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中毒,大师只需找一个女子就可以了。”秦怀书回过神来,淡淡道。
“真的没中毒吗?我们可是一起吃那些食物的。”司金銮不放心地追问。
“真的没有,她们只是想迷昏我好掳走你而已,以我如此安全的长相她们断不会浪费药对我下毒的,虽是毒药,制作怕也不易吧。”秦怀书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道。
慧明看著两人婆婆妈妈的不由著急道:“这种毒不等人,你们两人慢慢说著吧,老衲去替你寻人。”
既然有人拜托自己救两人,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况且那人弄不好还是君如风呢!
“大师是出家人,去寻人不方便,不如由在下去吧。”秦怀书自告奋勇。
“从这儿下山,若依施主脚力恐怕来不及,还是由老衲去吧。”老和尚是准备施展轻功下山。
“大师不用了,在下有别的方法可以解此毒,大师只需为在下准备一间安静的所在即可,最好是在寺外。”司金銮看了秦怀书一眼,沈声道。
“施主真的能解此毒?”慧明疑惑地问。
“当然,还望禅师快点弄间房子给在下,在下觉得撑不下去了。”司金銮呼吸有些急促地道。
“好吧,那就遵从施主的意思吧,寺外不远有三间小房子,原是给山下猎户晚归暂住的地方,施主不妨去那儿解毒。”慧明说完便将他们带了去,然後有些疑惑地告别离去,大约是搞不明白这司金銮要如何解毒。
待慧明一走,司金銮再也忍不住,一伸手撕掉了衣服,向秦怀书询道:“我们上床吧。”虽是询问,实已是肯定的口气。
──解却媚药的药力,一般只要在床上多做几次就可以了,既然是只要做爱就可以解毒,当然是不用分男女的。所以司金銮这才想找秦怀书为之解毒。
不过秦怀书却皱皱眉不乐意地道:“我看还是给你找个女人来吧。”
司金銮一听,在寺里就已积攒的怒气顿时再也遏制不住,咬牙沈声道:“你就那麽希望我碰别的人吗?你他妈的心被狗啃啦?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麽回报我的吗?”
想到他对自己的一点不在意,司金銮不由心下气苦。原是自己不当真的,只是眷恋著他的身体而已,谁知现在变成他不当真,而自己已深深地陷了进去,这是从何时起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在乎他,真正应了那一句老话:“玩火者必自焚。”可是,即使他不爱自己,但看在自己对他如此真心的份上,他至少也应有点感动才是啊,怎麽可以还一直是这麽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恶!
听著司金銮的咆哮,秦怀书明知不该安慰他,以免以後甩不掉,但仍不由轻叹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现在情况特殊,根本控制不住你的身体,所以我怕到时你会把我弄疼。”
听秦怀书如此说,司金銮心底的灰心与失望一扫而光,上前抱住他道:“我会很小心的,求求你,让我爱你。”
秦怀书明白,其实若依司金銮的体力,要想强迫他的话,他也没反抗的能力,而他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还能殷殷低询於他,足见他对自己的深情,是以,这样的司金銮令他哪里狠得下心予以拒绝呢?於是秦怀书只得无奈地道:“你要做可以,不过,你要轻一点。”明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些话等於白说,但他仍是交待了一句。
“会的,会的,我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很小心的。”司金銮说这话的时候,已三下五除二扯掉了秦怀书的衣服,将他小心打抱至床上。
秦怀书心下不由苦笑,这样急切,过一会儿还能指望他温柔一点吗?
於是到第二天下午,当秦怀书睁开眼睛的时候,便见司金銮一脸讨好地捧著水道:“先漱漱嘴、洗洗脸吧。”
秦怀书虽全身难受,但这也在预料之中,所以并没有怪他的意思,现下见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怕人责罚的样子,心下不由好笑。
接过他递上来的水漱完嘴、洗好脸便要下床,却被司金銮按回床上,“你躺著,有什麽事我帮你做就是了。你是不是饿了想吃东西了?”
秦怀书本只是想下床走走,现在经他这麽一说,还真有点饿了,於是点点头。
司金銮帮他把被子掖好,便去寺里弄饭。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才提著一个饭盒回了来。
他一边把饭菜摆好一边道:“你只能将就点了,寺里没什麽好吃的,等明天下了山,咱们再好好吃一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