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你为了他,当众无礼于我!?」靳天尘没有动作,任凌忆珏落入凌不羁的怀里。撩了下发丝,他不动声色地稳坐于椅上,道:「我只是奇怪,他哪里好,你三番两次地要他。」凌不羁不语,定定地望着靳天尘完美无瑕的脸。
靳天尘挑眉,抬手,道:「肌肤的触感不错,个性懦弱,欺负起来,的确有些意思。」凌不羁笑了,笑得狂妄。「原来——如此!」
低头,揪起凌忆珏,强迫他面对靳天尘,一把扯下他的衣物,霎时,凌忆珏赤裸裸了。他咬牙,闭起双目,漠然地让男人作践自己。
「的确是个不错的玩具,我对他还有几分兴趣,今晚要他侍候,你不会介意吧?」靳天尘冷下脸,起身,甩袖。「请便,不送。」凌不羁邪笑,抱着虚弱的少年,狂肆地出了大门。
靳天尘直挺挺地立着,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直到一阵莫名的风袭过,火灭了。房内一片漆黑。
慢慢地抬手,放在心口……
被重重地压在案桌上,骨头都痛了。
浓重的酒气在鼻间流窜,闻得人晕乎,凌忆珏勉强稳住身子,头皮倏地一痛,是凌不羁蛮横地扯住他的发丝,强迫他转头与他面对面。虚弱地抬眼,凌不羁那疯狂得狰拧恐怖的脸庞赫然入目,他像一头嗜血的猛兽,虎视眈眈地盯视他。
「贱人!」凌不羁咬牙切齿地挤出两字。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凌忆珏双眸含泪,哀伤地瞅他。「我只是一个下人,他是您重要的客人,他想如何,我又岂能反抗?」凌不羁眼一眯,锐利地瞪他。「下人?哼,今晚你演够戏了?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挑衅我?」苦笑一声,凌忆珏道:「我怎敢?」
「用这种表情,想博得我的同情吗?」嘲弄着,挑开裹住他身子的外衣,露出赤裸的身体。「或者,下贱的你已经不在乎了,只要是男人,都愿意迎合?」痛苦地闭眼,凌忆珏强忍心中的恶心,无力地回应:「……哥哥,你究竟要我怎样?」乍听他一声「哥哥」,凌不羁一怔。昏暗的灯光下,倒在桌案上的少年瘦弱苍白,一身凄惨,如那被山雨摧残的红花,零碎成泥。他唤他「哥哥」,如此卑微地叫唤着,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亲昵的称呼了,突然入耳,是如何的讽刺诡异?
凌忆珏缓缓地睁开眼,黑眸内一片绝望,看得人心惊。
「五年了,足足五年了,你折磨我还不够吗?」「你觉得够吗?」冷冷一笑,压住少年,粗糙的手指抚摸他光滑的脊背。「只要你还活着一天,便提醒着我,曾经我是多么的失败,竟不敌一个稚嫩的少年?」「唔——」凌忆珏急促地低喘气息。压在身上的男人散发出浓浓的情欲,恐惧再一次笼罩他。
害怕……害怕被男人贯穿……为何,他逃不开这践踏自尊的虐行?难道一个强者只会以这种方式来羞辱弱者吗?
手指慢慢地移动,沿着脊骨下滑,一寸一寸地摸索,来到腰际,往前移去,享受般地看着少年害怕的哆嗦,在他胸前游走,寻到胸前的茱萸,狠狠一捏。
「啊!」凌忆珏惨叫一声。
凌不羁冷笑,问:「他,可碰了你这里?」
「呜——」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痛苦地呻吟,「没……没有……」「哦?」放开被蹂躏得红肿的小果,手掌下滑,来到少年的两腿间,握住他的男根,捏了几下,又问:「这里呢?可碰了?」「没……啊……」冷汗直冒,凌忆珏痛得皱了五官。
「这个小东西用处似乎下大,留着也是多余的,嗯?」一口咬住少年的肩头,尖锐的牙齿切入肌肤,没一会便尝到了血腥。
「啊啊啊——」凌忆珏再也受不住。开始扭动挣扎,然而,他的挣扎在凌不羁眼里,微不足道,轻轻一压,便制住了。
凌不羁放开少年的肩头,舔舔唇角的血渍。「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倒要看看你有无这能耐?」凌忆珏几乎要昏厥了,脸上全无血色,四肢发软,只能如木偶般,任男人摆布。|当再次被强硬进入时,他控制不住地痛呼。
「啊啊……」身体好像被捅穿了,全身紧绷,冷汗直冒,肩头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整个背部。「呜呜……」凌忆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凌不羁却狠绝地看着他的痛苦表情。「哥哥?叫我哥哥?嗯?既然如此,我这个『哥哥』就好好的疼爱你这个『弟弟』吧!舒服吗?痛快吗?我的『好弟弟』!」「啊啊……呜……」好想吐!难道这世间真的没有所谓的亲情么,难道身为哥哥的凌不羁一点都不在乎世俗么?世间伦理是什么,为何在他眼中,全似粪土?如此折磨自己的弟弟,会令他更快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