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赫连勃和白无殇那么欢快和谐的样子,怎能让张肆风这个醋坛子不发彪?在暗骂赫连勃祖宗十八代之后,妖冶的男子开始蹂躏起男人的胸前突起,直到两颗突起由粉红色变成鲜艳欲滴的肿胀。
话说白无殇也是三十四的人了,但除了被这个无良分子“欺负”外多年来基本是无欲状态,这些日子经常被这几个豺狼虎豹折腾来折腾去的,简直是把前几十年的爱欲都一并补回去了。
“住手……呃啊……住手!”男人觉得自己快疯了,似乎身体每个部位的敏感带都被人掌握其中,后面被人霸道的强占着,前方又被张肆风握在手里揉搓调弄,整个人完全被控制住,只能被动的接受。
“不是说好一起睡的吗?”张肆风的坏心思在这种时候又显现出来了,故意曲解男人的话。
“姓赫的,你是猪吗?就不能温柔一点,有技术一点,就知道拱啊拱的!”张肆风朝赫连勃嘲笑道,“你还是快点退出去好了。”
“哼!”赫连勃冷哼一声,挑衅似的看了张肆风一眼,抬起男人的腰重重压了下去,承受重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破喉喊了出来。
随着两个男子互不相让的技术与力量的比拼,白无殇渐渐被两个纵欲无度的人给弄得越来越清醒,酒精已随着汗液蒸发,挥散于空气里飘荡着轻微的酒香与那浓烈的冷香,混杂着淫靡的气息。
两个混蛋!
白无殇是有气发不出,有话说不出口,每当他想骂人这两个人要么在后面捣弄他,要么就直接一吻封唇。
好不容易等赫连勃一个挺身完事儿了,酥软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躺在床上又被身后的张肆风给拖了过去,借着刚才的润滑直接一进到底,开始了又一轮没完没了的情欲。
这两个混蛋想玩死我吗?
男人闭着眼睛被迫接受身后男子的爱抚,前一刻熄灭的欲火再次于张肆风的手中被燃起,白无殇甚至不知道他竟也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唔——!”还有什么比敏感部位被人含住更让人觉得羞耻而又愉悦的?
当赫连勃俯身含住他的下身时,白无殇今晚彻底认栽了……烛火昏暗,直至油脂燃尽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时,房屋里依然还时而传出男子的低喘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隐忍啜泣,勾拉着人的心,想要一窥究竟,只是那夜太黑,月亮太过羞涩纷纷躲了起来,让人没办法看到一室春光。
推开搂住自己腰的赫连勃,再一脚踹开搂着自己大腿的张肆风,只是那一脚带动了某些地方,差点让白无殇痛得掉眼泪,一边骂着两头满足后睡得香沉的猪,一边慢慢起身。
走到镜子前一看,白无殇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狠狠瞪了眼床上睡的东倒西歪的两只猜:“你们两个混蛋!明天惨了……”
一边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拿起衣服披上,男人一边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些滑腻腻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直至脚踝处,白无殇低头一看不由咬牙切齿,那两个混蛋居然射在了里面!
这个样子男人忍受不了,无论怎么样都得找点水来清洗清洗,这大半夜的虽然可以把下人喊来,但男人怎么样都没办法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想起来离房间不远处有个小温泉,男人披着单衣朝目的地开始扶墙走,边走,自然也是边骂那两个混蛋。
此时已过寒春,天气纵然不是很冷,也带了些许凉意,这段路虽不是很长,但对于男人来讲却显得有些难走。
拉了拉衣服抵挡丝丝缕缕的寒风,男人继续扶着墙往前走,身体的迟钝也引起了警惕的下降,未发觉身后有一黑影紧随其后……“唔——!”后颈一痛,男人顿时眼前一黑,心中暗骂今日祸不单行!遇到两头狼变的蠢猪不说,居然还害自己被人暗算。
身子一软,被后面的黑衣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对不记 ……”
黑色的夜里,风依旧,只是走廊里已没了任何人的踪影。
七十八-三日情
被人从后面敲了一记可不是舒服的事情,醒来后头依旧有些疼痛。白无殇环顾四周,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但看这优雅舒服的环境,想来绑架的人并不是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此刻他就不是躺在铺着白色狐皮的床榻上,而是被泡在昏暗的水牢里,虽然此地也是有些昏暗。
男人似乎是处于一个洞穴中,洞穴四周流淌涓涓细流,汇成了一条溪水将床榻所在的地方给包围了起来,耳旁还能听到流水滴落石间犹如玉石相撞的清脆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