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亲人,却同朝为臣,连多余的话都不曾多说过半句……”他苦笑,“若要我选择,我只选瑞雪。”
我抬头看着他,有什么哽咽在喉咙里,呼吸一紧,只能赶快低头掩饰。
“起来吧……”他说。
“是。”我慢慢站起来,腿一软,又跪了回去。
“怎么了?”
“我……”我头开始发昏,从心口涌起一种燥热,是一种欲望的诡异,立即明白过来,刚刚那间屋子的蜡烛必定掺入了催情的药物,在那屋子里的焦虑也是如此,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的不适感也压了下去。
“怎么了,瑞雪,受了伤了吗?”
“不、不是。”我脸涨得通红,“是、是中了催情的一些药物。遇水即解。”这些物品都是当作床第间的情趣物品使用,所以分量和程度都不算特别的厉害。
我摇晃得站起来,想要出去。
“别走……”殿下突然拉住我,声音低了下来,“走去哪里?”
“我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我说,想要甩开他的手,竟然连这样的力气都几乎使不上来。
“呵呵呵……不只这种方法可以解啊。”他轻声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缓缓的里面的卧室走。
再清醒,竟然躺在殿下的床上,他伸手帮我脱衣服。见我清醒过来,抬眼,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回了他一个笑容,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笑容,这一笑,在烛光中竟然异常的动人,纤细的眉,清澈的眼,殷红的唇,我的心怦怦动着,知道什么似乎要发生了一样,从心里泛起的那种欲望,让我吓了一跳。
“殿下……”我叫他,声音柔软的不像自己的。
“怎了?”他笑着问我,伸手拉开了我的上衣,见我似乎想起来,又把我推回床上,拉住我的双手,用腰带捆绑在床栏上。
“殿下!”我拉回一些意识,“殿下!您这是想干什么?”
“我帮瑞雪解毒啊。”他很无辜的说,揭开头发,靠在我的胸口上,顿时让我大脑传来嗡嗡的声音。
“您不知道只要我用力,这种东西根本捆不住我吗?”我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叹气,扯了扯手上的绳子。
“我知道啊。”他点头,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温润光滑的皮肤又让我一阵冲动。
“但是你一定不会挣脱的。”他信心满满的说。
“为什么?”我问,他已经坐上了床,低头亲着我的胸膛。
他一笑,“因为啊,我是君,你是臣。你绝对不会违背我的命令。”
“什……”我一惊,还想再问,他已经不允许我说下去了,脱了全身的衣服,贴了过来,紧贴我的嘴唇,双手如同抚摸丝绸般抚摸着我的肌肤。那样的煽情和热烈,让我顿时迷失在欲望的混乱中无法自拔。
烛光在迷乱中燃烧了一切。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浑身都痛,骨头都要散开来的感觉。我突然记起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猛地坐起来,结果连腰都快要断了。
“哎呀……你那么早做什么?”殿下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来,眨眨,笑了起来,“讨厌,昨天晚上你那么对人家……”装作害羞的样子钻进被子,我的脸几乎被他故做姿态热得冒烟起来。
“殿下,昨天晚上,该这么说话的是我吧?”装什么样子,一副天真浪漫根本就是保护色。最懂得乘人之危的恐怕就是他了。
“嘿嘿嘿,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献身给你解毒啊?”他从被子里扑过来,一下子拥我在怀,笑眯眯的。
“我可以用冷水。”我叹气,“殿下,您别装小孩子了,我完全看清楚你的本性。”
“冷水多难受啊。还是我来比较温柔。”
“既然你要帮我,为什么是我在下面?”我瞪他,似乎又回到了我叫他大人的时候。
“这很简单。”他点点头,严肃地说,“因为下面的人比较痛,而我怕痛。”
“瑞雪啊,我问你个问题。”我帮他梳头的时候,他玩把着手里的如意,随意地问我。
“您说。”
“你昨天晚上,只听到一段对话,就鲁莽的上了二王府。难道不怕没有调查清楚杀错人了吗?”
“这……”我愣了一下。
“你不是真的冲动成那个样子吧?”
“我不是。”我摇头,“殿下想的不对。其实关于是何人杀了我全家,当时我已经心里有一个大概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