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你回宫的时候正在生气,我都没安慰你,你让我走我就走,一心只想著就趁著这个事儿和你分了吧,免得沾染上爱情,到时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活著不悠闲。也不去想你的感受,现在想起来你当时心里一定很恨我,很难受吧,这些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对你那样,让你为我伤心难过。”
“谁为你伤心难过了?你少自我膨胀了。”司金銮打断他的款款低诉,很不解风情地反驳。
君如风当作没听见他的话,接著道:“你放心,以後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我会让你幸福得仿佛活在天堂,我会好好宠你的。虽然我这人很懒,不会帮你处理什麽朝政,但你有什麽烦恼我都会尽力帮你解决的。”
司金銮忽略心中的感觉,不觉忸忸怩怩吞吞吐吐地问:“刚才……你说的那个话……是真的吗?”
像个女人般直想知道那种事真的很丢人,可心底实在是太在意那句话了,所以他还是很丢脸地问出了口。
“什麽话?”
“就是……就是你说你爱我的那些话!”司金銮见他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由有些恼火,他不会又是随口说说的吧。
“哦,那个话啊,当然是真的啦,否则我回来找你干吗?和你叙旧吗?”君如风白了他一眼,一幅“你很白痴”的样子,然後俯下头去。
“喂,你干吗?你干吗亲我那儿?”司金銮如触电般全身颤栗了下,双颊倏地绯红,他不由咬紧下唇,害怕自己会呻吟出声。
拜托,男人那儿可是很敏感的!这样的碰触它不起反应才怪了去了!
“你当我喜欢亲吗?还不是想给你最美好的第一次。你以前那些妃子和男宠们没人对你这麽好吧?”
“谁会像你这麽……放荡……”一说话,没咬住下唇,司金銮便不由控制不住地轻吟出声。被体内的欲望逼得头不停地摆动,不知何时散开了的发丝令他看起来似乎狂野了不少。
情人的狂野,一向是他所爱,於是,君如风不由松口改用手轻轻抚触他的分身,上上下下来回摩挲,边欣赏著情人可爱的样子边接话道:“食色性也,任何人都是欲望的奴隶,只不过他们假装正经而已,就像你现在一样,明明享受得要命,却非要把它压抑下来,干吗呢,人生该享受的时候便享受呗,只要知道该认真的时候认真就行了,不是吗?”
君如风边不以为然地说完,边伸手试了试他的後面,已是滑腻异常,於是便轻轻探入一指,感到司金銮微皱了一下眉,怕他不舒服,只得停住不动,俯身吻住他的分身,轻轻咬噬,待见他已渐渐适应外物的存在,这才轻轻滑动手指。
他被司金銮抱得久了,深知哪儿是敏感点,找到了它,便轻轻来回摩挲著。
此时的司金銮再也承受不住前後欲望的夹击,更是不由大声地尖叫,听到自己那一点也不逊色於青楼女子般淫荡的叫声,令他不由羞愤得转过头去。
“别怕,不要觉得这样不对,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君如风在他耳边边吮吻边柔声道,轻轻又加入一指,怕他不适应,再次顿了顿。
司金銮发现身後点燃欲望之火的始作俑者停住不动,不由对刚才那种已入骨髓的飘飘欲仙感渴念不已,於是轻轻扭动身体催促他给他感觉。
君如风不由笑了笑,看来,他已经忍不住了呢,於是便退出他的身体,去掉了自己的衣服……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司金銮又困又累,君如风只好放开他,解开他剩余的穴道,叫来小二弄了水,帮他净了净身,又替他的交合处涂上玉肌露,自己也沐浴了一番,这才抱著司金銮沈沈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午後,两人才醒过来。
“原谅我了吗?”君如风将他的身体扳过来,问他。
司金銮一阵挣扎,却因昨晚劳累过度哪有半点力气?只好恨恨瞪著他。
君如风不由叹了口气,道:“唉,算了,我也太强求了,只做一次你哪能体会出我的好?这样吧,从明天起,咱们天天做好了。你放心,我还会像昨晚那样温柔的。”
“什麽?天天做?!”司金銮一时忘了身体的不适,撑起身子怪叫道,但马上因为腰酸腿软,倒抽了一口气,又摔回了床上,但仍没好气地斜睨著君如风道:“我看是做梦吧!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天天很闲啊?我还要上早朝呢!”
“那好吧,我说过我这个情人是很温柔的,当然也很体贴罗,既然你要上朝,那我让你抱好了。”君如风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