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越想越幸福,苍剑脸上的表情难免越来越开心,越来越甜蜜,也越来越温柔多情──商乐狐疑地看著,最後下了结论,这个苍剑今天真是大脑秀逗了,要麽就是今天有什麽伤心的事,伤心过头导致有点神经兮兮的了。
苍剑不知道商乐在心里是这样想自己的,看商乐注视著自己,以为商乐还在生气,少不得又说了些软语温言的话,神情自然是更加地温柔,商乐觉得他脸上的柔情都柔得快要滴下水来了,让他看了都不由有点恶寒了,想著看来今天苍剑受的刺激还真不小。
於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毕竟一般人受刺激过大的时候,很容易别人说点什麽就会激发怒气,像个随便一点就会爆炸的炮仗。
那苍剑看商乐表情不喜不怒,就以为自己还是没能安抚住商乐,心里把自己刚才说话口气不好以致让商乐可能发现了自己暴君本质的事後悔了一千遍,叮嘱自己下次对外人要狠,对商乐一定要柔──最好是永远保持柔情模样,绝对不能让商乐发现自己恶劣的一面。
两人这样牛头不对马嘴地胡乱想著,局面越发地诡异。
“乐儿……”苍剑一边继续柔情似水,一边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可以亲亲乐儿吗?”
听苍剑这样问,商乐黑线了,想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鬼啊,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因为他们关系比较融洽了,所以不是一直他想亲就可以亲的吗?什麽时候他还需要这样询问来著?
狐疑地看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家夥一眼,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商乐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苍剑得了他的同意,这才敢动手,只心里还在想著,啊,看来乐儿的气还没完全消,看,自己问他话他都不答哩。看来自己呆会要加把劲热情侍候才行,把他侍候得神魂颠倒了,刚才那点不愉快多半就能全消了。
於是当下苍剑笑眯眯地为商乐宽了衣,开始惯常会有的前戏,商乐一边感受著他在自己的皮肤上点起一小簇一小簇激情的火花,一边放松身体,准备迎接他的进入。
正一如既往的时候,商乐身体忽的微微一个弹跳,原来却是那个神经病苍剑,今天不知道发什麽疯,竟是将他的玉茎含进了嘴里,开始用舌头舔舐逗弄,微有些粗糙的舌面在敏感的玉茎顶端扫来扫去的感觉,让商乐觉得浑身都酥掉了,忍不住就轻叫了声:“别……”
想要阻止,却又舍不得那种感觉,商乐抓住了锦被,只能任苍剑继续。
这样的事,便是他也没给几人做过,现在苍剑却给他做,这让他实在是想不到,他可从没想过像苍剑这样的人愿意给别人做这种事啊,向来,可都只有别人侍候他们的份哪有他们侍候人的时候啊。
商乐被苍剑搞的意乱情迷的当儿,脑里最後一丝清明想著,看来苍剑今天受的刺激真的无比的大,看,连行为都反常了。
一想到苍剑今天或许倒了什麽大霉,再想想刚开始他进来的时候那幅不开心的模样,商乐便忍著快要到巅峰的快感,推开了苍剑,喘息地道:“不要再弄了,再来我就要释放了,让我歇歇吧。”
呆会苍剑肯定还要索求他啊,所以暂时不释放还是有必要的,一晚上释放的次数太多,会把他榨干的,他可不想搞得肾亏。
於是便道:“我也来帮帮你吧。”
便在苍剑不太明白的眼光下,也伏在了苍剑的腿间,给他做起同样的服务来。
虽然商乐没做过这样的事,技术不太熟练,不过青涩也有青涩的趣味,何况是商乐第一次给苍剑做这样的事,而且还是主动的,光是这些,就足以让苍剑把持不住了。
太让人忍耐不住了,只是想按住商乐的小头颅、然後自己来、用力插他小嘴的想法又太粗暴了些,苍剑怕吓坏了第一次给自己做这种服务的商乐,所以只能强自忍著,想著一定要让商乐有一个好的开头,这样以後才有更多的福利,到时彼此关系更好了,自己再为所欲为不迟。
至於乐儿怎麽突然之间心情大好以致肯给自己做这种事,苍剑没想明白,照理说依著乐儿的性格,要让他做这种在他看来屈辱的事,肯定是不可能的啊。於是便想著大概是自己主动,让乐儿明白这种事是情人间常有的,不用将它跟屈不屈辱划上等号,所以才肯的?那看来自己以後要多主动做些有情趣的事,让商乐也能效仿才好呢,那样自己可就能享受不少福利了!
苍剑一边这样打著小九九,一边将商乐拉了起来,道:“好乐儿,够了,再来苍剑也一样要守不住了。”