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味道和热度,就这么从额头滚来,咸津津的,落进了帛锦嘴巴。
帛锦抿紧了双唇,呼吸竟也粗重起来,手下进出更快。
芦荟汁粘腻,那厮磨也是湿嗒嗒的,带着药香,终于有一次顶上了阮宝玉的极乐点。
阮宝玉低吼一声,前身立刻昂扬,喘着气:“侯爷……侯爷,我可不可以……靠着你。”
话音未落帛锦已经伸手,自己坐到床边,一把将他腰揽住,抱上了自己膝盖。
药杵露出半寸,他就把它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先前用过的毛笔这时滚了出来,他便干脆将它拾起,狼毫百缕,麻丝丝在阮宝玉乳尖打转。
痛的,就像后庭顶撞中流出的鲜血,刺目分明。
而快的,便像胸前这两颗被挑逗充血的乳尖,昂扬不息。
阮宝玉已经不能呼吸,前身直直立了起来,根本不再需要任何抚触。
“我不碰它……”一旁帛锦的唇凑了过来,舔着他耳垂,然后舌头翻滚,湿漉漉去寻找第三个敏感点。
“我不碰它……,你也不,但是它也能射。”几个裹动之后帛锦低语,握住了阮宝玉企图前去套弄的手腕,双唇往下,这一次咬住了他肩。
是实实在在的咬,牙齿嵌进皮肉,而帛锦腿间那根药杵这时也开始疯狂进出。
“画菊结愁寂寞天……”
极速喘息的阮宝玉这时居然开始念诗。
第一句时后庭滚热,激颤下药香四溢,顷刻间满室流芳。
“灵禽圣兽影窗前!”
第二句时毛孔齐张,每一个微末处都在滚着热浪。
“心随捣药璫璫落……”
第三句,男根那里已经绷成一根直箭,只等着最后一发。
帛锦发力,将药杵死送到底,另只手也丢开湖笔,夹住他乳尖,往外死命一扯。
极度的快感在极度的痛苦中绽放,盘旋着冲上顶峰。
“非杵非舂衔思缘!”
阮宝玉咬牙,念完这最后一句,男根便真的好似一根直箭,昂扬着呼啸着顷刻射了个痛快。
极度的欢愉之后,人会有一点点发寒。
宝公子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整个人闷在被里,先发了一会抖,然后才露出头来,眨眼睛:“侯爷你对我这般好,帮我戒瘾,还……,我……”
脸皮赛金砖的人居然也会口吃,可见先前那一幕,的确是香艳过头了。
桌上这时点着一枝白烛,帛锦就靠在桌边,一只手撑头,眸里湛紫一片。
“我不是对你好,只是恨而已,因为恨它,所以不想它再去折断另一个人翅膀。”
这个它,当然就是素燃。
阮宝玉吸了口气,抬头:“紫烛里面有毒是吗?侯爷你也成了瘾?是谁害侯爷这样?”
帛锦冷笑,站起身来,将门大开,道:“这个与你无关,你现在可以走了。”
“侯爷,既然我可以戒掉,你也可以!”
“你可以走了。”
第二遍。
阮宝玉讪讪,裹着棉被起来:“侯爷,我的衣服还湿着,这夜风嗖嗖,万一吹坏了……”
“这个与我无关。”
“侯爷我脑仁被人敲过,很容易晕倒的!”
“你可以走了。”
第三遍,帛锦的脊背又像万针齐刺般疼了起来,这一次再不和他废话,一把将他甩出了门外。
第二天,日上三竿过后很久,阮宝玉才磨蹭到大理寺。
李延少卿隔老远迎过来,蹙眉头,上下看他:“到公家来不穿官服,你这玩什么,玩作死?”
阮宝玉眼睛朝天,不理他,猛抖头顶官翅:“我这不戴着官帽嘛。”一边哼小曲往后堂走。
李延继续蹙眉,跟在他身后,又开始发话:“为什么你要撇着腿走路,象鸭子一样?”
阮宝玉哼一声,赶紧将腿夹住,忍痛走到后堂,撑着头,哗啦啦翻卷宗:“这几天你每天去我家十几趟,辛苦了,我现在已经没事。”
李延将头别过去,做一付漠不关心的腔调:“你死了才好,我去你家,是看你死了没,死的透不透。”
话才说完又忍不住发贱,问:“你干吗撅着屁股不坐凳,屁股上长了钉?”
这一次阮宝玉没理他,继续撅屁股趴在桌子,一边嘟囔:“卷宗呢,我的卷宗呢。”
“永昌银矿的,是这个么?”
宝公子嗯了一声,继续撅屁股,眼睛凑得死近,一页页看那卷宗。
很贱的李延又忍不住问:“侯爷那天把你带走,做什么,我去侯府,那个……看你死的透不透,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