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我明白,是我猥琐了,他们没有二人共侍一女,而是内部消化了彼此。
真是……超乎人类极限的选择。
“四师兄没事吧,我们刚刚在房里听到他……” 发问的永远都是笑眯眯的六师弟苏慎。对于他话里那意味深长的六个点,我想大家都知道他要说的是神马,他们刚刚在房里听到了他们四师兄发出了那类似于来自内心深处的苦逼呐喊,在漆黑的夜晚,冷清的月光下,甚是吓人,颇有点聊斋志异的味道。
“下心啊六师弟的字,还有人记得吗? ,你可知道,Curiosity killed the cat。 ”我笑着说道,我想在月下,我的笑容一定很恐怖,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啊咧,好像混进去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要知道,成为一个恐怖片的女主角,曾经也是我的心愿之一。 :“什么?”六师弟用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当场秒杀了我这个恐怖片的女主角。
然后当我满血原地复活之后,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在不同的语言面前,恐怖神马的都是浮云。“当我没说。”我意兴阑珊的挥挥手,气氛都被破坏了啊魂淡。
“你四师兄不肯好好吃药,我也只好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啊。”我说。
“听那惨叫声,四师兄还真是值得同情……”六师弟低头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恩?”我眯起狭长的凤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六师弟。
“他说的是我们会监督四师兄准时吃药的!”五师弟那个冰山面瘫终于开口解围了。:“上心?原来你也在的吗?”我故意摆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好像才发现五师弟的存在。他平时就是太沉默了,这点可不好。
五师弟的脸色瞬间就青了,咬牙说道:“师姐,我一直都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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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笑着调高了语调,勾起唇角,“那么也就是说……你刚刚在见到我的时候没有打招呼喽?啧啧,上心啊,不是师姐说你,见到长辈不打招呼的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哟去,把我昨天教你的功课抄写十遍,连着明天的作业,到时候一起交给我。”
五师弟的表情不可自制的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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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想,看冰山变脸什么的,最有趣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五师弟是继四师弟之后我最喜欢捉弄的师弟。任你多少泰坦尼克在他这个冰山面前触礁沉船,我自岿然不动,屹立不倒,耐心等看全球变暖,冰山融化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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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五六师弟没有搞明白我的来意,我也没有搞明白他们拦下我的意思,彼此说了些不着四六的话,就道了晚安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各自回房了。
我一晚上都在琢磨一个问题,五六师弟到底是年上呢,还是年下呢?
刚刚看五师弟回护六师弟的样子,很是有冰山忠犬范儿,可是六师弟平时笑眯眯的狐狸样儿,又是我所大爱的腹黑攻,还真是难以抉择呢。当年我怎么就没有那个觉悟,去深度挖掘下这一个问题呢?真的是梦寐思服,抓耳挠腮啊,擦。 :我想有句话我对六师弟说对了,好奇心杀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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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我在给师弟们上完下午的课之后,听到松仁玉米上前报告,本派最后一小队妖精也已经回收完毕,除了少数打探消息的妖精仍被外放在外,剩下的已经全部都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岗位上,随时等候差遣。
听着松仁玉米的报告,让我一阵恍惚,好像我又回到了我的第一世。
彼时我一身猎猎红衣,看着莫寻因我一手发展到如此壮观的局势。我站在山门之上,俯视下面排列整齐的队伍,盘旋而下,不见首尾。所有的妖精身着门派时装 你网游玩多了吧魂淡!,俯首听命,那是怎么的一种意气风发。
可惜……一朝身毁,当我隐姓埋名再上莫寻的时候,外院已经没有了百妖,内院也已经没有了师父,我只能对七师弟叹一声,白云苍狗,世事无常。
“生擒莫寻孽徒闻薇生者,重酬。”一句话,天上地下。
“大师姐?”松仁玉米开口叫道,妖精也算是师父的外门弟子,只不过他们没有排位,对于我和师妹师弟这种内门弟子,一律要用师姐师兄来尊称。
“玉米啊,你可知道,问君能有几多愁, as a gay without a boy 啊”我自娱自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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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松仁玉米表示,大师姐以前嘴里就总往外冒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汇,但好歹那也是大陆通用语,她虽然不懂意思,但也能猜测个差不离。现如今,大师姐已经终于冲出通用语,走向外星系了吗?这是哪国的语言?怎么说起来叽里咕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