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昊坚一笑,道:“那你怎么说?”
“我?”谷雨想了想道:“我说我没有故意惹你啊,是你自己多想。”他说着眯起眼睛道:“对于这个问题,咱们得好好谈谈,我觉得你有点过分了。”
“喔?”男人眼睛盯过来:“你说说看。”
“你为什么老对我不放心?”
“我没对你不放心。”
“说谎,那你怎么见不得我跟别人在一块?”
耶律昊坚正色道:“我不是对你不放心,是对别人不放心。”他说着长叹一声,万分委屈一般道:“你不知道你有多大的魔力,只要是个男人,跟你接触多了,都会爱上你的。所以我要把你看紧点,不能给别人可趁之机。”
谷雨笑道:“你多虑了。”
“是你太天真了。”
耶律昊坚将他抱在腿上,喘着气道:“我想干你。”
谷雨吓得不敢动弹,急忙道:“你你你别冲动,林青在前面驾着车呢。”
耶律昊坚喘息着将头埋进少年的脖颈上,过了好一会才松开了他。谷雨这回长了记性,老老实实地没有动弹,娇怯怯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耶律昊坚叹了口气道:“咱们都多久没亲热了,你就不想?都是你大哥害的。”
他说着便揉上了少年的屁股。谷雨一把打开,正色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胡来,要是让我大哥知道,我就不要活了!”
耶律昊坚将他放下来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那……那……”谷雨脸红得发烫:“总得到了扬州吧。”
马车驶进东城,街上渐渐热闹起来,金色的阳光下面,桃红柳绿的百姓来来往往,十分热闹的样子。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谷雨探头一看,只见温顾朗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正与一个长身玉立的年男子说话。谷雨将钟生唤了过来,问道:“我大哥跟谁说话呢?”
钟生道:“那是老王爷的幺子,叫陈信之,是将军的好朋友。”
谷雨听闻是温顾朗的朋友,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人器宇轩昂,是和温顾朗一样出众的人物。陈信之正与温顾朗说话,看到后面的马车,便笑着问道:“后面车里是谁?”
因为里面坐着耶律昊坚,温顾朗便笑道:“是个远房亲戚,我正要回扬州,就正好顺路送他们一程。”
陈信之笑道:“你可别骗我,里面坐的是个美人吧?”
温顾朗笑着没有回答。陈信之笑着又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有人掀开帘子来,却是春花灿烂,气度出尘,不由地怦然心动,慌忙转过头去。
谷雨也是一悸,忽忙放下帘子来,耶律昊坚正靠在软榻上假寐,睁开眼笑道:“怎么了?”
谷雨一笑,没有回答。车外响起了脚步声,谷雨掀开帘子一看,却是温顾朗,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宫里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你们先回去吧,我随后就过去。”
温顾朗对谷雨的疼爱耶律昊坚都看在眼里,这次是谷雨首次回家,若不是发生了大事,他绝不会撇下谷雨独自回去,便点头道:“你多小心。”
温顾朗点点头,又跟谷雨交代了一番,便带着三四个人骑马往皇宫奔去。谷雨将阿文叫了过来:“到底什么事你知道么?”
阿文道:“我也不太清楚,隐约听刚才那位大人说什么宫里的如夫人病了,皇上要大少爷赶紧往宫里一趟。”
耶律昊坚听了一惊,谷雨忙问道:“你知道什么赶紧告诉我!”
耶律昊坚笑道:“我哪会知道什么。”
谷雨将阿文叫上车:“如夫人是谁啊?”
阿文马上来了精神,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也是听旁人说的,他们说这位如夫人,幼能文,尤其善于宫词,不但清雅出尘,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博闻强识,为人祥和,宫中皇后孟氏,生性奇妒,唯独和这位如夫人相处融洽,可见这位夫人的魅力。只是这位夫人的出身好像不是很好,不得陈太后喜欢,因此虽然皇上很宠爱她,也只得了个夫人的封号。”
谷雨问道:“我听闻本朝选妃最讲出身,这位夫人既然出身不好,又是怎么进入宫廷的呢?”
“听说有次宣明皇上微服出巡,走到一处渡口时,恰碰到当时的如夫人领着丫鬟去庙里还愿。宣明皇帝对其一见倾心,这才将她迎进了宫里面。不过这些都是些传闻,想必是天下人妒忌夫人的荣耀,这才编派了这些传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