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嘴角抽。动,“知道了。”
“还有啊,那天记得穿上姐上次给你买的黑色小丁字……”
那个裤字还没蹦出来,江余就掐了电话。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江余才想起来这卷的惩罚之一,他不能闻到酒味。
周一江余去医务室,里面正在聊天说笑的几人看到他,个个立刻目瞪口呆。
看着一头利落短发的男人拉开椅子坐下来,而不是捧着奶茶站在窗边当盆景,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最重要的是紧。身的牛仔裤呢?穿个宽松的休闲裤是要闹什么?
离最近的何静鼻子动动,香水味没了,没打粉底没涂唇膏,她笑着说,“涵远,你把头发剪了顺眼多了。”
江余侧头,“何姐。”
何静脸一僵,她也就比对方大两岁而已,平时都一口一个何大美女,敢情是真变天了。
早上有个娃娃脸说他不舒服想让江余给他开个请假条回宿舍休息。
一学期下来,那些想逃课的学生基本都来找文涵远开请假条,出了名的好说话,回回一说一个准。
不过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注定指望不上了。
江余打开他的学生证看看,有些意外是跟彰恒是同班的,“哪儿疼?”
男生苦着脸,“头疼。”
江余眉头一皱,“怎么个疼法?”
男生心下怀疑,问这么仔细?他思索了会,“一抽一抽的。”
江余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以前也疼过?”
男生莫名没了底气,“我是第一次。”
几分钟后江余再问怎么个疼法,对方的回答是有什么在脑子里晃来晃去。
见江余还在狐疑的盯着他看,男生终于炸毛,“劳资本来只是头疼,现在被你整的嗓子都疼了,不开了!”
男生气呼呼的走了,边走边磨牙,不是说基本不问就开假条吗?这他妈怎么回事?
江余把钢笔扔进笔筒,伸了个懒腰,起身去上厕所。
他前脚刚走,何静他们就扎堆在一起,一上午的观察,他们都发现娘。炮一点都不娘了。
一定是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大事。
饭点上办公室默契的传出收拾桌子的声音,给吃饭腾地儿。
何静理所当然的说,“涵远,你帮我带份鱼香肉丝饭,一份雪梨肉饼汤,一杯皮蛋粥。”
她刚说完就有人接上,“我要一份五块钱的绝味毛豆,还有二十块钱的鸭脖,微辣的。”
“还有我,给我买一份香菇青菜,两个鸡蛋饼,加火腿肠。”
剩下最后一个男的点了一堆吃的,还很体贴的给了江余便利贴怕他忘了。
听完他们四人的交代,江余冷不丁的说,“我不去食堂。”
这些人经常让原主带,从来不给钱,如果不是学校食堂饭菜不是很贵,一个月三千的工资都不够花的。
被拒绝的几人面面相觑。
江余向靠近后门的超市方向走,经过几个小时,他发现工作比预料的要轻松很多,不过走在校园里的感觉很奇怪。
他当年上学那会忙着打工赚生活费,时间都不够,几乎没怎么留意学校的景致。
赶上学生放学,人很多,江余沿着小路往前走,偶尔遇到几对手牵手的小情侣。
路过小树林,江余随意掠过的视线停住。
偏僻的角落,孙子杨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说着什么,那女生在他嘴巴上快速亲了一下就红着脸跑了。
下一刻孙子杨喉结滚。动,蹲在地上干呕。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孙子杨扭头瞪着来人,好半天才认出来,“是你!”
一晚上不见,发型换了连气质都变了,没了一身怪里怪气的味道,还真不好认出来。
他拿手背抹抹嘴巴,站起来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手往裤子口袋一抄,抬起下巴吊儿郎当的笑。
“我还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江余瞥见他眼角泛红,轻笑出声,“你哭什么?”
“谁哭了?”孙子杨脸色一变,“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哭了?”
江余慢悠悠的伸出两根手指,“两只。”
孙子杨攥紧拳头,卧槽,他现在怎么就那么想把这个男人压地上打到哭着求饶为止呢?
暴打医生应该会被学校处理的吧?孙子杨想起家里那位太后,顿时就缩了一下脖子。
江余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腿,调侃的说,“看你都能出来跟女生搂搂抱抱,腿上的伤应该没问题了。”
“文……文什么的,刚才看到的不许说出去,如果被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