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低头爬过去,把阴茎含到嘴里,舔了舔,他猛地一颤。
“兰天儿!你别磨磨蹭蹭。”他抓住我的头发,“快点儿!把真本事拿出来。”
我心理一边骂骂咧咧,嘴里也没闲着,先是整根抓住,从上往下舔,等硬了之后,再整个塞到嘴里,他那东西很大,都到了咽喉的位置。
我一直不停的往进去,然后很快的前后动了起来。黑金呼吸变得急促,抓住我头发的手也越来越进,随着我的节奏一进一出,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那里的滚烫,进去的时候,直到我咽喉的最深处,让我无法呼吸。
我一直手扶住他的腰,一只手紧紧抓住被单。
很痛苦。
但是快感也一样的丰富。
这是一种游走边缘的,带着刺激的惊险游戏。
窒息,空气。
空气,窒息。
还有随着他的爆发而产生的感观上的高潮。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紧紧地靠着他,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他抱住我,跟我一起喘息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回过神来。他这时候的表情就跟一只刚吃了兔子的狐狸没什么不同:“果然兰天儿本事不一样。”
“舒服啊?”我嗓子被他捅得有点不舒服,说话都难受。懒懒地转身,还以为就这么完了呢,谁知道他又把我一推压在被子上。
“兰天儿,你这儿可是刚起来。”他摸着我那根半软的东西说。
我气得直挣扎:“要你管!还不够啊!老子都陪你玩深喉了!”
“这可不行,兰天儿还没舒服啊。”他压下来,一边给我撸着一边就撑开我的腿,他那东西竟然还没软下去。
“你别指望一次深喉就敷衍过去。”他凉凉地说,“我可是预支了一个星期的钱啊。”
我就跟案板上的那只蚂蚱一样,气得狂怒,但是挣扎的力度实在是微乎其微,黑金一点儿困扰的表情都没有。
这让我深深挫败。
虽说我没有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贞洁观念。
但是矜持我偶尔也会表示表示,虽然他显然无所谓。
“舒服吗?”他一边儿往我后面捅,一边儿不紧不慢的撸着我那根弟弟。
前后夹击,感觉可不是一般的难受,或者爽了。
忍了没有半秒钟我就缴械投枪,开始胡乱叫喊。
“啊……你妈的、妈的!嗯……你就不能快点进来!啊——”
他显然很享受进入的过程,一直很慢的进来,在我迭声催促中,终于,他狠狠一痛,我的腰,一下子酸痛,然后泄了。
“早泄可不行啊,兰天儿,你以后要注意休息。”
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兰天身经百战,什么时候早泄过!今天他才进来,我竟然就爽的泄了!
“谁早泄!”我冲他大喊,“你他妈才早泄呢!啊——!”
他一下子狠狠地捅进来,开始疯狂的抽插。
“啊……黑金,你这个……小人!”我一边爽翻了,一边儿骂他,“你他妈的——妈的……就是……啊,快!再来——!”
他人高马大,力气也大,每次上床感觉都要把我从里面撞个七零八落的。
我狠狠抓着他的背,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骂人一会儿也骂不出。总之,气氛混乱,脑子混乱,我更加混乱。
黑金估计就是属于那种我越狠,他越来劲的人,我骂骂咧咧的,他竟然又作了两次,弄到我几乎断气了才收手。
腰又开始痛,估计是今天跟人睡多了的缘故,我忍着没出声,直到都做放下了,黑金在我旁边躺下,才轻微的叹了一声。
“怎么了?还爽翻了?”他问。
我没心思理他,又痛了半天才缓过来。
他似乎觉察到我的不对劲,给我揉着腰:“你缺钙,要多锻炼。”
我拍开他的手,忍不住笑了:“放你妈的屁,老子现在从早到晚天天在床上锻炼!你还想怎么样?”
他哈哈一笑,也不说什么了。
就搂着我。
每次做完,我都觉得他特温柔。别的男人都倒头呼呼大睡,话都不多说一句,只有他会搂着我问两声。
这会儿他又靠过来,抱着我了。
我喜欢他有力的手臂还有带肌肉的胸,感觉很舒服。
这会儿正好两个人赤身裸体,而且气氛不错,我就想问他第一次见到我的问题,这样也不会尴尬了。
“喂,涛哥。”
“嗯?”
“我有一个问题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