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被绑,头埋在大腿间,也没法点,只好晃晃身子表示同意。
马鞭于是应声飞来,“啪”一声打上了他高抬的臀。
元帅武艺高强,鞭法自是了得,每一下准头都丝毫不差,刚刚巧落在他那个地方。
润滑的确有效,那里很快鲜血淋漓,只需两个指头一推,滑腻腻的鲜血绝对不输给任何润滑剂。
一切准备完毕,潘克喉咙沙哑,扯小裤露出他铁硬的“金戈”,一个跨身顶进,双腿弯曲,全部重量压上他腰,真的骑上了他这匹铁马。
华容吃痛,全身骨头都快被他压散,只好将头点地,配合他动作的同时隐隐抽气。
“还好。”第一次做完的时候他在心里自我安慰:“虽然潘元帅一顿能吃八碗饭,可最近也没怎么长胖。”
第二次做是在休息不足一盏茶功夫后,他还能自我安慰:“还好,不仅没长胖,金戈也没长进,举的时间也不比以前长。”
第三次做就是在半个时辰之后,那时候他已经头脑发涨,也找不出什么借口,只好强撑,在心里数羊。
潘元帅骁勇,喜欢下面的人清醒,好欣赏他的英姿。
而华容是唯一一个能被他连骑三次保持清醒的人。
该晕的时候绝不醒着,该醒的时候绝不阖眼,华容就是华容,当之无愧第一总受。
“价码还是老价码,一千两。”连做三次之后潘克终于力竭,拿刀挑开华容绳子,隔空甩来一张银票。
华容倒地,很长时间还维持那个姿势,没有气力舒展手脚。
银票轻飘,最终盖上了他脸。
“多谢。”过了有一会他才起身,收银票入袖,比个手势。
手势怏怏无力,对价码的不满他表达得很是含蓄。
潘克的脸却是立刻沉了下来,看他,玩着手里的短刀:“一千两,你不会还嫌少吧?”
华容后退,连连摇头,见桌上有纸笔,连忙拿来落墨:“元帅误会,潘家待华容已经足够慷慨。”
“潘家?”见到这两字潘克凝目,上来看进他眼:“潘家还有谁对你慷慨,你别告诉我是尚希。”
华容低头,抵死的沉默,沉默中默认。
潘克微顿,很快想开:“人不风流枉少年,也没什么,只是他这人迂腐,想来也没多少银子给你。”
华容清咳了声,点头,余光却止不住去看了眼手上的扳指。
一只正翠色水头盈润的扳指,浅看一眼,就知道价值连城。
潘克凑了过来,一把握住他手,几乎把他骨头握碎:“这只扳指是尚希给你的?他几时变得这么阔绰,还跟你透露过什么?”
华容不语,不是铁骨铮铮,而是央求地看他,意思是无意介入他们叔侄的是非。
潘克脸色铁青,在掌上施力。
被握住的那只手先前才断了只尾指,伤口痛入骨髓,华容身体摇晃,冷汗一滴滴落下,打湿潘克手背。
“算了。”到最后潘克终于慈悲,掌松开,长袖一拂:“不消问你,事情我自然能查个清楚,领着你的银子走人。”
华容当然很快走人,事情也很快就清楚。
潘尚希,兵部侍郎,满朝闻名的清官,住在一只简陋四合院,平日里清粥寒衣,到头来却原来是个伪君子。
乘潘尚希不在,潘克夜探他府上,闯进他家地窖,打开箱盖,居然是看见整整一十二箱黄金。
兵部的官职,他原来是以潘克的名义卖了出去,收人钱财时总是眯眼:“银子我叔叔也不是白收,是拿来上下打点。”
而对着潘克,他则是冷脸昂然,一幅慷慨腔调:“×××是个人才,侄儿诚心举荐。”
银子他落骂名别人担,这算盘他打得的确精刮。
潘克不是傻子,见这十二箱黄金就已经明白七分。
出门再一求证,事实就更清楚不过。
他原来是全天下最大一个傻子,白白地担了个卖官的骂名。
事情到了这步,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收拾,潘克狂怒,回到侄儿家发飙,说了些要举发他的狠话,原本也做不得真。
可潘尚希太过狠辣,到这时反手,居然拿出本册子,递到潘克眼前:“叔叔如果非要举发侄儿,不妨先看看这个。”
潘克顿住,打开册子,翻了几页立刻色变。
几时他买通朝官,又几时他挪动公款,甚至是他爱嫖男倡这个嗜好,册子上都事无巨细记着。
他一心倚重的侄儿,原来早是只养在家门的饿虎。
所谓叔侄情谊,顷刻间就破碎一地。
“王爷可以给那潘尚希安个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