万籁俱静,夜色深沉,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这一间房一盏灯和他们两个人。王锦撑着腮入迷地看着张传玺的侧脸,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慕,满怀情思渐渐渐渐便从心底缠绕蔓延上来,神思恍惚地问出一句:“小道士,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交配?”
“!”
张传玺瞬间黑线,脑门上青筋一阵乱蹦。他握紧了手里的刀,慢慢转头去看他:“你、刚、说、什、么?”
他的杀气是如此凌厉,蛇王打了个寒颤,立刻清醒了。他聪明地答:“不,没有什么。”
张传玺嗯一声,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赞许微笑点了点头,然后黑着脸继续干他的活儿,再也不理他了。
蛇王知道自己又把这人惹毛了,顿时有点懊恼,不住偷眼瞧他。而张传玺呢,其实也远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淡定,因为这该死的混蛋只用了一句话就把他努力想要遗忘的一些东西又翻出来了!
张传玺越想越不能平静,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花圈越扎越慢。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偏偏王锦这货又还总是一脸懵懂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你说他懂吗他象个孩童,你说他不懂吗那晚又象是魔化了似的完全是成年人干的事儿了,真叫人恨也不是气也不是宰了他不是饶了他也不是!
一想起他魔化的那夜,张传玺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各种具体相关的画面和感受,其中有一样,是他一直想弄清楚又不便弄清楚的。
他瘫着一张脸,努力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放缓了音调作不经意状地问道:“你那天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王锦愣了好一阵又想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是问他的蛇鞭是什么样子!一瞬间他心跳如擂心花怒放,有点羞怯有点不好意思但同时又特别开心特别兴奋,小道士主动问起这个哎,这真是个好开始!
“你想看看吗……?”蛇王羞涩地问他。而面对着如此羞涩的蛇王,张传玺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好,就在他无言以对的时候,蛇王就地打了个滚,变回原型。
据说有处女新婚夜特别紧张的,老公为了安抚她特开明特耐心地让她摸摸看看上下把玩。蛇王就带着这种安抚老婆的心理害羞地敞开肚皮,露出隐藏着的丁丁。
张传玺常年在菜市场买菜,什么羊鞭牛鞭的看多了,但天地良心,他真从来没见过蛇鞭!这也难怪,蛇的丁丁本来就不容易见到,因为蛇是爬行动物嘛,长年累月到处乱爬,丁丁若一直挂在外面不会被磨坏么!所以平常都是收起来的。今晚他算是开眼了,只见那蛇下腹处缓缓露出两个粉中带白的半齿轮之物,乍一看去就象开了一朵花。不过这花的尺寸可太惊人了,竟似成人两个拳头大小,且不知是因为他在看还是怎么,那物竟有兴奋得越长越大的趋势,张传玺看得眼睛一阵发直,总算弄明白那晚是什么东西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了!
蛇王既害羞又有点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阳物,同时也含情地去瞧张传玺的反应。可张传玺的反应却着实让他一惊!只见他盯着那处目不转睛嘴角抽搐,眼中杀气毕露,手中刀在颤抖,看样子下一秒就要剁上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