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眼一沈,稍一使力,便把凤司溟按在了浴池边缘,手移到水下,抬起他的腿,往自身腰上一挂,摸索到要处,借着热水,便挤了进去。
凤司溟呻吟一声,完全没有准备好的股穴,被强制顶开,又痛又麻,但他没有躲,咬紧牙关,把腿分得更开。
“放松。”清王安抚,托着凤司溟的臀,再一用力,顶到了最深处。
“啊──”凤司溟不禁仰头,额际浮现一层薄汗,随着热气,凝成水珠,沿着额角滑落,微张的唇,轻颤着,金眸朦胧,蒙着水气,像宝石般璀灿。
清王手臂收紧,使两人更贴近,低头在他唇角细吻,下身动了一下,立刻引得青年一颤,呼吸更急促了,胸膛起伏得厉害。
“皇……皇鎏……”凤司溟艰难唤着他的名字,好像能够很顺口地叫出来了。身下有力的冲撞,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他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
这不是梦!
这般真实的拥抱,强有力的撞击,灼热的气息,都预示着,他不是在做梦。那个人真的来了曦和国,来到他的身边,就在此时此刻,与他纠缠在浴池里。
凤司溟抓紧清王的肩膀,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痛楚渐消,不言而喻的快感传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寻找清王的唇,主动地吻了上去。
清王低笑一声,张开嘴,让他的舌窜进自己的口内,手掌插入他的发间,托着他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情事中,凤司溟是热情的,像个新生的婴儿,笨拙地学着技巧,忠实的展现自己的情欲,沈醉其中。
快到零界点了,凤司溟伸手抚摸自己的坚挺,清王更快地一把握住,反反复复地套弄,撞击的速度只快不慢,终於,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唔……啊……”凤司溟低喊出声,後穴一阵阵的收缩,清王低头啃咬他的肩膀,闷哼出声。
一波过去,两人皆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动作,静静地抱着。
凤司溟头埋在清王的肩窝处,呼吸慢慢地平复。
一次的释放,对於两个太久没有在一起的男人来说,太少,也太短暂了。清王抽出再次坚挺的性器,把凤司溟打横抱了起来,引得凤司溟一惊。
“你……呃……”回神时,人已被放在浴池边,趴跪着,面对门口的垂帘,他欲起身,清王已整人覆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臀部,就着姿势,便插了进去。
“慢……慢些……”双手撑着地面,求饶地轻喊。酥麻感自尾椎一路漫延到脊背,凤司溟晃了晃头,艰难地撑着身体。
清王伸手过去,托着他的下巴,手指插入他口中,挑逗,身下慢慢地撞击着,被凤司溟的紧窒包裹着,他发出愉悦的叹息。
背後式的撞击,更加的有力,进入得更深,仿佛能引起灵魂的共鸣,漫长的厮磨,既愉悦又痛苦,然而快感更多一些。含着清王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头舔舐,津液从嘴角流出,说不出的色情。
快意攀升到最高点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细微的脚步声在很远处便听到了,可是结合着纠缠得正是舒畅之时,岂能让人打扰。
清王紧紧抱住凤司溟,脸贴在他的背上,细细地啃着,下身的动作,不得不缓慢且悠长。
凤司溟气喘了一阵後,调节呼吸,缓了心跳。
“……溟儿,你在沐浴?”帘外,有人影闪动,听声音,竟是凤天麟。
他……他怎麽来了?
凤司溟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父皇……有何事?”
“呵,刚听侍从说,溟儿今日骑了野马王,好不威风,父皇过来看看,连天筠都不曾骑上雅丽塔的背呢。”凤天麟笑呵呵地说。
凤司溟眼黯了黯。他知道凤天麟有派眼线,不曾想过,这麽点小事,都一一禀报上去。
“父皇,孩儿确实骑了雅丽塔的背,不过就一小会儿,野马王乃草原的神驹,不会驯服於任何人。”顿了顿,握住清王在身上游走的手,道,“孩儿累得很,还想再泡下澡。”
凤天麟在外来回走了几步,许久,他轻笑:“那父皇便不打扰了,不过你需注意,喝了酒不可泡太久。”
……他连他喝酒的事,都了如指掌麽?
终於,脚步声远去,凤司溟吁了口气,还未松懈,那压在身上的人,却如狂风暴雨般地撞击他,使他瞬间落入情欲的海洋中。
“唔唔……”死命地咬住唇,挺直了腰,金眸一阵空洞,下体在清王的套弄下,尽数射在了雪白的地上,而最叫他难以起齿的地方,正在疯狂而饥渴地吞噬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