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琛松了口气,伸手拉过姜饼,说:“跟我走。”
姜饼被他拉着,还不忘去伸手拉着柯旭安,让柯旭安跟着他一起,免得落单了又会被凶神恶煞欺负。
柯旭安是很听话的,立刻跟着姜饼往里面去。
宋敬州这么一看更生气了,柯旭安好像没看到自己一样,还和别人拉着手走?
宋敬州立刻跟上去,脸色黑的不能再黑,进了会客室坐下。
柯旭安坐下来之后,正好就坐在了宋敬州的对面。他一抬头,就又看到宋敬州饿狼一样的盯着自己,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宋敬州坐下来,问:“苏大少,到底是什么事情?”
苏远琛看了一眼姜饼和柯旭安,说:“是这样的,昨天我和姜饼碰到了柯舒,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今天柯舒又突然不见了,姜饼不太放心。”
宋敬州一听,这个姜饼果然和苏远琛的关系不一般。谁都知道,苏远琛是标准的商人,还是奸商,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根本不会多管闲事。但是今天为了这个姜饼,竟然就跑过来了。
柯旭安和宋敬州想的完全不同,他惊讶的看向说话的苏远琛,说:“我不叫柯舒,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柯旭安。”
“柯旭安?”宋敬州差点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不高兴的瞪着他。
柯旭安以为他不信,立刻从外套里掏出了钱包,说:“我就叫柯旭安啊,我有身份证,给你看,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宋敬州根本不接身份证,只是冷笑一声,说:“你叫什么我能不知道?”
柯旭安一脸迷茫,问:“你说的什么意思?”
宋敬州仍然冷笑着,说:“好啊,现在跟我又玩起装傻充愣来了?”
苏远琛一听,火药味儿这么浓,就快要打起来了。
旁边姜饼还添乱,觉得宋敬州口气恶劣,立刻不干了,说:“柯旭安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好好跟你说话,你干什么阴阳怪气的。”
苏远琛连忙站起来,又开始做和事佬,说:“大家别动气,这事情还是好好说的比较好,不然可能没个头了。”
宋敬州很生气,非常生气,气得都快爆炸了。
柯舒在做艺人之前,是换过名字的,他之前的名字就叫做柯旭安。
柯旭安听得一愣,说:“我吗?我竟然是个艺人吗?”
柯旭安不记得自己是做什么工作的了,而且他醒过来之后一个朋友也没有,电话里空空如也,也没有任何日记什么的,他简直对自己一无所知。
柯旭安幻想过很多次,自己以前做什么工作的,但是从没想过,自己是个艺人。
柯旭安迷茫的说:“演戏吗?我不会啊。”
宋敬州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又冷笑了一声,抱臂看着他,说:“你的确不会演戏,只是当个花瓶而已。”
柯旭安觉得自己很讨厌这个宋家二少,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说话总是带刺,脾气还暴躁的要命,真是烦人死了。
宋敬州其实说的也是实话,之前柯舒就是个花瓶。他想出名,却又不想付出,拍戏怕累怕苦,刚到片场半个小时就嚷嚷着要回家休息,就算拍个广告还嫌脏,根本没怎么演过戏。
平时柯舒都是被宋敬州养着,每个月给他钱,柯舒想买什么就去求宋敬州,日子过得那是相当舒坦。
宋敬州也不见得对柯舒有多少感情,但是他不喜欢身边的人换来换去的,那样子记者会很热衷盯着他不停爆料,所以宋敬州和柯舒的包养关系,维持了有一年多了。
柯舒很爱花钱,不过好在口风还算严,没惹出什么大事来,宋敬州也就不怎么管他。但是谁知道,一项装的很乖巧的柯舒,突然翅膀硬了,竟然跟别的男人跑了,这可把宋敬州给气了个好歹。
宋家二少也是要面子的人,这事情要是传出去,恐怕够那些富太太富小姐茶余饭后笑话一年半载的。
宋敬州好不容易找到柯舒,结果对方一点也不认错,态度恶劣还玩起了假装失忆的梗。
柯旭安什么记忆也没有,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和宋敬州是这样的关系。
宋敬州也不怕旁边有人在场,把他们的关系说的特别露骨。柯旭安听得顿时脸都通红了,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可能!我,我不认识你……”
“不可能?”宋敬州笑了,说:“那好,要不要上楼去跟我看看?”
宋敬州和柯舒的关系虽然是不对外的,两个人不会同时出现在大众面前。但柯舒生怕宋敬州两天就腻歪了自己,所以总喜欢缠着宋敬州带他去到处玩,想要拍多点相片,等宋敬州真的要和他分手的时候,还能用相片做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